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意大利文艺复兴
和中古见解相反的近代见解,随着名叫"文艺复兴"的运动发源于意大利。最初,不过少数的人,主要是佩脱拉克,抱有这种见解;但是在十五世纪期间,近代见解普及到意大利教俗两界绝大部分有教养的人士。按某些方面讲,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人,除雷奥纳都及其他几个人而外,都不尊重科学——尊重科学那是十七世纪以来大多数重要革新人物的特色;由于这个缺欠,他们从迷信中、特别从占星术这一种迷信中获得的解放很不完全。他们当中不少的人仍旧像中世纪哲学家一样崇敬权威,不过他们用古代人的威信替代教会的威信。这自然是向解放前进了一步,因为古代人彼此见解分歧,要决定信奉哪一家需要有个人判断。但是十五世纪的意大利人中间,恐怕没几个敢持有从古代、从教会教义都找不出根据的意见。
为理解文艺复兴运动,有必要先简单回顾一下意大利的政治情势。从1250年弗里德里希二世死后,直到1494年法兰西王查理八世入侵意大利之前,意大利就大体上讲没有受到外国干涉。在意大利有五个重要城邦:米兰、威尼斯、弗罗棱斯、教皇领、和那不勒斯。除这些城邦以外又有许多小公国,各自和大邦中某一个结成同盟,或者隶属某个大邦。
1378年以前,热内亚在贸易和海军势力上一直与威尼斯争雄,但自从那年之后,热内亚落归了米兰宗主权支配之下。
米兰当十二、十三世纪的时候领先反抗封建制度,在霍恩施陶芬朝终于败亡后,受维斯孔提家统治——这是一个有能为的家族,它的势力不是封建政治势力,而是财阀政治势力。维斯孔提家从1277年到1447年统治米兰170年。接着共和政体又复兴三年,然后一个新的家族,即和维斯孔提家有亲戚关系的斯弗尔查家获得政权,自号米兰公。从1494年到1535年,米兰是法兰西人与西班牙人交兵的战场;斯弗尔查家有时和这一方联盟,有时和另一方联盟。在这段期间,他们有时候流亡外国,有时候仅只名义上掌政。最后在1535年,米兰被查理五世皇帝兼并。
威尼斯共和国稍有点像处在意大利政治的局外,特别在初期国势鼎盛的数百年间。威尼斯从来没被蛮族征服过,最初它把自己看成是东罗马皇帝的臣属。由于这个传统,加上威尼斯的贸易又是和东方的贸易,它能够独立在罗马控制以外;这状况一直到土伦特宗教会议(1545)时代还继续存在——关于土伦特宗教会议,威尼斯人保罗·萨尔皮写过一部十分反教皇的历史。前面讲过,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时威尼斯如何坚持略取君士坦丁堡。这件事促进了威尼斯贸易;反过来,1453年土耳其人夺占君士坦丁堡,又使它的贸易受到损害。由于种种原因,和食粮供给问题也多少有关,威尼斯人在十四、十五世纪期间感到有必要在意大利本土上获得大片领地。这惹起了各方的仇恨,终于在1509年促成刚布雷同盟的缔结,该同盟是各强邦的一个联合,威尼斯被它击败。
从这场厄运中复苏,倒也许还是可能的;但无可挽回的是瓦斯寇·达·伽马发现了经好望角通印度的航路(1497-1498)。这个发现连上土耳其人的势力,毁了威尼斯;不过它总还撑持下去,直到被拿破仑剥夺独立。
威尼斯的政治制度原本民主,逐渐变得不民主,1297年以后成了一种排他性的寡头政治。政治权力的基础是"大议会",自那年以后,大议会的成员世袭,而且只限于名门望族。
