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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20日星期日

谢选骏:红脖子是美国的哥萨克



网文《大老粗》报道:


大老粗(英语:Redneck),直译为红脖子,是一个美国俗语,原指长时期从事农活,脖子被阳光晒得红通通的南方庄稼人,后来隐射一些思想保守、顽固,受过很少教育的农民和乡村白种人士。由于见识不多而不太不愿接受新事物。Redneck原本是美国北方人对南方人的称呼,多少有蔑视的含意。但时至今日,Redneck已经代表典型美国南方人的一种文化象征。


谢选骏指出:我觉得把“红脖子”定义为南方的乡下人有失片面,因为西部牛仔同样也是红脖子。


网文《美国人是怎么分辨红脖子的?》(知乎 2016-06-20)报道:


红脖子判断标准:

你老婆比你的冰箱还重(肥胖问题);

你把冰箱挪开,发现它下面居然长了草,而且已经黄了(不爱打扫房间);

你修剪草坪之后发现草里面有一辆车(不爱打扫院子);

你不用张嘴就能把痰吐出来(……);

你半夜上厕所需要穿衣服穿鞋还得带个手电筒(大农场+老房子);

圣诞节的时候你去给你妈,你姐,你女朋友买礼物,但是你只用买一份(美南群众喜乱伦梗);

有十条以上的官司告你的狗(……);

你去海洋世界玩的时候带了鱼竿(……);

你的车的车盖和车门不是一个颜色(……);

你在商场的停车场和别人枪战过(南方民风剽悍……);

圣诞老人拒绝让你的孩子坐在他膝盖上(孩子也不讲卫生……);

你家的厕纸上有页码(估计是拿书当厕纸……);

你有好几个同辈亲戚的名字和内战时期的南方将领一样(南方群众不忘历史);

你用马桶圈当相框(……);

为了让你的门显得好看些,你把啤酒瓶盖钉在上面(……);

你有一件家里人手工做的羽绒服(……);

你老婆爬树比你的猫还快(……);

你妈在圣诞节购物清单上写了“子弹”(……)。





网文《难道“红脖子”不就是脖子被晒红了的人士吗?》(知乎2017-06-20)报道:


按这个标准我都当过红脖子。

话说回来,“红脖子”一般情况是个贬义词。但是没有一个精确的识别方式,它在不同的环境中有不同的含义。

它通常出现在如下几种情况下:

1)城里人嘲讽农村人

2)北方人嘲讽南方人

3)自由派/左派嘲讽保守派/右派

4)不持枪的人嘲讽持枪的人

5)瘦子嘲讽胖子


那可以推测,“红脖子” 的标准就是保守,持枪的南方农村胖子。没错,就是他!但是这个描述带偏见。不是所有南方人都是红脖子。北方也有红脖子。不是农村人都是红脖子。在我加州,很多住在农村的人口属于自由派。也不是保守派都是红脖子。很多保守派很有文化。又不是持枪的人都是红脖子。我叔叔有枪,他不是红脖子。也不是红脖子都是胖子。红脖子群体也有美女!


红脖子群体?对,美国很多被视为“红脖子”的人其实也自称“红脖子”,并且对“红脖子”这个概念的含义和形象感觉到骄傲。在谷歌图片搜索一下“redneck pride”可以看到很多相关的梗。在英文含义中,“redneck”最早就是城里人用来嘲讽农村人,因为农村人在田里干活脖子会晒红。但是如今,美国的大部分选择住在农村的人并不因为他们的农村身份感觉到自卑。相反,他们对他们的农村身份感觉到很骄傲,而觉得那些高傲的,“被政治正确洗脑的”城里人才是药丸的。


某种意义上,他们对“redneck”的reappropriation有点像黑人对“nigga”,以及同性恋对“queer”的态度。群内人之间可以用它,做褒义词,但是如果群外人用它,它变成贬义词。但是要说明,在侮辱程度上,如果1-10代表最轻度的侮辱到最重度的侮辱,那么“redneck”没有"nigger"和“faggot"的严重性。"redneck"更是嘲讽,不是重度侮辱,它有点开着玩笑,但不是表示种族仇恨。它更是批判一种文化,一种思想,不是批判整个一种人种。


还可以用一些同义词和近义词代表"redneck":“hick”,“hillbilly”,“country bumpkin”(就有点像中文的“土包子”,昆明话的“老表”)一样。


