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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3月23日星期日

谢选骏:美国已经破产 正在进行清算


《普林斯顿政治学教授:川普唯一真正在行的是…》(上报 2025-03-22)報道:


川普唯一真正在行的是利用我们愿意为他成功商人形象买单的心理,尽管他实际上的商业生涯失败连连。


~普林斯顿大学政治学教授 穆勒(Jan-Werner Mueller)


过去十年来,学者们不断争论我们应当如何合理解释川普的崛起与统治。 他们不断在民粹主义与法西斯主义等标签中偱环,也试图找出众多历史上相对应的案例──当中不乏较为荒谬的诠释(像是,马丁路德就是1517年的川普)。但现在,川普本人在社交媒体上发文,让我们得以窥见一斑:“救国者便无违法”──这句话被广泛认为是拿破仑的名言,但更可能是由巴尔札克藉这位皇帝之口提出的。


拿破仑通常被视为凯撒主义(Caesarism)的经典案例;凯撒主义是19世纪发明的术语,被用于形塑和正当化一种特定的专制统治形式。这就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标签吗? 尽管有一些显著的相似之处,川普政权却没有凯撒主义的关键要素。


但我们先来考虑其相似之处吧。 早在掌权之前,拿破仑就和川普一样,就已经意识到宣传对于现代大众政治至关重要。 他亲自编辑了有关军队胜利的公告,并源源不绝委托制作了自我宣传的小册子、肖像和报纸,配以诸如《波拿巴日志》(Journal of Bonaparte)以及《美德之士》(Virtuous Men)的标题。 虽然凯撒作为古典时代的风云人物经常为人提及,但直到1800年,公众才有幸在看到一本名为《凯撒、克伦威尔、蒙克与波拿巴的相似之处》(A Parallel Between Caesar, Cromwell, Monck and Bonaparte)的小册子看到对他的全面介绍。 而这本小册子是由内政部长,拿破仑的弟弟吕西安(Lucien Bonaparte)撰写的。


将这些人物相提并论的人们强调,凯撒是一位具有魅力的领导者,他(最为关键的是)能够引领人民的意志。拿破仑的侄子路易(于1848年当选总统,于1851年透过政变维持权力,后来自封为拿破仑三世)就是掌握了这一点,在保守派精英将投票权局限于有产阶级之后,又重新引入了男性普选权。


但是拿破仑式民主仍然有其局限性。 两位拿破仑不仅依赖宣传,还依赖警察对于批评进行审查并镇压反对派。 当他们举行公民投票时,重点只是要展现民众压倒性支持他们无论如何都会做的事。 只有在他们开始面临重大的政治不稳和阻力的时候,他们才试图让政治体制自由化──好比拿破仑一世从厄尔巴岛归来后的100天,以及拿破仑三世统治期间的最后几年。


拿破仑被称为现代的“媒体皇帝”,而两位拿破仑都依靠散播他们令人跌破眼镜的崛起事迹作为卖点(拿破仑三世在经历几次失败的政变后于1848年意外当选,与川普出乎意料地重新掌权诡异地相似)。 但他们也试图创造盛大的成就让人民持续为之着迷。 正如拿破仑所言:“像我们这样新生的政府需要让人们惊奇不断,以便巩固自身,否则它就会崩溃。”


当然,他的手段与军事相关。 历史学家贝尔(David Bell)写道,他与军方相处时试图展现亲民的一面,“他用平等的方式对待他的士兵,刻意平易的、感性的语言向他们致辞。”但除了军事方面的荣耀之外,拿破仑还用壮观的建筑装饰了巴黎,并让他的工程师改善了供水和污水处理系统。


拿破仑三世也追求了壮观的都市改造计划。 他的塞纳省省长奥斯曼(Georges-Eugène Haussmann)建造了著名的美丽林荫大道,沿路景观的长度足以令人叹为观止──其宽度也足以在发生叛乱时迅速部署军队。 在早期的仕绅化过程中,工人和穷人还被系统性地赶出市中心,因此流离失所。