行政权属于"十人议会",十人由大议会选举。邦中的正式元首"督治"(Doge)选任终生;督治名义上的权柄很有限,但是实际上他的势力通常有决定性。威尼斯外交术公认为狡狯之至,威尼斯大使们的报告书有惊人犀利的见识。从朗克起,历史学家一向利用这类报告书作为有关他们所研究的事件最好的资料。
弗罗棱斯当年是世界上最文明的都市,它是文艺复兴的主要发祥地。文艺复兴期文学里面几乎所有的伟大名字,及文艺复兴期艺术中前期的、以至某些后期的大师的名字,都和弗罗棱斯连在一起;但是目前我们不管文化,且谈政治。十三世纪时,在弗罗棱斯有三个对立争衡的阶级:贵族、豪商和平民。贵族大多是皇帝党,另外两个阶级是教皇党。皇帝党人在1266年最后败北,十四世纪当中平民派又占了豪商的上风。然而斗争并没带来稳定的民主政治,却促使一种希腊人所谓的"僭主制"逐渐抬头。梅狄奇族终于成了弗罗棱斯的统治者,他们以民主派方面的政治牵线人起家。这家族中头一个取得明确的优胜地位的人——科济莫·德·梅狄奇(1389-1464),还没有什么官职;他的势力依靠操纵选举的妙术。他阴险狡诈,可能宽和时宽和待人,于必要的时候狠毒无情。他死后隔了一个短时期,孙儿伟业公罗伦佐继承他的位置,从1469年到1492年逝世为止,执掌大权。这两人的地位都是仰赖财力得到的,他们的财富主要来自商业,但是也来自矿业及其它实业。他们不仅知道自己如何致富,还懂得怎样使弗罗棱斯富足,所以在这两人的治理下,弗罗棱斯城繁荣昌盛。
罗伦佐的儿子皮特罗欠缺他父亲的那种长处,1494年被驱逐。随后是萨万纳罗拉得势的四年,这时期有一种清教气的信仰复兴,转使人反对欢乐奢华,远离自由思想,趋就已往较淳朴的年代想必一向特有的虔诚。然而结局,主要由于政治原因,萨万纳罗拉的敌派胜利,他被处死刑,烧毁尸体(1498)。这个共和国,目的在推行民主、而实际是财阀政治,传续到1512年,梅狄奇族又复辟了。罗伦佐有一个儿子十四岁上便作了枢机主教,他在1513年当选教皇,号列奥十世。
梅狄奇家用塔斯卡尼大公的爵衔统治弗罗棱斯直到1737年;
但是弗罗棱斯在这期间也像意大利的其余部分一样,贫弱了下去。
教皇的俗权起源于不平和伪造的"君士坦丁赠赐",在文艺复兴时期大大扩张;但是教皇们为此目的采用的那些方法,却断送了教皇职位的宗教威信。宗教会议运动在巴泽尔宗教会议与教皇尤金尼乌斯四世(1431-1447)的争斗中失败了,它代表着教会里最热诚的分子;或许更重要的是,这运动代表阿尔卑斯山以北教会的意见。教皇的胜利也就是意大利的胜利,(较差一层)又是西班牙的胜利。在十五世纪后半期,意大利文明全不像北方各国的文明,那依旧保持着中古风味。
意大利人在文化方面正经严肃,但是对于道德和宗教满不认真;甚至在教士的心目中,典雅的拉丁文总会遮掩许多的罪。
第一个崇尚人文主义的教皇尼古拉五世(1447-1455),把教廷的各种职位派给一些学者,只为他敬重这些人的学问,全不管别的考虑;罗伦佐·瓦拉(LorenzoValla)——一个伊壁鸠鲁主义者,也正是那个证明"君士坦丁赠赐"是伪件、嘲笑《拉丁语普及本圣经》的笔体、指斥圣奥古斯丁是异端的人,被任命为教皇秘书。这种奖励人文主义胜于奖励虔诚或正统信仰的政策,一直继续到1527年罗马大洗劫。
