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匈奴的诅咒?2世纪东汉和罗马同时开始大瘟疫,历史暗藏线索》(陶慕剑)报道:
公元166年,汉桓帝延熹九年,是中国历史上非常特殊的一年。这一年里,发生了著名的“党锢之祸”,塞北鲜卑首领檀石槐也大举入寇,另外还首次出现了“清谈之风”,都会后世有着深远影响。
但是,公元166年一个更重要的历史影响却更加可怕。
东汉和罗马,几乎同时开始大瘟疫
汉桓帝延熹九年(公元166年),罗马帝国皇帝马可·奥勒留派使节抵达洛阳,实现了与汉朝的首次官方交流。虽然极具历史意义,但史书也只是一笔带过。但一个令后人战栗的巧合发生了——罗马和东汉,几乎都在这一年发生了大瘟疫。
延熹九年(公元166年),罗马使节抵达东汉首都洛阳时,东汉境内正发生剧烈瘟疫。“延熹九年,楷自家诣阙上疏曰:……今天垂尽,地吐妖,人厉疫”(《后汉书-襄楷传》)。虽然疫情还没有严重波及洛阳,但已成为儒生们指责汉桓帝“宦官专朝,政刑暴滥”,导致“灾异尤数”的证据。
无独有偶,罗马在这一年开始了史上著名的“安东尼大瘟疫”。出征帕提亚帝国(安息)的罗马大军,虽然在战争中获得大胜,在前一年攻克了帕提亚首都泰西封,但也在当地染上了奇怪的瘟疫,并将瘟疫带回了罗马。
瘟疫首先在小亚细亚和叙利亚蔓延,随后在巴尔干、意大利和高卢地区先后扩散,最后整个帝国境内都没有幸免。这场瘟疫持续了20多年,造成了大量人口的死亡(估计死亡超过1000万),特别是罗马精英人物损失惨重,两位共治皇帝维鲁斯和马可·奥勒留先后因瘟疫去世。
此时,正值罗马帝国最鼎盛的安东尼王朝时代,强大的罗马在瘟疫打击下,人口、生产和税收遭到重创,军队也由于大量老兵死亡而受损。最终,安东尼王朝在192年结束,罗马帝国一度陷入“五帝之年”的混乱,从而走向了下坡路。
在地球另一端,东汉的瘟疫则更加漫长,在后来的一百多年里不断爆发,仅在东汉最后三十年里,就记载有十二次瘟疫大流行。特别是在汉灵帝(168年-189年)时爆发的大瘟疫,再加上天灾人祸,直接导致了黄巾之乱。
大瘟疫直到三国、两晋、十六国时代仍然多次肆虐人间,病亡数字动辄以百万、千万计算,导致中国古代人口一度陷入低谷,从汉桓帝时的5600万降到了晋武帝时的1600万。
由此可见,东汉和罗马帝国都是在鼎盛时期被大瘟疫击垮的。那么,两处的瘟疫会不会存在联系呢?
东汉和罗马瘟疫的共同性
从历史资料看,罗马和东汉都留下了关于瘟疫症状的记载,并且同时诞生了两位医圣——东汉的张仲景(约150年-219年)和罗马的克劳迪亚斯·盖伦(129-199)。根据双方的记载,病患都存在发烧、呕血、腹泻呕吐等等症状,罗马方面的记录更加详细,还描述到“大部分痊愈患者会在全身起疮,身上的疹也会像鳞片一样剥落”。
根据以往的一般说法,汉朝的瘟疫可能是流感、鼠疫、出血热等等,罗马的瘟疫则认为可能是天花、麻疹、出血热等等。其中,出血热最接近当时记录的症状,而且将东汉瘟疫和罗马瘟疫联系在了一起。
现在我们说的出血热,一般指的是汉他病毒导致的流行性出血热。另外还有一种特殊的出血热,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埃博拉出血热。不过,无论是汉他病毒还是埃博拉病毒,都是上世纪才被发现的。但是,这两种病毒或其近亲病毒,并非不可能出现在公元二世纪。
埃博拉病毒,源自于非洲的果蝠,比较难以流传到欧亚大陆,但汉他病毒就不同了,这种病毒源自于啮齿类动物,特别是野鼠和家鼠。
值得注意的是,公元二世纪,地球开始进入一个小冰河期,气候趋向寒冷干燥,很可能对欧亚草原的植物、动物乃至游牧民族都产生了连锁影响。隐藏于草原的多种病毒,包括啮齿类携带的鼠疫、汉他病毒,牛类携带的天花、麻疹病毒等等,可能因此从野外传入了游牧部落内部,并借着游牧民族的迁移、征战活动,再传播到人口稠密的农业区。
瘟疫的起源:北匈奴的诅咒?
