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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12日星期三

谢选骏:八九民运和六四屠杀的反作用力,一举摧毁了整个共产党阵营


《北京的战斗瓦解了苏联》(2009年11月3日 解龙将军)报道:


瓦解苏联共产阵营的战斗,其实发生在北京长安街!千百万北京人民的流血牺牲,改变了世界人民的命运!


一、还原历史真相


瓦解苏联共产阵营的战斗,其实发生在北京长安街!千百万北京人民的流血牺牲,改变了世界人民的命运!


可是,这一真相20年来始终被人有意隐瞒着。例如,一个最新最活的例子,就是中共已经收买了的美国《世界日报》及其“特约撰述”。


美国《世界日报》的“特约撰述”孟玄老先生实在缺乏世界眼光。他在2009年11月6日发表的《围墙倒塌20年的反思》一文,开篇就说“1989年11月柏林围墙倒塌,结束东欧共产政权,是1991年苏联瓦解的先声。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未经一场大战,一个超级大帝国就轰然而垮的例子。”


其实,经历过那段历史的人们都知道,瓦解苏联共产阵营的战斗,其实发生在北京长安街;千百万北京人民的流血牺牲,改变了世界人民的命运!


那么,孟玄为什么要隐瞒那段历史的真正内核呢?(这个内核就是:瓦解苏联共产阵营的战斗,其实发生在北京长安街;千百万北京人民的流血牺牲,改变了世界人民的命运。)


原来,孟玄是想说“六四大屠杀有理”,他先是躲躲闪闪地说:“今年也是六四天安门事件20周年。针对人民要求民主的呼吁,中共毫不手软的镇压,与苏联东欧政权放弃抵抗的做法完全不同。如今中共成为少数硕果仅存的共产政权,唯一可以与美国和西方资本主义抗衡的势力。从中国角度思考,何者才是符合人民根本利益,符合历史正确的发展道路,也许更发人深省。” 


接着就公然亮出其底牌说:“最近东欧大规模民调,俄罗斯、匈牙利、保加利亚、南斯拉夫等国民众对于当年的选择,后悔的人越来越多,但波兰、捷克和波罗的海三小国支持自由民主选择的仍居多数。如果中国也举办民意调查,认同当年镇压的民众会居多数。”


其实孟玄不必如此周折、故弄玄虚,因为他已早有结论。只不过孟玄的歪理是现今的共产党都不敢在世界上公开宣布的。孟玄为了论证他的歪理,也就不惜歪曲历史事实。



二、孟玄的信口雌黄


孟玄信口雌黄说,“1989年春匈共为节省电力,停止供应边界铁丝网电源。匈共总书记去莫斯科请示戈巴契夫,戈巴契夫反对切断电源,知道这等于开放东西欧自由往来,铁幕会倒塌,但是他明确表示苏联不会动武阻止。匈牙利于是任由边境警察决定如何对付想越界民众。东德人民闻讯汹涌而出,效应迅速扩散,从匈牙利、捷克而东德,柏林围墙第二天就被人民推倒了。”


事情虽然过去了20年,但是现在大家都还知道,柏林墙是1989年11月被推翻的,而不是“1989年春”发生的。孟玄篡改这一重要史实的目的,就是为了回避中国的八九民运对于苏联东欧事变的重要推动作用!

 

从世界的眼光来看,1989年真实的事实到底是怎样的呢?


1989年北京的6月4日大屠杀发生以后五个月,1989年11月柏林围墙倒塌。20周年以后的2009年,解密外交文件及媒体报导试图还原或重现当年外交现场。


1989年6月27日,在中国民主运动和六四屠杀的双重刺激下,沿着匈牙利和奥地利两国边界修筑的铁丝网被同样遭受共产集团压迫的东欧人民一举剪破,共党垮台的多米诺骨牌终于开始连锁反应!


邓小平屠杀本国人民的血腥暴行,让苏联末代总统戈尔巴乔夫决定不作历史的罪人。当他被问到,为何未动用当时驻守在东德的50万苏联大军镇压示威时,他说:“如果苏联想要,就不会有这种事(柏林围墙倒塌)和德国统一。但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一场大浩劫甚或第三次世界大战。我主张开诚布公,以民主取代流血。”



三、民主运动是人民运动


当时的西方国家并不真心支持共产主义国家的民主运动。包括对待中国民运,西方也只是给与人道同情,而缺乏政治支援。时任法国总统密特朗和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甚至还被东德共党垮台和两德统一的速度吓坏了,撒切尔由于害怕两德统一后德国将成为欧洲强权,而极力阻挠东德政权的崩溃。


据一分英国档案指出,柏林围墙倒塌前两个月,撒切尔告诉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英国和西欧都不希望德国统一,她甚至以“危害国际局势稳定”为由,和法国联合要求苏联出兵阻挠统一。


我为1989年的北京人民感到自豪!