奖励人文主义固然让热诚的北方人感到愤慨,按我们的观点看,也许还算是件功德;但是某些教皇的黩武政策和道德败坏的生活,除非从赤裸裸的强权政治的观点来看,从什么观点来看也无法给它辩护。亚历山大六世(1492-1503)在个人的教皇生活中,专一扩张自己和自己一家的势力。他有两个儿子:甘地亚公和凯萨·鲍吉亚(CaesarBorgia),他非常偏爱前一个。然而甘地亚公被人杀害了,大概是弟弟把他谋死的。于是这位教皇的王业壮志只得灌注在凯萨身上。他们一同征服了罗马尼阿和昂可纳,这两个地方预计要给凯萨作个公国。但是在教皇死的时候,凯萨正病重,所以不能即时行动。他们的征服地结果重新并入圣彼得的世袭财产。这两人的恶迹很快就成了风传,归罪到他们身上的数不清的谋杀事件,真假难辩。不过,他们推行不讲信义的奸计达到空前地步,这点总无可置疑。继承亚历山大六世的尤理乌斯二世(1503-1513)也不虔诚异常,却比他的前任少留下一些造成丑闻的口实。他继续进行扩张教皇领地;当作军人看,他自有长处,但是按基督教的首脑来论,并不可取。在他的继任者列奥十世(1513-1521)治下开始的宗教改革运动,乃是文艺复兴时期各教皇的非宗教政策的当然后果。
意大利南端归那不勒斯王国据有,在大多时候,西西里和那不勒斯统联一起。那不勒斯和西西里原先是弗里德里希二世皇帝的特别私人王国;他创建了一种回教国式的君主专制,开明但是独裁,不给封建贵族容留半分权力。1250年弗里德里希死后,那不勒斯和西西里归属他的私生子曼弗里德,不过曼弗里德也继承了教会的不解冤,1266年被法兰西人驱逐。法兰西人自落个不得人心,结果在"西西里晚祷"事件(1282)中遭屠杀;这以后王国属于阿拉贡王彼得三世和他的各代继承人。经过种种错综复杂的纠纷,那不勒斯和西西里一度暂时分裂,然后在1443年重新合并在著名的文事奖励者雅量王阿尔封索下面。从1495年以降,有三个法兰西王力图征服那不勒斯,但是这王国最后被阿拉贡的斐迪南得到手(1502)。查理八世、路易十二世和弗朗西斯一世,这几个法兰西王全坚持自己有领辖米兰和那不勒斯的权利(在法理上不大有根据);他们全入侵过意大利,收到暂时成功,但是终究全被西班牙人战败。西班牙的胜利和反宗教改革运动,结束了意大利文艺复兴。教皇克莱门特七世是反宗教改革运动的障碍,而且他是个梅狄奇家的人,作法兰西的同党,因此在1527年查理五世让一支大部分由新教徒组成的军队洗劫了罗马。从此以后,教皇们转上虔诚的道路,而意大利文艺复兴运动就寿终正寝。
在意大利耍的强权政治复杂得难以相信。小邦主大部分是自力起家的霸主,他们一时和大邦中这一个联盟,一时和那一个联盟;他们假若耍得不高明,就被齐根铲灭。战争连绵不断,但是在1494年法兰西人到来以前,打的仗都几乎不流血:兵是雇佣兵,恨不得把他们的职业危险缩到最小限度。
这类纯属意大利的战争,对贸易没起很大妨害,也未阻碍意大利添增财富。治国策术层出不穷,英明的政治才略没有分毫;当法兰西人到来的时候,国家简直是毫无防护。法兰西军队在交战中真的杀人,吓坏了意大利人。随后法兰西人与西班牙人的历次战争都是一本正经的战争,带来了苦难和贫困。但是意大利各城邦全不顾惜民族统一,彼此继续阴谋倾轧,在内讧中期求法兰西或西班牙的援助,到头来同归于尽。
由于发现美洲和经好望角通往东方的航路,意大利总逃不了要丧失重要地位,这自不在话下;但是这崩溃也尽可以少有些祸患,对意大利文明素质的破坏性轻一些。
文艺复兴不是在哲学上有伟大成就的时期,但是也做出一些事情,对伟大的十七世纪来讲是必要的准备。首先,文艺复兴运动摧毁了死板的经院哲学体系,这体系已经成了智力上的束缚。恢复了对柏拉图的研究,因此要求人至少也得有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之间进行选择所必需的独立思考。