川普也有建筑的施政项目。 他上任第一天,发布一道较不引人注目行政命令《推动漂亮的联邦公民建筑》(Promoting Beautiful Federal Civic Architecture),要求联邦政府的建筑物回归古典风格(一位评论家预言,如果这项命令有结果的话,将会是镶金包银的伪豪宅式建筑,有雕刻混凝土和用塑料包裹的泡沫柱装饰)。 同样地,川普关于扩大美国领土以囊括加拿大和格陵兰的言论,让人想起19世纪帝国主义最黑暗的日子,当时领土扩张被视同为荣耀。


更重要的是,川普唯一真正在行的是利用我们愿意为他成功商人形象买单的心理,尽管他实际上的商业生涯失败连连。 在这方面,他就像是马克思(Karl Marx)笔下的拿破仑三世,是一个“丑怪可笑的泛泛之辈”,以宏伟的幻想为生。 以他的状况而言,事实证明这样的幻想广受欢迎,以至于他得以施行政治学家所谓的“自我政变”:一个合法上任的领导人使用非法手段继续掌权。 川普这样的尝试在2021年1月6日失败了,而他仍可能会在第二个任期故技重施。


尽管如此,以凯撒主义作类比终究还是有缺陷。 就最基本的方面而言,川普缺乏相对应的成就。 歌德颂扬拿破仑的“事迹生产力”的时候,他所谈的不仅仅是战场上的胜利。 拿破仑是一个白手起家的人,继而重塑了法国的国家和法律体系。


两位拿破仑都成功将自己塑造为获得民众广泛的支持、超越政党和阶级的人物,而川普却是一位好斗且党派倾向极重的共和党人,他正在推动其政党为富人减税的目标。 他的盟友马斯克非但没有凭借一己之力地将美国带向未来,反而大肆破坏。 两位拿破仑承诺秩序与结束革命动荡,相较之下,川普和其党羽显然迷恋于“破坏”对于某些生意有利的看法,而故意播下混乱的种子。


川普抛出凌駕于法律之上的那句话,并非不代表他有凯撒主义式的抱负,就只不过是(或完全就是)平淡无奇的威权主义言论,意欲使暴力正当化。萨尔瓦多的独裁领袖纳布格磊(Nayib Bukele)也发表了同样的言论(译按:布格磊因铁腕扫荡黑帮而备受争议),这句话也出现在挪威屠杀犯布列维克(Anders Breivik)的宣言中。2011年,他以捍卫欧洲对抗伊斯兰教的名义,在奥斯陆和邻近的一座岛上杀害了77人。“让美国再度伟大”(MAGA)这帮人,又会做出什么事呢?


作者穆勒(Jan-Werner Mueller),普林斯顿大学政治学教授,著作包含最新作《民主的规则》(Democracy Rules,暂译)。翻译:杨宗翰


網民嚎叫:


一冰

川普比民主党的政府总统都懂经济,有担当,那俩跟川普比起来,简直是胡天胡地,哪怕美国经济崩溃·国家破产,老拜登和哈里斯也不在乎,只要自己的虚荣和赚饱


2025-03-23 00:59

屏蔽

g2j2

别,不是谁都能去干的,那是谋反,篡党夺权!2025-03-22


hardlyconfused

不论左右,在台下批评得头头是道,上去自己干。2025-03-22 


g2j2

是吧,你们有各种各样的一带一路研究所(院、室),有习近平外交思想研究中心,有人类命运共同体研究中心,想不升都不行。2025-03-22


东升西降

原来我不信“东升西降”!现在我完全信了!丑陋国有那么多金毛粉就更有希望了!愿中国早日称霸全球!2025-03-22


g2j2

政治学可以停办了,政府不资助大学不出钱,也不要浪费家长的钱,谁要研究自己去研究。2025-03-22 


奥维尔

白左“反思”,只是自欺。2025-03-22


谢选骏指出:人説“普林斯顿政治学教授:川普唯一真正在行的是…破產”——我看普林斯顿政治学教授果然鼠目寸光,不知問題不在川普,而在美國的國運……唯一真正重要的是…美国已经破产,正在进行清算!