我向1989年的民主烈士们致以最高的敬意!


是你们,做到了整个西方世界用四十五年的冷战都没有完成伟大事业:摧毁马克思主义的魔鬼政权!


1989年的中国民主运动,将永载历史的生命册!



四、柏林墙与长安街


德国前总理科尔曾经说:“柏林墙的第一块砖头是在匈牙利被拆下来的。”哲学家卡尔?波普尔在接受媒体访谈时也曾说:“给予苏联政权致命一击的,是1989年匈牙利政府的一个决定。”


他们都是对的。但是他们也都是不完整的。


为了拼构关于柏林墙倒塌的完整前因,有一不能忽略的决定性因素,那就是中国的北京,北京的长安街,长安街上流血流汗的百万民众。


1989年六月重葬1956年起义领袖纳吉就很恰当了。在布达佩斯英雄广场举行的仪式吸引了25万人,集会以公开喊出“俄国人滚回家”的口号而结束。事件的另一个发端是一个月之后,匈牙利外长格俞拉.霍恩和奥地利外长阿劳斯.默克拿起剪子,在奥匈边界上的铁丝网上剪开了一个口子,由此撕开了“铁幕”。就是在20年前的昨天,匈牙利共和国获得了重生。五个月以后,匈牙利人举行了自由选举,推翻了共产统治。


20年前,东欧经历了一个伟大的年头:6月,在中国民主运动的激励下,波兰统一工人党在大选中败北,不得不把政权让给反对派团结工会。6月4日北京大屠杀以后,匈牙利和奥地利之间被称为“共产主义铁幕”的边界被拆掉。11月9日,长达160多公里的柏林墙一夜之间轰然倒塌,东西德合并。年末12月圣诞节期间,罗马尼亚总统齐奥塞斯库被革命法庭处决。此后,执政40多年的捷克斯洛伐克、保加利亚、阿尔巴尼亚以及南斯拉夫的共产党被人民推翻。总面积110万平方公里、总人口1.2亿的8个东欧国家倒向西方……倒向了那个如此害怕东欧解放和苏联自由的西方。



五、匈牙利的“泛欧野餐”


1989年5月,与中国民主运动同步,匈共中央为“匈牙利事件”平反。在北京六四大屠杀发生以后两个多月,一致谴责中共政权的匈奥两国政府,也一致同意在8月19日将一小段边境象征性开放三小时,以举行一个暂时无国界的“泛欧野餐”,结果有六百多名东德人在这个活动中趁机扒开铁丝网进入奥地利境内,并转往西德境内和西柏林。此后每年的8月19日,欧洲人都会集会纪念这场“泛欧野餐”,它拉开了铁幕垮塌的序幕,成为柏林墙垮塌和苏联解体的先声,这是一场改变了欧洲政治地理的“野餐”。


1989年10月6日,匈共更名为匈牙利社会党;10月23日,匈牙利国会通过宪法修正案,将成立于1949年的苏联傀儡政权“匈牙利人民共和国”更名为“匈牙利共和国”,对国家政治制度做了大幅度调整,完成了一场天鹅绒式的革命。这时候,柏林墙尚未开放和倒塌。


此后,匈牙利政府开始拆除匈牙利—奥地利边界上的警戒系统。众所周知,柏林墙下有最森严的警戒系统,胆敢穿越者要冒被射杀的风险,从匈牙利越境显然丧命的风险要小一些。于是数万东德人以游客身份来到匈奥边境等候机会,他们或露营,或暂时栖身教堂。


匈牙利的案例显示苏东剧变的动力主要来自内部,即人民要求变革的愿望与勇气。这场对自由的倾心之恋从铁幕降临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暗夜里狠狠发芽。


就在匈牙利发生一系列政治转折动作的时候,苏联傀儡政权“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东德)政府正忙着准备当年10月7日的40周年国庆大典。


然而,逃离“民主德国”和把“匈牙利人民共和国”中的“人民”勾掉,都是20世纪人类政治史中值得玩味的故事。而东德人把投奔被柏林墙团团围起来的一座孤城西柏林叫做“投奔自由”,也是一个有点黑谬的故事。