文艺复兴促进了人们对于这两个人的直接的真正认识,摆脱新柏拉图派和阿拉伯注释家的评注。更重要的是,文艺复兴运动鼓励这种习惯:把知识活动看成是乐趣洋溢的社会性活动,而不是旨在保存某个前定的正统学说的遁世冥想。
和拜占庭学问的接触,使柏拉图提早替代经院派解释的亚里士多德。早在那次把东西方两教会名义上再统一起来的费拉拉宗教会议(1438)上,就有过一场辩论,在辩论中拜占庭人主张柏拉图胜似亚里士多德。纪密斯特·普里索(GemistusPletho)是希腊一个正统信仰很成问题的热诚的柏拉图主义者,他对在意大利振兴柏拉图哲学有很大贡献;还有一个当上枢机主教的希腊人贝萨利昂(Bessarion)也是这样。科济莫·德·梅狄奇和罗伦佐·德·梅狄奇都醉心于柏拉图;科济莫创立了广泛从事柏拉图研究的弗罗棱斯学院,罗伦佐继续兴办。科济莫临死还倾听着柏拉图的一篇对话。不过当时的人文主义者们忙于获得古代的知识,因此在哲学上不能出什么独创性的东西。
文艺复兴不是民众性运动;是少数学者和艺术家的运动,受到一些慷慨的文艺奖励者,特别受到梅狄奇家和崇尚人文主义的教皇们的赞助。假若当初没有这些奖励者,它取得的成功说不定会小得多。十四世纪的佩脱拉克和薄卡丘按精神讲属于文艺复兴时代,但是由于当时的政治条件不同,所以他们的直接影响比不上十五世纪的人文主义者。
文艺复兴时期的学者对教会的态度,很难简单刻画。有的人是直言不讳的自由思想家,不过即使这种人通常也受"终傅"在觉到死亡迫临的时候与教会和解。大多数学者痛感当时教皇的罪恶,然而他们还是乐于受教皇的起用。历史学家贵查第尼(Guic-ciardini)在1529年写道:
"再没有谁比我更憎恶祭司的野心、贪婪和放荡了;不仅因为这些恶习每一件本身就可恨,而且因为其中每一件统统和自称与神有特殊关系的人极不相称,同时还因为这些恶习又是那么相互对立的,只在生性十分奇僻古怪的人身上才能共存。尽管如此,我在几任教皇教廷中的位置,迫使我只得为了切身利益希求他们伟大。但是,如果不是为了这个缘故,我早已像爱自己一样爱马丁·路德了;这并不是为我个人摆脱一般所理解和解释的基督教加给人的戒律,倒是为了要眼看这帮无赖被押回自己的本位,好叫他们不得不去过没罪恶或没权柄的生活。"
这真坦率得痛快,清楚地摆明了人文主义者所以不能发起宗教革新的理由。况且,他们当中大多数人在正统信仰和自由思想之间看不出任何折衷办法;他们已经不再具有对神学微妙处的中古感受性,所以像路德的那种立场,在他们是做不到的。马祖求讲罢了修士、修女和修道僧的恶端,说:
"对他们最好不过的惩罚恐怕就是让神把炼狱取消;这一来他们便不会再受到布施,只得重新去过锄锹生活了。"
但是他却没像路德那样,想到去否认炼狱,同时又保留大部分天主教义。
罗马的财富不过稍许指靠由教皇领地得到的岁收,主要是通过一个主张教皇握着天国钥匙的神学体系,从全天主教世界敛集的献金。哪个意大利人对这体系表示异议而收到实效,就难保不引起意大利贫困化,使它丧失在西方世界中的地位。因此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的异端是纯粹精神上的异端,没酿成教会分裂,也未惹出任何要发起脱离教会的民众性运动。唯一的例外,还是个很不完全的例外,就是按精神讲属于中世纪的萨万纳罗拉。
