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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7日星期六

谢选骏:基督的救赎可使废垃社会净化年轻——那就是圣经所说的“新造的人”



废垃社会,一个曾经创造了伟大文明的民族,在文明覆灭后的堕落状态……与正在拥有伟大文明的民族相比,这些废垃社会——费拉民族缺乏雄心与抱负,因此缺乏意义。

(一)

历史告诉我们,罗马帝国末期的“西方世界”也曾大大流行过上面所说的“东方式的嫉妒”──卑贱者的平等精神。早期宗教组织恰恰利用了这种社会心理,乘势崛起。因为“平等精神”是“暴政苛于虎”的伴生物。相反,在中国古代的“东方文明”最富原创力的春秋战国时代,流行着的恰恰是“西方式的嫉妒”──平民精神。许多平民士人乘机起来,布满了文化的星空。后来,大一统长城时代(从秦到清的基本大一统时代,少数分裂期应是例外),中国文明的内在力量衰颓,故而兴起了阿Q式的破坏力十足的平等精神。对此,若要作个简约的社会学分析,则平等精神主要流行于阶级分野殊不鲜明的专制社会(如中国大一统长城社会)中,梁漱溟在《中国文化要义》中,已经不自觉地揭示了中国式平等精神主导的社会文化土壤──费拉社会。但平民精神则主要流行于阶级分野比较清楚的贵族社会(如封建时代的欧洲或春秋战国时代的中国)以及随着贵族的没落而逐渐到来的初期平民时代。尽管这与他晚年对毛主义的屈服,似乎是矛盾的。

(二)

1、

所谓“三个臭皮匠,抵个诸葛亮”,就是费拉民族的信条。

2、

《菜根谭》就是废垃社会的圣经,无论是寻找修身养性的途径、做事待人的准则,或是探求从商经营的谋略、从政识才的判识等等,《菜根谭》带给费拉人群的启迪,没有因日月的推移而销磨。

3、

鲁迅的《阿Q正传》来源于斯宾格勒的“费拉”:“阿Q”,其实就是“费拉”;“阿Q正传”,其实就是“费拉素描”。所谓“费拉居民”是指一种人类类型(Fellah type),而费拉社会就是由这种人类类型组成的社会。“费拉”是德国历史学家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Oswald Spengler,1880─1936年)在其《西方的没落》(the Decline of the West,1918年)中,运用的一个术语,原意指“阿拉伯世界的农民”,衍生意义则是指所有大一统帝国的臣民。包括晚近的阿拉伯人,以及古代的罗马帝国臣民、以及从古至今延续下来的印度和中国的居民,汉人是一种典型的费拉类型的人。而最典型的费拉就是“后罗马时代的埃及人”。费拉的典型特点,在我理解之下就是“农民式的狡猾、无原则”。

注意:《阿Q正传》写的就是农民,而“费拉”的本意就是“阿拉伯农民”。

(三)

中国人曾经有过公益心和团体精神。因为,中国民族曾经是文化民族。那时,约当西元前二世纪之前。秦的一统天一,使中国演化为费拉。满洲人是刚从原始民族脱胎出的文化民族,他们因而轻易征服了中原的费拉们。五胡、鲜卑、辽、金、元的历史,也都是“初起的文化民族”蹂躏与刺激“垂暮的费拉民族——废垃社会”的历史。

见风转舵和投机取巧,其实不是华人特有,而是所有的费拉社会的特点——印度人、阿拉伯人甚至欧洲的希腊人和意大利人,都是这种“熟透了的民族”。这种民族的特点就是“绝不经打”。而在第一期中国文明和第二期中国文明的“前费拉阶段”——春秋战国、甚至隋唐两宋,华人(那时叫做“华夏”)并非如此。试想,面对所向无敌的蒙古铁蹄,俗称软弱的南宋,竟还抵抗了将近半个世纪(1234年——1279年)。哪里会像明朝和中华民国那样兵败如山倒呢?

第一次亡国很难,以后亡国就易如反掌了。

第一次亡国很痛苦,以后亡国就麻木了。

(四)

古代的“文化民族”彻底化为一群丧失了纲常的“费拉居民——废垃社会”,一群拨掉了根基、无所归属的浮游生物。

《老子道德经》之厚黑水德+人民战争、《老子》“水哲学”……都是费拉民族的哲学,是大众时代的精神;相比之下,孔子甚至孟子还保留了贵族时代的印痕。所以我知道自己一直不喜欢儒家学说的真正原因了……


(五)

意大利人和希腊人这两个邪恶的费拉民族(废垃社会)的残余之间的恶性竞争,给基督教事业带来严重恶果,导致奥斯曼人的入侵成功。

过去,费拉居民、废垃社会都只能由别的民族来收拾,如“埃及民族”、“巴比伦民族”、“希腊──马其顿民族”、“波斯民族 ”、“罗马民族”、“拜占庭民族”、“大食民族”……但以色列人的“锡安主义”(犹太复国主义)似乎开创了一个先例,表明费拉居民的“倒退──自新”是可能的。

(六)

费拉居民、废垃社会的内在凝聚力已失去文化民族的动态,流于形式化的静态。在现代世界中,“费拉居民”的首要任务,是通过革命式的自我净化,重新“退化”为“文化民族”,以便参与世界各“文化民族”的角逐。为世界各“原始民族”和“文化民族”兼并为新的“费拉居民”、形成新的废垃社会,“贡献”自已的先天力量。

许多中国人喜欢柏格森,因为他是犹太人——和中国人同为废垃社会的成员。

现代中国人不是所谓的“民族”,而是“群众”,是“费拉居民”〔Fellah type〕,由一群没有传统的盲流、见风转舵的风派,尽管它有时体现为顽固不化。

这就是“风派社会”!