六、西方的空谈也有催化作用


1963年,美国总统肯尼迪在西柏林说:“自由有许多困难,民主亦非完美,然而我们从未建造一堵墙把我们的人民关在里面……”。1987年,美国总统里根访问西柏林这座墙中之城时,曾公开呼吁:“戈尔巴乔夫先生,拆掉这堵墙!”后来戈尔巴乔夫做了他该做的,那就是什么也不做。尽管苏联在匈牙利和东德都部署了庞大的军队,但戈尔巴乔夫没有像过去匈牙利事件和布拉格之春时那样,动用苏军对柏林墙事件进行暴力干预,他决心站在历史的主潮流一边,终止冷战,放弃“帮主”身份,让其他国家的人民独立自主决定本国命运。


东德自1949年成立起到1961年柏林墙建成之前,共有三百万东德人经西柏林逃到西方,这种用脚投票的政治表态显示的是一种难以遏制的人心与人性力量。在1989年11月9日柏林墙开放前,东德已发生持续数月的群众抗议运动。他们抗议的,是某种不合时宜、违逆人性的强权体制,这种体制的本性究竟如何已不用多谈了,值得一提的是,这种体制往往会宣扬某种美好的终极目标,向人民许诺一个逐步升级的乌托邦之路,从而获得当权的合法性。


在共产党铁幕降临之前,在西班牙内战中领教了苏联政委的恐怖政策的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就已经发现这种体制的一些特点:“它虽然控制思想,但它并不固定思想。它确立不容置疑的教条,但是会逐日修改。它需要教条,因为它需要它的臣民的绝对服从,但它不能避免变化,因为这是权力政治的需要。”(1941年在英国广播公司海外节目中播讲)


曾受邀到苏联参观的法国作家安德烈?纪德地在《从苏联归来》一书中说:“在苏联,贫困是不容易看见的。”但是他又毫不客气地说:“你看在苏联发生的事情:这个正在形成起来的新资产阶级,具有我们的资产阶级的一切恶德。”再提一件小事:纪德游苏时,到电报局去打电报,电文中提到了斯大林的名字。电报员要纪德必须在“斯大林”前面加上“伟大的”字样,纪德没有加,这份电报就打不出去了。在中国进行思想改造的年月,《从苏联归来》的中文版(1937年出版)译者郑超麟被审讯员严斥说:“你翻译的《从苏联归来》让好多青年人放弃了去延安的想法。”



七、人权不是猪权


应当说,要维持一个关于天国很快就会到来的幻象和一个过于强制的体制,是颇为辛苦的,所以后来苏东集团还是在社会经济发展方面做了许多切实的工作,取得了许多切实的成绩,例如世界银行1989年12月发表的报告称,东德人均国民收入已达到1.2万美元。


再罗列一些东德社会经济发展成就方面的细节吧:到1988年,东德居民有53%的家庭拥有小汽车,每100户的电冰箱为152台,洗衣机105台,电视机122台(其中彩电为47台)。1986年,东德每千户居民拥有住房400套,人均住房面积为26平方米。再介绍一些其他成绩:东德1976年蒙特利尔奥运会获金牌40枚,银牌25枚,铜牌25枚,奖牌总数90枚,排名世界第二;1988年汉城奥运会,东德获金牌37枚,银牌35枚,铜牌30枚,奖牌总数102枚,仍然排名世界第二。然而,尽管有了这些内外都很骄人的成绩,东德人还是要推倒柏林墙,还是要在政治上改弦更张。这时候我们且慢为东德政府、东德体制抱屈,或去嗅寻外部敌对势力误导民众的罪证,还是去想想这个政府、这个体制还有哪些权利、利益该给人民却没有给人民吧。毕竟,人权不是猪权!


网络上有人在传1989年10月7日东德建国40周年的阅兵式视频,对其中的军装、武器、步伐、方阵有很高的评价:到底还是老德国的底子!豪华、盛大、专业!然而当天东德就有大规模示威并有1000多名示威者被捕,前来参加庆典的戈尔巴乔夫看不下去了,提醒昂纳克:“谁迟到了,生活就惩罚谁。”庆典后的第11天,昂纳克就下台了。庆典后一个月,柏林墙就失效了。一切都来得那么快又那么自然。毕竟,人权不是猪权!



八、罗马尼亚启示中国的未来


就在德国和波兰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开始变轨,25岁的罗马尼亚中国留学生赵磊,则见证了另一个国家罗马尼亚以流血为代价完成的涅盘。


1989年12月21日,赵磊正在布加勒斯特大学的语言学教室上课,对面党中央大厦广场上越来越喧闹的口号声吸引了他的注意,齐奥塞斯库的集会几乎经常举行,赵磊以为这次没有什么不同。但事实上,正是在这次集会上,齐奥塞斯库对罗马尼亚的局势开始失去掌控。下课后,经过大学广场时,他看到了从四面八方涌向这里的人,他们举着同样的标语,喊着同样的口号:“打倒齐奥塞斯库!”