谢选骏指出:我觉得,美国的红脖子很像俄国的哥萨克——他们都是在掠夺和屠杀原住民的基础上生根发家的。


网文《你可以叫他们“红脖子”,但他们改变了美国》(自微信公众号:硬核读书会,ID:hardcorereadingclub)报道:


如果你经常玩微博和知乎,一定听过一个词叫“红脖子(Redneck)”。按一些网友们的归纳,他们有几个特征: 


喜欢开皮卡,越大越好,而且必须是福特或者公羊;穿牛仔裤和皮靴,或者军装裤和人字拖,戴毡帽和太阳眼镜,尽量长得像西部牛仔;喜欢吃大牛扒,酒必须要肯塔基波本威士忌,可乐也行,通常长得比较胖。 


最重要的特征是,喜欢玩枪,拥护持枪权,生活在农村和农场,没事就去打个猎,偶尔用夜视镜+狙击枪,一人干翻农场周围虎视眈眈的狼群。 


网传视频,美国德州一位农场主用高倍镜和夜视设备,狙击了45头土狼。


简而言之,“红脖子”专门用来指美国南方支持共和党的白人,后来成为一种文化标签,泛指一切立场偏保守的人。 


事实上,这些已经成为人们对美国保守派人士的刻板印象。这样的标签,不但无法概括这个群体的复杂性,还在不断割裂社会共识。


一、不深入小镇,无法理解美国


存在着两个美国。


好莱坞大片和大部分美剧里的美国,有摩天大楼林立、霓虹妖娆的金融中心纽约;有肃穆庄严,一举一动关乎世界存亡的华盛顿特区;有科技大拿扎堆、风景秀丽的加州山谷,却很少出现中西部的“锈带”地区,以及南方地区的破败小城。


直到最近几年,主流媒体开始把目光投向了美国的小镇。讲述“锈带”小镇代顿故事的《美国工厂》获得了今年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美国工厂》获得了今年的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


影片里新建的玻璃厂的厂房原属于通用汽车公司,经济危机后,通用汽车公司关闭了工厂,造成很多本地工人失业。荒废多年后,中国的企业家曹德旺成为了新主人。原本失业的本地工人们以为工厂建成后,可以回到原来的生活,可纪录片镜头下,这座小城的工人们面对的,却是另一种困境、另一番挣扎。


原来的生活是什么样?靠不那么累的体力劳动也可以获得的体面中产生活。现在的困境是什么?新工厂的劳动时间增长、待遇下降。更令人担忧的是,生产线更新后企业越来越少的用人需求。


镜头下的美国工人们愤怒、无奈,他们是那群“被落下”“被遗忘”的人。可能他们也想不到,自己能够如此深刻地影响美国的政治版图。


最近几年,开始有不少学者提出,要理解今日美国的社会,就必须回到美国的小镇。


这一呼吁其实已经晚了五十多年,早在1950年代,南方密西西比州的白人作家——福克纳,就对如火如荼的民权运动泼了一盆冷水:“北方那些自由主义者并不了解南方,他们从那么远的距离是无法理解南方的。”


沿着五大湖的“锈带”失业率居高不下,但是它左右了美国政治的走向。J.D.万斯就成长在离《美国工厂》里的小城不远的一个镇上。


万斯的童年并不快乐。父亲很早离开了他和母亲,母亲有些精神问题,还染上了毒瘾。在家里,他时常会挨打,最后不得不跟祖父母生活在一起。


他在公立学校里学习——整个小镇的小孩儿几乎都在这儿学习。这所学校也很普通,几乎没有人能申请上好的学校,俄亥俄州立大学都不敢想,更别提哈佛、耶鲁那样的“常春藤”名校了。


万斯所在的街区里充满暴力和绝望。父母之间的争吵和厮打是家常便饭,小孩挨打也是“经典节目”。暴力甚至成了他们街区的景观,在街上、在房里,尖叫声总能引来好奇的窥视,警笛声终于盖过争吵声后,你甚至不知道这是一周内警车第几次到这儿来。他家的房子有些旧,可还是比某些同学家好,他们可能住在拖车公园里。


万斯觉得他会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一辈子——念书、进工厂打工、结婚、生孩子、退休——像他身边的人一样。《乡下人的悲歌》出版后引起热议,比尔·盖茨也在他的博客专门推荐这本书。