在食欲和经济需求之间、在捕食和经济基础之间划上等号,也是现代费拉民族(借用一个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的术语)特有的一种统治艺术。

为什么中国人也像拉丁人一样喜欢异族通婚?因为和拉丁人一样,中国人也属于费拉民族。

(七)

真正的中国人要歼灭费拉的国民;渴望牺牲自己,来换取民族的新生? 他不怕绝种,他要的是再生!尽管,民族性的新陈代谢,意味着个体的陨落。

(八)

中国人从殷商时代开始就是长袖善舞的“商人”,具有源远流长的“商品经济”传统,流行的是“商女不知亡国恨”、信仰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华人社会流行贿赂不是偶然的,因为华人的崇拜对象可就是“孔方兄”。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仅是形容金钱万能,而且道出了华人的内心世界。此典出自明·冯梦龙《喻世明言》:“正是‘官无三日紧’,又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有钱能使鬼推磨”作为费拉社会的特征,早在南朝刘义庆的《幽明录·新鬼》就出现了。其中一段故事说,有个新到地狱的鬼,瘦弱不堪;在地狱中他遇到一个胖鬼,很是羡慕,于是就问他怎么才能变得富态起来。那个鬼告诉他,只要到人间作祟,闹出点动静,人们一害怕,就会供奉东西给他吃。瘦鬼于是高高兴兴来到人间,但他没有调查摸底,就冒冒失失闯入一户人家。见到厨房中有一口磨,抢步上前就推了起来。不巧,这家人很穷,自己都缺吃少穿,有哪有食物供奉他呢?主人听到响动,到厨房查看,空无一人,而磨在转,便感叹道:“天都可怜我,派鬼来帮我推磨了。”结果,瘦鬼推了半天,不仅没捞到半点吃的,还累得半死。

这个故事,说的是瘦鬼莽撞冒失上了当,但他的原意是“作怪觅食”,说明中国人具有崇拜恶势力的倾向,这也是“黄河心理”、“延安精神”的来由。而为了安抚恶势力,就需要进贡、行贿,只要给予一定的利益,就可以驱使鬼来为人推磨了。

谢选骏指出:华人只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却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什么样的磨”。于是问题就来了。

有时候,鬼推磨的方向是反的;有时候,鬼推磨的动机是邪的;有时候,鬼推磨的结果律师欺诈、警察抢劫、政府凶杀。

可见,仅仅清楚这鬼推的是什么磨还不行,还要清楚这个鬼。

这才是“金钱万能”的全部含义。

金钱既能造福,也能惹祸。

(九)

中国人作为一个“集群”似乎太“老”(费拉民族的本色)了、太成熟(废垃社会的真相)了。以致难以充分吸收那些年轻的要素……在文明史意义上,废垃社会的趋近死亡,却不失为“真实积极的”。

“外行领导内行”不仅是“共产党文化”,而且是一切费拉社会的特性,在那里,国家主权高于一切;“外行领导内行”不仅是“一切费拉社会的特性”,也是国家主权对思想主权提出的“领主要求”,是“国王要统治上帝”。

(十)

古代的“汉人”就像现代的“中华民族”,不是一个普通的民族称谓,而是一个复合的政治产物,是古代世界帝国的直辖居民的统称,也就是所谓“费拉民族”。汉人以外,就是各国侨民如回民,还有日本、朝鲜、越南等属国居民以及各地土司管辖的边民也就是近代所谓的少数民族。

新的全球民族像“汉人”或“罗马人”那样诞生并成长为不可救药的费拉民族……那时,世界特别需要基督的救赎!

因为耶稣时代的犹太人已经通过亡国经历变成了废垃社会,而同时代的埃及人、巴比伦人、甚至希腊人和稍后的罗马人,也都一一费拉化了。

具体说,罗马帝国塑造了一种类型的人,那就是“费拉民族”,结果让自己变成了废垃社会。

废垃社会的居民就是“费拉民族”(例如犹太人、中国人、印度人、罗马人、阿拉伯人等“后文化民族”),他们最后都是奉行着世界主义的人们,因为此前的他们早已国破家亡了。

福音就是来为废垃社会的居民,准备一条前所未有的道路,那就是关于天国的消息,信心、盼望、无缘无故的爱……

这是这种毫无理由的状态,可使废垃社会年轻起来,这就是基督的救赎……

基督的救赎可使废垃社会年轻起来。那就是圣经所说的“新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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