第二天早晨起来,布加勒斯特上空就有战斗机在巡航。出门的赵磊经过大学广场,立刻被情绪激动的罗马尼亚老百姓团团围住,“你一定把这些情况介绍给中国,齐奥塞斯库政权又开枪又杀人。”


早上9点钟,广场开始骚动,人们高喊着“军队和我们站在一起”,陆续有坦克和部队出现。当天晚上,布加勒斯特开始有枪声。晚上躺在宿舍里,听着窗外子弹密集的呼啸声和打在墙上沉闷的响声,赵磊和同伴几乎一夜未睡。广场上的老百姓也没有撤去,“胜利是属于我们的”、“死也不走”的口号,一再回荡在布加勒斯特夜空中,分外响亮。在罗马尼亚待了4年,赵磊印象中的罗马尼亚人一向温和,而在压抑了几十年后,赵磊在这个变革之夜看到了罗马尼亚人性格中最为亢奋的一面——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们站到了新政权一边。


此后,枪战依然继续,大学广场周围和党中央大厦几乎成了最危险的地方,而电视台则成为临时司令部,机器架在那里,谁进来就冲镜头说几句,还有老百姓闯进其中控诉齐奥塞斯库。


就在同一天,电视宣布齐奥塞斯库政权被推翻,国名从罗马尼亚社会主义共和国改为罗马尼亚……


后来,大学停课,几个中国留学生集中起来,搭伴住着。那段时间,反而成为赵磊在罗马尼亚四年里营养最好的时候——统一广场的商店里从来没有过那么多吃的,过去从来没见过的肉、肠、酸奶、蔬菜满满当当地摆在货架上,一派富足。齐奥塞斯库时期将农产品抵外债,国民供应严重不足,而正是在枪弹战火中,匈牙利老百姓的菜篮子才真正丰富起来。不过,拎着蔬菜肉蛋回来的路上,常常能看见拉着尸体的车从身边呼啸而过。


枪林弹雨中的不安,吃上一顿好饭菜的幸福感,以及非正常生活状态中的黑色幽默,几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就是这样矛盾而又十分自然地留在赵磊的记忆中。这样的生活大概持续了几个月的时间。而罗马尼亚变革中最具悲剧色彩的一环,发生在圣诞夜。


12月24日的电视播报了一条令罗马尼亚举国狂欢的新闻——齐奥塞斯库在经过法庭审判后被公开枪决。


罗马尼亚人以这样特殊的方式,度过了圣诞节,告别了1989年。


九、赫塔?米勒的西柏林之路


1989年11月9日,2009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赫塔?米勒在西柏林见证了那个历史性的夜晚。她在柏林墙倒塌的两年前(1987年),从罗马尼亚移民来到这道墙的西边——— 西柏林,等候着这堵墙的垮塌。


在冷战时期,铁幕阴沉地垂挂着,区隔了东西方两个世界。柏林墙是铁幕最直观、最具代表性的象征物,在铁幕背后,不仅有东柏林、东德,还有苏东集团的其他成员,包括赫塔?米勒的故国罗马尼亚。换言之,她就是一个生活在柏林墙后面世界的女人,她的到西柏林之路就是一条求盼光明的路。她在这个灰暗世界里生活的毫无生趣的记忆,低徊在她的作品里:《深渊》、《心兽》、《残喘》……在强力的现实面前,人类只是失却山林无所遮傍的野生鸡鸟。她写作是为了拒绝遗忘——— 多么不合时宜的拒绝,在这个人们不拒绝电子游戏中的帝国、极权理念并享受着暴力梦幻的21世纪初叶。


然而,米勒对那个到处是墙的过往世界始终不能释怀,封闭的思想空间、无所不在的窃听者告密者都意味着墙。在强权统治下,人们残忍迫害同类的能力空前增长,你遇到的人都是墙,都是可以撞向你、束迫你、毁掉你的墙。人们没有了家,生活中只有墙。


其实现今的世界里也到处是墙:对于罗马尼亚人来说,她是外族人;对于德国人来说,她是外国人。现实与故国对米勒来说都是墙,她只是在中间,两头不着边。德国是她爱恋的陌生人,故国是她反向怀念的地方,她还怀念着那个给她巨大痛苦的罗马尼亚,只不过这种怀念是以仇恨来维持的。仇恨使她成为能够正常生活的人。或者,文学是仇恨的出路,仇恨是文学的饲养者。她徒劳地说着德语,德语中的现实世界却与她无关,她只生活在她的记忆之墙里,深深地向地底掘进,去朝觐她的文学之源——那个“黑色大轴”。