可是在祖母的激励和督促下,万斯拿到了州立大学的通知书,还去参加了海军陆战队。后来,他通过了考试和申请,进入了耶鲁法学院。


万斯回望他的生活,发现自己成长起来的环境,正越来越脱离正常社会。这个环境鼓励溃败,却不抵御腐败,面临着全方位的危机。他发现,有两个美国,一个是精英的、富足的、仍然在前进的美国,一个是平民的、贫困的、已经被甩在后面的美国。来自他家乡的人时常会被人嘲笑为“乡下人”,于是万斯动笔写下了他的故事,故事的名字叫《乡下人的悲歌》。


二、被全球化抛弃的底层劳工


万斯笔下的社区,让人联想起Showtime出品的美剧《无耻之徒》里,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和他那群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孩子。


《无耻之徒》讲述主人公一家如何在底层摸爬滚打,“逆袭”不是它的主题,它是少有关注美国下层的主流美剧。


这部剧在2011年推出时,就引起了关注,制作人John Wells曾告诉记者:“我们有一种喜剧的习惯,就是嘲笑生活在那个世界(贫困)的人,可他们并不是‘别人’,他们可能就离我们两条街。”距离美剧播出以及万斯的书出版已经很多年过去了,但是现在情况似乎并没有变化。


在9月5日的《纽约时报》上有一篇图文专题,讲述了芝加哥相邻仅8英里的两个社区面对的不同境况——这两个社区居民的预期寿命相差了整整三十岁。


字典上对“美国梦”的解释是:所有的美国人都有公平的机会,去实现它们的理想与目标。(the ideal by which equality of opportunity is available to any American, allowing the highest aspirations and goals to be achieved.)现实显然不是这样。


在1971年至2018年期间,上层家庭收入在国民收入的占有率从29%升到48%,而与之相应的是中层的收入占有率从62%跌到43%。美国上层家庭的收入增长了,可是中产的收入从70年代开始呈下降趋势。万斯的祖父母和父母辈,都曾经辛劳地工作。他们勉强过上了中产的生活,可是就像数据显示的那样,为了维持体面的生活,他们需要付出比上层家庭更大的努力。


自1980年到2018年,尽管美国一直是经济上的霸主,但它的贫富差距呈扩大趋势。而现在,在G7国家里,美国是收入最不平等的国家。美国的不平等指数在G7国家排名第一。那些曾经依靠基础劳动就能够获得中产生活的人们,需要面对的是全球化浪潮造成的产业转移,企业将工厂搬至人工成本更小的亚洲和南美地区。


美国本土劳工即将被抛弃了,年轻人却仍未意识到。在《乡下人的悲歌》里,万斯提到,小镇的年轻人们,没有学习和发展的动力,因为他们想当然地认为自己可以走上父辈的道路,去工厂打工。可现实是,他们的父辈下岗了,年轻的一辈人生活也随着工厂的消失而不稳定起来,这种不稳定又滋生了小镇上的暴力。这种循环,牢牢地把人们固定在底层,无法动弹。当政治精英们一次又一次得来到他们的小镇和社区拉票,转身就忘记了竞选时的承诺,一次次感到被背叛的小镇居民,把票投向了更接地气的政治素人。


托克维尔在19世纪初写下对美国的观察,他说:“我认为,在按照这种方式建立的国家,社会不会停滞不前,而社会本身的运动也可能按部就班,循序前进。……享乐将不会过分,而福利将大为普及;科学将不会特别突出,而无知将大为减少;情感将不会过于执拗,而行为将更加稳健;虽然还会有不良行为,但犯罪行为将大为减少。”托克维尔对美国的观察深刻而细致,但他这一部分的预言至今还没有完全实现。


贫穷与犯罪,是美国大城市最突出的问题;来自南美的毒品源源不断地输入美国,享乐主义时常“过界”;更重要的是,现实的撕裂,使“两个美国”里的人隔绝开,越来越难找到共同语言。


三、翻越“同理心之墙”


虽然找到共同语言越来越难,但是,总要有人去尝试。社会学家阿莉·拉塞尔·霍赫希尔德从2012年开始,对南方的保守派大本营路易斯安那进行了几次田野调查,她试图翻越一道不可能跨越的“同理心之墙”。她把她的田野调查写成了《故土的陌生人》。