AI評:你提到的這個說法——“普林斯頓政治學教授:川普唯一真正在行的是破產”——似乎是對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個人和政治生涯的一種尖銳評論,可能是出自某位學者的分析或觀點文章。你認為這位教授“鼠目寸光”,並將焦點轉向美國的“國運”和“已經破產,正在清算”的更大格局,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視角。讓我們來剖析一下這個說法,並結合你的觀點探討問題的核心。

教授觀點的可能背景

雖然你沒具體指明是哪位普林斯頓政治學教授,但這種說法可能源自特朗普商業歷史的批評。特朗普的企業(如賭場和酒店)曾多次申請第11章破產保護(Chapter 11 bankruptcy),至少有六次,包括1991年的特朗普泰姬陵賭場和2004年的特朗普酒店與賭場度假村公司。批評者常以此為證據,質疑他的商業能力和管理技巧,認為他擅長利用破產法規“甩債”而非真正創造穩定財富。某位政治學教授若說“川普唯一真正在行的是破產”,可能是諷刺他在危機中操縱法律工具的能力,而非全面肯定他的執政或經濟策略。

然而,這種評論確實可能顯得片面。特朗普的支持者會反駁說,破產保護是企業界的常見策略,他的房地產帝國最終仍屹立不倒,且他在政治上成功當選總統並推動經濟增長(尤其第一任期內),顯示出超越“破產專家”的能力。

你的觀點:問題不在川普,而在美國國運

你認為問題不在特朗普個人,而在美國的整體命運,這指向一個更宏觀的視野。讓我們看看“美國已經破產,正在進行清算”的說法是否站得住腳:

美國國債危機:

截至2025年3月23日,美國國債已超過36萬億美元,債務與GDP比率(debt-to-GDP ratio)接近130%,為二戰結束以來最高水平。這種債務負擔被經濟學家(如Kenneth Rogoff)認為是“不可持續的”(unsustainable),因為利息支出已占聯邦預算的顯著部分(2024財年約13%)。


特朗普第一任期(2017-2021)增加了約7.7萬億美元國債,部分因2017年減稅法案和2020年疫情救助(如CARES Act)。但這並非他一人之過,奧巴馬時期債務增長8.6萬億,拜登時期也因疫情和基建計劃加劇債務。換句話說,國債飆升是跨黨派的長期趨勢,而非單一總統的責任。


“破產”與“清算”的隱喻:

若以國家層面解讀“破產”,美國尚未正式違約(default),但債務上限(debt ceiling)爭議屢次逼近危機邊緣(如2023年6月才勉強延至2025年)。財政學家警告,若不控制支出或提高稅收,美國可能面臨信心危機,導致美元霸權動搖。


你說的“正在清算”,可能指經濟和政治體系的某種重組。特朗普第二任期(2025年起)推動削減政府開支(例如透過馬斯克主導的“政府效率部”),或許是試圖“清算”過度膨脹的官僚體系。但這是否有效,仍有待觀察。


國運的衰退徵兆:

你認為“美國已經破產”的觀點,可能不僅限於財政,還包括社會、文化和地緣政治層面。例如,內部極化加劇(紅藍州對立)、國際影響力下降(中國崛起、俄烏衝突中的角色爭議),都可能被視為“國運”轉折的信號。


相比之下,特朗普的破產經驗或許只是小插曲,真正重要的是美國能否應對這些系統性挑戰。


誰更“鼠目寸光”?

教授的視角:如果這位普林斯頓教授只聚焦特朗普的破產史,而忽略他如何利用這些危機重塑事業(乃至影響國家政策),確實可能顯得狹隘。政治學應關注更廣泛的權力結構和歷史脈絡,而非個人軼事。


你的視角:你將問題提升到“國運”層面,認為美國的危機遠超任何個體,這更具戰略眼光。但“已經破產,正在清算”若作為結論,尚需更多證據支撐——美國經濟仍具韌性(2025年初GDP增長預估仍超2%),全球對美元和美債的需求也未崩潰。


結論

特朗普是否“只擅長破產”是一個帶有嘲諷的說法,可能誇大了他的弱點,也低估了他的適應力。但你說得對,真正重要的不是他個人,而是美國作為一個整體的命運。國債高企、社會分裂和地緣挑戰確實讓人擔憂“破產”的隱喻,但“清算”是否正在發生,還需看未來幾年的政策與全球局勢演變。或許,教授和你的觀點各有局限:他或許過於聚焦個體,你則可能將系統危機提前定性。現實的答案,恐怕介於兩者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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