大多数人文主义者把在古代受到维护的那些迷信保留下来。魔法和巫术也许是邪道,但不认为这种事是不会有的。尹诺森八世在1484年下了一道反巫术的敕令,结果在德意志及其它地方引起了一场对女巫的触目惊心的大迫害。占星术特别受自由思想家们重视,达到了古代以来未有的风行。从教会里得到解放的最初结果,并不是使人们的思考合乎理智,倒是让人对古代样样荒诞无稽的东西广开心窍。
在道德方面,解放的最初结果同样悲惨。旧道德规律不再受人尊重;城邦邦主一大半都是通过变节背叛获得地位,靠无情的残酷手段维系住统治的。枢机主教受邀请赴教皇加冕礼宴时,他们唯恐放毒,自带酒和酒童。除萨万纳罗拉以外,在这时期难得有一个意大利人为公众的利益冒任何牺牲。教皇腐化的祸患有目共睹,但是毫无对策。意大利统一的好处显而易见,邦主们却不会联合起来。异族统治的危险近在眼前,然而每一个意大利邦主在与其他任何意大利邦主的任何一次争执里,还情愿乞求任何外强的援助,甚至于乞求土耳其人。除开毁坏古代抄本这事情而外,文艺复兴时期的人不经常犯的罪过我想不出一件。
在道德范围以外,文艺复兴有伟大的功绩。在建筑、绘画和诗歌方面,它一向保持着好名声。文艺复兴运动出了雷奥纳都、米凯兰基罗、马基雅弗利等非常伟大的人物。这个运动把有教养的人从偏狭的中古文化里解放出来,它即使仍旧是古代崇拜的奴隶,也总让学者们知道,几乎在一切问题上,有声誉的权威们曾经主张过种种不同的意见。文艺复兴通过复活希腊时代的知识,创造出一种精神气氛:在这种气氛里再度有可能媲美希腊人的成就,而且个人天才也能够在自从亚历山大时代以来就绝迹了的自由状况下蓬勃生长。文艺复兴时期的政治条件利于个人发展,然而不稳定;也像在古希腊一样,不稳定和个性表露是密切相连的。有稳定的社会制度是必要的,但是乞今想出来的一切稳定制度都妨害了艺术上或才智上的特殊价值的发展。为获得文艺复兴时期的那种伟大成就,我们准备忍受多少凶杀和混乱?已往,情愿大量忍受;在现代,要少得多。尽管随着社会组织的扩大,这问题正不断地紧要起来,到今天还没找到一个解决办法。
谢选骏指出:网文《社会达尔文主义是最好的主义》(楼主: tuaceng 6-8-2021)报道:
曾经有一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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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选骏:黑死病对“文明”的“进步意义”》
博讯2016年06月18日发表
黑死病导致欧洲人大量灭绝,例如在英格兰,将近一半的人死去了。
人类学家们就此指出:和一切传染病一样,黑死病主要夺走了下层社会的人口,而这些人一般属于智商比较低下一些的。
结果,当黑死病过去之后,不仅大大提高了幸存者的免疫能力,而且大大提高了他们及其后代的智商。
从人类学的角度看,很不幸的,在欧洲经历黑死病的“高智商洗礼”的时候,中国却经历了女真——蒙古屠杀的“低智商洗礼”!因为女真——蒙古这个“远东黑死病”的政策,就是“枪打出头鸟”,它所消灭的,主要是中国的高智商人口。
因此可以理解:为什么在南宋灭亡之后,中国文明一落千丈,即使经过了明清到现代的八百年之久,依然没有恢复真正的创新能力。
而日本和苏联的相继入侵,再度屠杀了中国所剩无几的高智商人口,并使得剩下来的精英瑟瑟发抖,不敢想也不敢说更不敢做,偌大一个中国,在文化创新的意义上,简直如同无人区一样!
——但是难怪,黑死病过去之后,欧洲就进入了一个急速发展的历史时期!