从起源地看,罗马瘟疫已确认来自于东方的波斯地区,东汉的瘟疫则可能来自于西方。延熹五年(162年),皇甫规(皇甫嵩伯父)率军征讨陇右羌族叛乱时,就发生了大瘟疫。皇甫规军中,有十分之三四的人病死。这起瘟疫,很可能就是延熹九年乃至东汉末年大瘟疫的先声。
另一个历史细节也值得我们注意。当时,北匈奴已经被汉朝和鲜卑打败,被迫向西逃窜。汉朝与北匈奴最后的战役(伊吾、蒲类海之战),正是在公元151年前后发生的。北匈奴进一步西迁,闯入了中亚的锡尔河、阿姆河地区,很可能引发了当地游牧民族(包括康居、乌孙、阿兰等民族)重新洗牌,进而发生了更多的征战和迁徙。
我们可以这么猜想,这场瘟疫原本来自于中亚草原的啮齿动物(包括野鼠、旱獭等),在北匈奴对中亚游牧部落的冲击下,沿着丝绸之路分别向东和向西,传播到河西走廊和波斯地区,进而引发了东汉和罗马的大瘟疫。事实上,这场公元二世纪开始的大瘟疫,可能包含了好几种疾病,但气候、地理和民族迁徙的因素,是我们研究瘟疫起源最需要注意的。
总的来说,古代世界虽然很大,汉朝、罗马、匈奴虽然相隔万里,但互相之间也许早就隐藏有不少联系,瘟疫只是其中最容易被史书记住的内容。
本文仅仅是提供一种粗浅的猜想,还需要更多研究来证明。
谢选骏指出:北匈奴的案例不是孤立的——十三世纪的蒙古扩张、十六世纪的欧洲扩张,都引起了类似的大瘟疫;二十世纪的世界大战引起了西班牙流感,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崛起,引起了武汉肺炎——由此可见,文明交流确实导致瘟疫爆发。
《他再曝Covid是人为病毒 美资助中国实验室肇祸》(自由时报 2022-12-05)报道:
一位曾在中国武汉研究实验室工作的美国科学家表示,Covid是从该设施泄漏的“人为病毒”。据纽约邮报引用驻美国研究员安德鲁·赫夫( Andrew Huff)在英国报纸《太阳报》上的声明报道,两年前,新冠病毒是从武汉病毒学研究所(WIV)外泄,这是一家国营资助的研究机构。
流行病学家安德鲁·哈夫在他的最新著作《武汉的真相》(The Truth About Wuhan)中声称,这场疫情大流行是由美国政府资助在中国制造的冠状病毒引起的。
据纽约邮报报道,安德鲁·赫夫是总部设在纽约的研究传染病的非营利组织生态健康联盟(EcoHealth Alliance)的前副总裁。
安德鲁·赫夫声称,中国的实验是在安全措施不足的情况下进行的,导致武汉实验室发生病毒泄漏。他在书中指出,外国实验室没有适当的控制措施来确保适当的生物安全和风险管理,最终导致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实验室泄漏。
谢选骏指出:武汉病毒的出笼,不仅是中美合作的结果,还有法国和加拿大的参与——法国提供了研究室设备,加拿大提供了病毒样本。这些丧心病狂的国际罪犯,为了逃避他们本国的法律,就移师到共产党专政的中国大陆,可以不顾舆论,为所欲为。当然,这里面还有台湾和日本长期提供血汗工厂和“经济援助”的“功劳”在内。由此可见,瘟疫爆发的确是“国际合作”——川普为了逃避自己的总统责任,才故意转移视线大叫“中国病毒”。其实,武汉病毒是一种典型的“国际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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