柏林墙垮塌20年后,我们也需要另一种普世价值,那就是以宽容之心来看待曾经的人与事,受害者心结不应当是一种恒久的常态。于是,作家独自扛起了一次次撕开旧伤口的这个艰难的、必需的任务。回忆与创痛是一道墙,作家被囚禁在里头,从而能够向世人时刻提醒他们曾经的既残酷又荒谬的过往。


现实世界并不宽敞,因为墙太多了,常让人有举步维艰之感。墙引发了征服厮杀,因为墙划分了彼此,人类本来是无间的,但有了墙、分了彼此之后,就有了无间道。“在仇恨里疯狂的人是谁?在杀人中高潮的人是谁?……”整体的人类并不比一个个体更高,这才是人类的绝望之处。人无论能走多远,终究是在墙里,人类自己建造的墙里。种族、国家、文化、心理、利益的种种墙壁往往都是源于恐惧和自卑,人们获得安全感和自大感的方式就是筑墙,用恐惧筑墙,用政策筑墙,用科技筑墙。其实墙的最大作用是把筑墙者自己囚禁起来,只有拆墙,筑墙者才能解放自己。


在墙里面的堕落比在万顷虚空中的堕落更让人惬意一些,因为你可能会以为自己只是在电梯间里坐下行电梯。所以我喜欢窗子,喜欢道路,喜欢米勒所说的“我想抓住井沿看看蓝天”。



十、柏林墙倒塌 摧毁中共


1989年柏林围墙倒塌,全球最紧张的政权莫过于中共。当年6月北京刚发生天安门事件,江泽民刚接党总书记,地位还不稳固,东欧共党国家的剧变,让中共简直吓坏了。经济学人杂志报导,当时邓小平在内部会议出面稳定军心,连说三次“冷静”,并提出坚持改革开放、避免意识形态论战的方针,让中共免于步上东欧共党政权后尘。


1989年底,中共陷入严重焦虑,外交政策举棋不定,外人很难想象它能够适应不同以往的全球新秩序。此时的中共新任总书记江泽民权力基础仍然薄弱。


柏林围墙的迅速倒塌,让中共万分惊讶,事先万万没有料到。事发前一个月,中共才指派一名高阶领导人访问东德,参加东德共产政权40周年庆,当时人民日报还发表文章,宣称“东德人民如今加强团结在党的领导下”。没想到时年77岁的东德领导人何内克没过几天就辞职下台,震惊中共。


那年东欧共党政权的变化,让中共最高领导人邓小平必须亲自出马,9月在党内高层会议中呼吁“冷静、冷静再冷静”,同时坚持以经济为主的改革。


此一呼吁与稍后的阐释至今仍是中共奉为圭臬的最高指导原则,中心讯息经常被归纳为“韬光养晦”四字。邓小平希望中国大陆的经改及建设得以持续不辍,同时回避意识形态之争。事实上,如今证明发展经济果然保住中共的命脉。


另一方面,中共也深入分析东欧与苏联共产主义覆亡的原因,并试图从中记取教训。初期震撼逐渐消褪后,中共不但主动与东欧的新兴民主国家强化关系,同时积极擘画有助于它免于重蹈覆辙的战略。


美国知名中国事务专家沈大伟(David Shambaugh)表示,东欧共产主义瓦解给予中共的最重要教训是,僵化的党国合一体制及党组织、教条式的意识形态、根深柢固的精英集团及停滞的经济均是导致共产主义失灵的重要原因。沈大伟指出,柏林围墙倒塌让中共主动推展政党改造,各项政策并随着客观环境调整,惟恐步上前东欧共产国家变天的后尘。 


但是,正如前苏共特务、现俄国总理普京在柏林围墙倒塌20周年之际所说的,“该发生的就是会发生”。中国共产党的土本瓦解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不会超过2019年,让我们大家拭目以待吧!普京说,“分裂的德国绝无未来”;同样,分裂的中国也是如此!


柏林墙的倒塌,最终必将摧毁中共!


谢选骏指出:有人说是“64造成中国社会民主政治进步的倒退”。有人反驳“从1949 到 1989,哪有什么民主政治?”所以我看“64造成中国社会民主政治进步的倒退”只是中囶共产党的党内民主派所发出哀鸣。其实呢,八九民运和六四屠杀的反作用力,一举摧毁了整个共产党阵营!仅仅用了半年时间——从1989年上半年的北京到1989年下半年的东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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