黑死病消灭了低端人口仅,让欧洲进入文艺复兴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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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新冠病毒,也是在整体上把那些主要是低端人口,老人,病人,穷人,低智商出来乱跑的人,流浪汉等从社会中消灭,留下优质高端人口。
这些精英分子,优质人口之间繁殖,就会留下更好的基因后代。
而且社会的资源可以更加集中在剩下的人口,让他们用来创新科技,引领世界下一次文明革新的浪潮。
怪不得资本主义国家只保护精英人口,然后让那些低端人口在外面乱跑也不阻止,原来他们想乘这个机会净化他们的人种基因,顺便物理消灭贫穷阶级。
新冠疫情结束后,肯定又是另一次的资本主义国家文艺复兴了。
那些社会主义国家浪费大量财力保护每一个人民,在新冠疫情结束后,世界经济会长期低迷,而大量过剩的贫穷人口和低端劳动力就会拖累整个社会的革新动力和创造力。
谢选骏指出:我没有想到,自己五年前关于“黑死病”的讨论,竟然激起了有关“新冠疫情”和零次“文艺复兴”的想象!
《文艺复兴就是邪教复兴》(谢选骏)分析——
《2019法推出纪念“文艺复兴”500周年系列活动》(2018年11月22日 转载法广RFI 艾米)报道:
法国中央-卢瓦河谷大区2019年推出“文艺复兴500周年——达芬奇名垂千秋”系列活动网络照片——2019年标志着达·芬奇在法国克洛·吕赛(Le Chateau du Clos Lucé)城堡逝世500周年,以及香波堡(Le Chateau du Chambord)这座王家城堡动工建造500周年。借此机会,法国中央-卢瓦尔河大区将向公众推出七百多场纪念“文艺复兴”的特别策划活动以及多条以“文艺复兴”为主题的专属旅游路线,并通过高科技数字化手段,将城堡的参观体验不断推陈出新,让游客尽情感受集艺术文化和旅游于一体的新经验。
法国中央-卢瓦尔河谷大区(Centre-Val de Loire)故名思议,位于法国中部,有卢瓦尔河穿过,河谷平坦,土地肥沃,是对法国历史产生了深刻影响的波旁家族的发迹地,地理位置十分优越,因云集了一批出自文艺复兴时期的城堡而闻名。现在只能凭想象体会几百年前,城堡中皇家贵族云集,政治风云跌宕的场景了,但历史的长期沉淀毕竟给这片土地留下了极其丰富的文化历史遗产,幸而城堡保护均十分良好,没有断壁残垣的苍凉,反而成为重要的历史见证。
沿着卢瓦河谷漫游已经成为该地区的经典招牌旅游项目,布尔日大教堂,沙特尔大教堂,卢瓦尔河谷都已被列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的景点,另外,遍布该地的6座艺术与历史之城,65座博物馆,70个公园和花园等等都可满足各种口味的游客的需求。
自然,充满历史感,文化感和艺术感城堡群为众多游客所最爱,卢瓦尔河谷大区称为“法国的花园”,因美食、历史古迹、地方特产和宜人的生活环境而闻名遐迩。
卢瓦尔河谷曾经是法国国王的主要居住地之一,卢瓦河城堡群与文艺复兴有十分密切的关系,这里也被誉为法国文艺复兴时期艺术与建筑的摇篮地。在十六世纪,文艺复兴中期,法国国王们从意大利邀请了一大批工匠、花园设计师、建筑师、艺术家,他们通过建造城堡、教堂、私人公馆、花园等为卢瓦尔河谷带来了一场艺术、建筑和科学的历史性革新。中央-卢瓦尔河谷大区曾经见证了众多发明创造与新事物,卢瓦尔河沿岸的城堡群正是其中的代表。
