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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30日星期二

谢选骏:来自西方文明的忏悔




实验科学,一向被认为是西方文明的核心,至于基督教,那并非西方文明特有的,而是起码六个其他文明社会的共同传统,例如希腊正教会、亚美尼亚正教会、埃塞俄比亚正教会、叙利亚正教会、埃及科普特教会、罗马天主教会,其中代表西方文明温床的罗马天主教会,虽然目前势力最大,却是成立最晚的,直到11世纪(1054年)东西教会大分裂(Schism)以后,分出了希腊正教(东方正教会)和罗马天主教(罗马普世公教会)两大宗,西方文明才全然独立出来。正因为西方文明独立于伊斯兰文明之后,所以受其强烈影响,并在随后展开的十字军东征中(Cruciata;1096年-1291年),获得独立表现。希腊正教(东方正教会)的主干是希腊费拉和斯拉夫蛮族的混合,罗马天主教的主干是拉丁费拉与日耳曼蛮族的混合。而代表西方文明的精神,就是不惜与魔鬼交易的“浮士德”。

《世界首次:全球600多个城市在地球日举行科学家大游行》2017年4月23日说,鉴于基于证据的科学知识在世界上受到越来越多的政治攻击。科学工作者采取了一项前所未有的行动,在世界各地600多个城市游行 。世界第一场“科学家游行”(March for Science)在世界地球日(Earth Day)举行,全球数千名科研人员上街抗议科学事实在现今的政治环境下不被尊重。

BBC的报道说,科学家游行的目的在于让科学家与他们的研究更加贴近社会大众。组织者认为科学家与大众沟通有其难度,他们甚至鼓励科学家从政,让科学界的声音被听见。

从气候变化、空气污染再到医药,支持科学家的人不分男女走上街头,希望他们的声音被听见。

据美国之音报道,游行地点包括澳大利亚,巴西,加拿大,开普敦,伦敦,马德里,尼日利亚和首尔。

在柏林,组织者说,约有一万人向勃兰登堡门走去,举起的标语牌上写着“靠事实不靠感觉”,“我们爱专家—— 有证据的专家” 。

日内瓦的游行群众携带的标语说:“科学—— 黑暗中的蜡烛”和“科学是答案”。

在伦敦,示威者从科学博物馆走向威斯敏斯特的议会广场,举着支持科学的标语牌。

科学家们的新角色

科学大游行激励了那些平时避免大声疾呼而把工作基于公正实验的科学工作者,让他们走到聚光灯下。

对于核物理学研究生切尔西·巴特拉姆来说,白宫顾问凯利安·康威所谓的“另类事实”是“最后的稻草”。

在北卡罗来纳大学攻读博士学位的巴特拉姆说:“我知道的许多科学工作者,包括我自己在内,在实验室里花了这么多时间,耗费了这么多生命时光,就为了一个抽象的观念“,那就是,理解现实可以使人类文明受益。但是“然后有人说:‘那已经不重要了’,这太有破坏性了”。

所以巴特拉姆参加了在华盛顿的科学大游行,支持科学在政府在健康、安全和经济等方面决策中发挥作用。

英语老师凯伦·坦耶和她十岁的儿子迈克尔,从新泽西州的埃弗罗来到华盛顿,参加了游行。这是因为他们认为 “科学影响一切”。

在华盛顿特区,国家大草坪上有人演讲,还有大型教学帐篷,科学和教育工作者以及各种学科的领导人讨论了他们的工作、有效的科学交流策略和公共传播培训。主办方表示,这次活动是无党派的,不是针对川普行政当局或任何政界人士或政党。

拟议中削减预算的工作项目

尽管如此,科学大游行实际上是抗议特朗普及其行政当局提出的对联邦科学和研究预算的大量削减以及他们对气候变化的怀疑。

国际科学大游行正巧赶上了地球日,特朗普在地球日发表声明说,他的行政当局致力于支持科学和保护环境。声明说:“严格的科学对我的行政当局努力实现经济增长和环境保护的双重目标至关重要。”

科学大游行的组织者说,这是承认和捍卫科学在日常生活中重要作用的全球运动中的第一步。

科学大游行的全国共同主席卡罗琳·温伯格(Caroline Weinberg)说:“科学延续了我们的生活,保护了我们的星球,把食物放在了我们的桌子上,并为经济做出了贡献。”

温伯格说:“决策者在制定政策时忽视科学证据,从而威胁了我们的现在和将来。他们削减预算,并通过让科学家沉默来限制公众的知识,从而威胁了科学进步。”

第一代伊拉克移民Mona Hanna-Attisha博士是儿科医生,是这位医生警告密西根州弗林特的官员说,该市的水被铅污染了。她是科学大游行的全国荣誉共同主席。

Hanna-Attisha说:“我们举行科学大游行,使科学家拥有像我这样的自由,说出来,摆脱政治化,继续使世界变得更美好”。

主办方尚未发布游行人数。但是,人数方面的争议只不过是科学家们看到的一个更大模式的一个小例子。

在美国总统竞选期间,特朗普不接受关于人类活动影响气候变化的科学共识。他任命的环保署署长普鲁特(Scott Pruitt)也不接受气候科学。普鲁特在上任前,曾一再与环保署发生冲突。

但是科学家们说,他们的挫折感已经有数十年了。

科学大游行的全国共同主席卡罗琳·温伯格说:“现在我们可能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但是科学大游行的批评者说,公众抗议活动,存在着进一步把科学政治化的风险,把科学工作者变成另一个利益集团。

谢选骏指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科学家就是西方文明的巫师”。“地球日举行科学家大游行”,表明了西方文明的忏悔。何以如此?因为科学家们乃是“毁灭地球环境的元凶”。现在连“科学家都在举行地球日大游行”了,西方文明的末日也就屈指可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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