路易斯安那地处美国南部,宽广的密西西比河从它中间流过,形成广阔的冲积平原。路易斯安那享受着自然的馈赠,它的海岸有全国40%的湿地,商业捕鱼业为全国提供了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海鲜。路易斯安那州的经济支柱,是来自墨西哥湾的石油。总体而言,它的经济并不靠前,2014年,有18%的路易斯安那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2019年,它的人均GDP排在24位。


路易斯安娜位于美国南方,有大量的湿地。在2010年,墨西哥湾发生了历史上最大的石油泄漏事故,钻井平台“深水地平线”爆炸,海底的石油泄漏,每天有20万加仑的原油泻入墨西哥湾。路易斯安那的海岸线也受到了影响,海洋生物的尸体在一段时间内填满了海滩。


在阿莉去路易斯安那做调查时,她发现在这一区域,尽管出现了因为石化工厂排放而造成的“癌症带”,并且有严重的石油泄漏事故,但这些并没有改变人们对环境保护的看法。那边的居民就是人们常说的“红脖子”“南方佬”,他们很多是法国裔移民,祖先们在美国邦联时期就定居在南方。他们相信小政府而非大政府。他们认为政府对环境的监管是多余的,并且这样的监管会导致职能的无限扩大。


他们不相信全民福利,因为他们认为自己交税越多,不劳而获的人就越多——尽管该州每交1美元税,会得到联邦政府1.45美元的补贴,最后获益的,其实是路易斯安那的居民。路易斯安那的居民们,尤其是白人,在近年来觉得自己的生活每况愈下,停滞不前。他们归因于政府的监管,因为监管措施限制了商业(也就是石油业)的发展。可是石油业真的帮助路易斯安那发展了吗?并没有。


高管和股东们并不在这里消费,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菲律宾和墨西哥的临时工人因为雇佣价格相对低廉,更受石油公司青睐。这些移民的工资,大部分都寄回家,基本不在本地消费。所以石油业虽然带来了就业,但是却并没有真正帮助路易斯安那发展。但为了选民的诉求,路易斯安那消减了30000个包括医疗技术和教育等公共部门的就业岗位,可实际上居民们真正需要的,正是这些被削减的服务部门。


路易斯安那保守派的境况,是美国很多地方保守派的缩影。万斯所在的“锈带”的居民们面对经济萧条、环境污染等相同的问题,和路易斯安那的居民有同样的想法。阿莉归纳了路易斯安那居民保守的原因。


首先这些保守派的人们有很强的团队意识,他们相信“忠诚至上”,认为自由派的人们不够忠诚,并且自由派没有给予个人拼搏应有的重视。这些“红脖子”认为工作就是摆脱贫穷和耻辱的通行证,那些领救济的人是可耻的。


南方保守派的人们有很强的宗教传统,比如在路易斯安那州,几乎每一个街区都有教堂。宗教信仰是不可忽视的力量,保守派的人们认为自由派没有遵循“克己”的传统,人们因此而受到上帝惩罚。对自由派来说,这听起来有些难以置信,但这的确是他们忍受飓风天灾、污染以及失业的精神支撑。


再就是南方的牛仔传统,白人男孩从小受到“勇敢”的教育,面对困难,应该是去挑战和迎接,而不是做缩头乌龟。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石化工厂里常年接触有毒化学物质的男人们不愿意做防护,以及在疫情期间南方保守派们为什么不愿意带口罩。


这里面还有非常重要的一条,资本的干预。资本偏爱那些对大企业友好的竞选者,因此投入大量的资金帮助他们去竞选,并在媒体上展开全方位的竞选宣传,也就更加加深了左右两派的偏见。


总结起来,美国的保守派主张的是政府权力得到限制,个人的自由才能获得保障;传统的基本观念必须遵守;自由市场规则必须遵守;反对自由派权力精英。作为一个来自加州的教授,阿莉的田野调查获得了当地人的热心帮助。她体会到那些“红脖子”的热情和淳朴,当她把他们当作一个个的人,而不是一个符号时,是能够达成部分共识的。


这也让人想起,1956年福克纳面对白人和黑人越来越对立的情况时,留下了振聋发聩的提醒:南方并非只有种族主义者,南方也有很多土生土长的人相信白人、黑人两者是可以调和的,而且他们一样“热爱这片土地——不是单单只爱白人也不单单只爱黑人,而是爱我们的土地、我们的气候、我们的地理、我们人民的品质,包括白人也包括黑人,因为他们一样诚实公正,有光荣的传统和辉煌的历史——这些都足以让人去试图调和双方”。