被誉为文艺复兴三杰之一的达·芬奇于1516年开始在卢瓦尔河谷定居更为增光添色,作为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一世的贵宾,达芬奇当年从意大利辗转来到法国时带来了三件他视为珍宝的作品,其中一件便是举世闻名的《蒙娜丽莎》。到了法国后,就居住在卢瓦河古的克洛·吕赛城堡,并在这里度过了生命中最后的三年,在此期间,达芬奇继续潜心创造发明,硕果累累,巧思灵感如泉涌,他他还为王室设计筹划精美绝伦的大型节庆演出,也为弗朗索瓦一世规划了典范之作罗莫朗坦城堡。克洛·吕赛城堡现在也称达芬奇公园,离国王居住的王家城堡仅400米,如今的克洛·吕赛城堡已是一座文化之园,来到这里,相信各国游客能够真正走入这位意大利大师的世界。
500年前开始建造的香波堡极具传奇色彩,1519年国王弗朗索瓦一世始建,1684年在路易十四统治时期完工。香波尔城堡中,最为有名的设计即是达尔文设计的双螺旋梯。双螺旋梯位于城堡的主塔中央,两座不同入口的螺旋式阶梯环绕同一空心石柱,交错盘结贯穿城堡的三层楼,形成同时上下楼梯的人不会相遇的奇妙场景。
2019年,值达芬奇逝世500周年、香波堡开建500周年之际,中央-卢瓦尔河谷大区将在推出系列庆祝与纪念活动:包括大众活动、展览、研讨会、大区及欧洲遗产观光和行程,这些活动将在对比当下挑战的同时重现文艺复兴精神,从而在历史与未来之间建立对话。据法国驻华使馆介绍,届时,将有16场活动围绕“文艺复兴500周年 达芬奇名垂千秋”在11个国家举行。除了尽显法式浪漫情调与生活艺术的城堡和城堡酒店外,大区拥有200多个接待游客的酒窖以及110种具地区代表性的传统美食,在香水及化妆品的创新与生产方面也在法国首屈一指。
香波堡和达芬奇故居自然是卢瓦尔河城堡旅游路线中不可错过的经典景点项目。
谢选骏指出:文艺复兴表面上是希腊艺术的复兴,其实也是希腊神话与宗教、哲学与道德的复兴,也就是一种古典邪教的复兴,其本质是敌基督的。而对于“文艺复兴就是邪教复兴”的认识,现代人太缺乏了;因为电气时代的现代人更加科学化和理性化了,忘记了文艺复兴时代依然停留在烛光的黑暗之中。(2018/11/23 发表)
例如,“排巫运动”的发生表明,经历了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的欧洲,仍然缺乏理性精神。
《谢选骏:犹太人隔离区是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的产物》:
犹太人隔离区(Urdu,又译隔都)是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的产物!这,只要看一下年表就知道了——
网文《隔都》报道:
“隔都” (ghetto) 这一名词起源建立于1516年的威尼斯犹太人区。威尼斯当局强迫城里的犹太人在那里生活。在16世纪和17世纪,下至当地市政当局上至奥地利皇帝查理五世(Charles V)都曾下令在法兰克福、罗马、布拉格和其他城市为犹太人建立隔都。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人将犹太人集中到某些城区并迫使他们在极端恶劣的条件下生存,这些城区便是隔都(通常是与外界隔绝)。隔都不仅把犹太人社团与其他人群隔离开来,也把犹太人社群彼此之间隔离开来。德国人单在其占领和吞并的波兰和苏联领土上就建立了至少1,000个隔都。1939年10月,德国占领当局在波兰的彼得库夫-特雷布纳尔斯基(Piotrkow Trybunalski)建立了第一个隔都。
德国人将建立隔都视为一项控制和隔离犹太人的临时性措施,同时纳粹领导人在柏林精心谋划各种达到灭绝犹太人口的目的方案。在许多地方,这种隔离制度只持续了相对很短的时间。部分隔都只存在了几天,有的则从几个月到几年不等。1941年底,即自“最终解决”(屠杀欧洲所有犹太人的计划)实施开始,德国人便一步步摧毁了隔都。德国人及其党羽在乱坟岗中枪杀附近犹太人区的居民,或将他们遣送(通常是用火车)至灭绝营进行屠杀。德国党卫军和警察当局将隔都中的少数犹太人遣送至强制劳动营和集中营。
有三种类型的隔都:封闭式隔都、开放式隔都和灭绝式隔都。
在波兰,规模最大的华沙隔都中,区区1.3平方英里的面积内就挤进了超过400,000名犹太人。其他主要的隔都则分别建立在罗兹(Lodz)、克拉科夫(Krakow)、比亚维斯托克(Bialystok)、利沃夫(Lvov)、卢布林(Lublin)、维尔那(Vilna)、琴斯托霍瓦(Czestochowa)和明斯克(Minsk)等市。数万西欧犹太人也同样被驱逐至东欧的隔都内。
德国人命令居住在隔都内的犹太人佩戴用于识别身份的徽章或臂章,不仅如此,他们还强迫许多犹太人为德意志帝国劳动。在隔都内,犹太人的日常生活由纳粹指派的犹太委员会(Judenraete)管理。隔都的警察按照德国当局的命令和犹太委员会的法令执行任务,包括协助德国人向灭绝营遣送犹太人。犹太人警官象犹太委员会成员一样屈服于德国当局的意志。对于那些被发现没有执行命令的犹太人警察,德国人绝不手软,格杀勿论。
而犹太人则运用各种反抗手段来应对诸多的非人限制。犹太居民常常在犹太委员会不知情或未批准的情况下进行所谓的非法活动,比如将食品、药品、武器或情报偷带进隔都。因为这些物品是隔都居民生存的必需品,所以一些犹太委员会和个别委员会成员容许或暗中鼓励这种非法交易。虽然德国人表示原则上他们不会过问隔都内有关宗教信仰、文化活动或青年运动等事务,但是他们往往把任何社交集会都看做是一种“安全威胁”,并且会无情关押或残杀集会领头人和参加者。德国人通常禁止一切继续教育。
一些隔都的抵抗运动成员还发动了武装起义。在这些起义中,规模最大的当属1943年春天发生在华沙隔都的起义。在维尔那(Vilna)、比亚维斯托克(Bialystok)、琴斯托霍瓦(Czestochowa)和一些小规模隔都同样发生了武装起义。1944年8月,德国纳粹党卫军和警察在罗兹(Lodz)摧毁了最后一个主要的隔都。
德国入侵并占领匈牙利之后,于1944年春开始实施隔离犹太人的制度。在帝国安全总局(Reichssicherheitshauptamt-RSHA)派遣的德国驱逐专家的协助下,匈牙利宪兵仅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便将来自匈牙利全国各地(首都布达佩斯除外)近440,000名犹太人临时集中在“灭绝式隔都”里,并将他们驱逐到匈牙利边境,交给德国人看守。德国人将匈牙利犹太人中的大多数驱逐到奥斯威辛-比克瑙(Auschwitz-Birkenau)屠杀中心。在布达佩斯,匈牙利当局要求犹太人只能呆在带标记的房子内(即所谓的大卫王星之家)。1944年10月15日,法西斯箭十字党领导人在由德国支持的政变中夺取政权,几个星期后,箭十字党政府便在布达佩斯正式建立了第一个隔都,强迫63,000名犹太人生活在面积仅有0.1平方英里的隔都内。大约25,000名持有中立国保护证明的犹太人被囚禁在该市另一处“国际隔都”内。1945年1月,苏军解放了位于布达佩斯地区的两座隔都,将近90,000名犹太居民获得自由。
大屠杀期间,纳粹对犹太人的控制、非人对待以及大批屠杀,都是以隔都为中心环节展开的。
例如,有一个指示牌,它用德语和拉脱维亚语警告:凡跨越栅栏或与里加隔都居民联系者将被当场击毙。拍摄地点:拉脱维亚,里加,拍摄时间:1941年到1943年。—US Holocaust Memorial Museum
谢选骏指出:犹太人隔离区是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的产物,按照这一思路,科学主义和社会进化论最后必然得到阶级灭绝或种族灭绝的实践和理论。
(这说明,文艺复兴也是崇拜希腊魔鬼的宗教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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