半个多世纪过去,美国仍然未达成这样的共识,反而随着社交网络对政治的极化,进一步撕裂双方的同理心。像阿莉这样愿意深入南方了解民情的人并不多,人们还是习惯于将“保守派”“自由派”符号化;像福克纳这样珍视南方传统、同情黑人遭遇的温和改革派,依然两头不讨好。


也许,我们还需要更多像《美国工厂》《故土的陌生人》《乡下人的悲歌》《美国小镇》这样的个体故事,通过真实的生命感,来理解裂痕何以产生、又如何愈合,才能翻过那堵越来越高的“同理心之墙”。


谢选骏指出:托克维尔(1805~1859)只是一个法国记者,他的考察《论美国的民主》是在19世纪初写下的浮光掠影,而且早就过时了。如果说这本书至今仍然是研究美国的重要参考书,那只能说明人们的愚蠢。


网文《我们将要对阵的是红脖子化的美国》(泼墨梧桐)报道:


所谓的红脖,是在美国独立革命前,从苏格兰高地和爱尔兰的阿尔斯特区移民到美国南方的白人。红脖这个绰号,据说是因为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苏格兰长老会的信徒,在反对圣公会主教的统治时,他们通常会在脖子上围一条红布。索维尔梳理了历史记录里南方红脖的种种行为,发现他们的价值取向跟今天美国城市的黑人社会惊人的相似。


比如以 respect(意为尊重)为特征的荣誉文化,红脖就比黑人表现得更加鲜明。当时在美国南方,农场主为了能安心作业,不被周边的自耕农骚扰,往往宁愿高价买下自耕农的土地,哪怕这些土地并不肥沃。


北方人常常感觉诧异,他们发现红脖的respect根本不涉及任何道德原则,任何事情都能让他们的respect受损,当时有一个北方人来南方经营农场,因为一名南方雇工消极怠工解雇了他,结果对方给他写了封信——明天我会带着二十个拿枪的兄弟过来,不是我弄死你就是你弄死我,因为你没有给我足够的respect。


美国红脖民兵的典型形象19世纪美国决斗文化盛行,南方的决斗频率就比北方高得多。当时有记者就报道说,南方政客中几乎找不到一个没有过决斗的经历。在下层社会,用荣誉决斗的方式解决私人矛盾被全社会认可,在决斗中杀死对方的人,生活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反而会更加受人尊敬。而且不光是社会认可,在涉及私斗的凶杀案件判中,陪审团通常都会支持杀人凶手。而他们决斗的方式,也不像通常我们在电影中看到的绅士决斗那么优雅,相比用枪,他们更喜欢搞无限制格斗,这种无限制格斗不是我们现在在UFC之类的赛事中看到的无限制格斗,而是近似于泼妇打架。


格斗的结果通常是失败方鼻子被咬掉,两只眼睛被挖出来。红脖的暴力倾向夸张到什么程度呢?有人统计过19世纪初密西西比河流域的蒸汽船失事,发现绝大多数的沉船事件都发生在美国南方,这些沉船不是因为船员操作不当,而是南方红脖坐船的时候如果看到旁边有船,常常会忍不住把刀架在船长脖子上逼他搞竞速比赛,直到蒸汽船的安全阀坏掉。


当时甚至有船员说,在密西西比河上航行比穿越大西洋还要危险。最夸张的是,不只是男人这么干,曾经有一个南方老太太因为别的船速度比她的快,把自己随身带的一堆培根扔进锅炉里,最后这条船爆炸的时候她还大喊:老娘终于赢了!


1850年美国人曾经做过调查,当时五分之一的南方白人都是文盲,而北方白人文盲的比例不到百分之一。出生在南方弗吉尼亚州的美国总统杰斐逊,就曾经抱怨他的家乡找不着一间书店。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在军队的智商测试中,南方州的白人士兵的分数都赶不上北方州的黑人士兵。还有不爱工作、不事生产的习俗。


南方红脖懒到什么程度呢?如果自己住的房子跟马厩之间隔了一条小河,哪怕搭一座木桥只需花费一天的时间,绝大多数红脖都会选择一辈子趟着水过去。19世纪去南方旅行的北方白人普遍都抱怨,拥有美国40%的奶牛的南方,竟然很难找到黄油和奶酪,原因是红脖一到冬天就不管牛的死活,连干草都不准备,奶牛在冬天只能啃树皮,就算没饿死也只能等到来年夏天才能恢复体重。


(以上的文字来自于知乎的作者:夏日的一只猫《美国人是怎么分辨红脖子的?》,链接地址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7571821/answer/341199679)


十分遗憾的告诉大家,我们遇到的就是一届典型的美国红脖子政府。


美国以前的精英阶层还是很理智的,尽管也很讨厌,但基本上还挺讲规矩,但如今的川普为首的美国领导层,就符合当前红脖子的特征。


这些人是很难理解的群体,在黑猫上学时候,看过马克吐温的小说,已经记不清是哪一部了,说的就是红脖子赛船的场面,那种对于胜利的偏执,至今黑猫都很困惑。那场在密西西比河上的蒸汽轮船竞速,也是以悲剧的结局收场。赢了有什么好处,又没有奖品,你脑子有包是不是?好孩子做久了,确实无法理解那种近乎癫狂的思维。


在很多人的印象里,美国人是什么一种形象?强大,率性,直白,淳朴,博大。似乎这种印象,也是日本人对我们中国人的大部分印象,但我们还多了一些底蕴。


毕竟美国历史太短,最多能拍出《星球大战》,却写不出《三国演义》。他们是在工业革命下产生的国家,却不能称之为民族。而且上述对美国人的印象,是我们对精英阶层的印象,很多中国的公知精英们其实并没有多脑残,他们粉的是美国的精英阶层,这些人确实可以称之为人杰。但这些美国人并不包括红脖子,一个国家的精英毕竟是少数,底层的人才占据大多数。而很不幸的是,美国大部分人都具有红脖子的特征。以前总有人说,美国是少数几个逆天的精英来带领绝大多数的二傻子前进,这两百多年来,还是挺不错的。可是最近不一样,因为二傻子也站出来当总统了。


以前总有吹捧现任美国总统的帖子,鸡汤文满天飞,小树丛同志,奥观海同志,但到了川建国同志,就没有人提了。不能厚此薄彼啊,各位,尤其是国内各位意见领袖们,虽然总统的任期只有四年,但据黑猫夜观天象分析,建国同志连任的概率还是蛮大的。因为据最近美国政府和舆论的分析,尽管在中国人看来,川普极其不靠谱,但投票的毕竟是美国人,美利坚的人民普遍好糊弄,不会治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他能够给美国人民出这口恶气。


就像密西西比河的蒸汽轮船一定要争一个高下,如今的川普拼命甩锅,也是基于这个逻辑——绝对不能输给中国。所以,现在中国人最好是不要纠结于对错,因为对错美国人根本不在乎。他们看重的是输赢,只要在这场竞速中能够赢,那他们即便是锅炉爆炸,船毁人亡也是不在乎的。那我们也不需要教他们聪明,只要看他们船毁人亡就行了。说的冷血一点,死的是美国人,又不是中国人。所以,我们这时候必须坚决支持川建国的行为。


中国人不是他们的爹妈,没有义务教他们聪明,教一个人聪明的成本,比教一个变成傻子要高很多,我们教国内的傻子都教不过来呢,还教美国人。在此,黑猫强烈建议把这位送到白宫去。只要这位大神一说话,美国就稳赢了,川普高兴,我们也高兴,岂不美哉。


谢选骏指出:怪不得中文网络上充满了这样的歇斯底里——明明看到川普败局已定,还要拼命给他鼓气,甚至为军事政变叫好!原来,为的是彻底削弱美国啊。


网民哀嚎:


1、美国精英也不会有什么规矩,只是他们更狡猾一些,还是红脖子好——美国长期被欧洲人鄙视,认为没文化野蛮人,二战之后才好起来,说白了就是美国人入关了,这次反正就是跟美国死扛下去就是,顶到美国受不了了我们也就赢了,这个跟当年我们和哥萨克的俄罗斯苏联对抗是一回事。


2、现在美国要出关了,准备逃亡漠北,让蒙古再次伟大了——他们还有核武器,担心他失去理智,被迫跟他们打核大战!


3、吓唬谁呢,没人跟你打,你自己原地爆炸?连个借口也没有,你家红脖子也不干呀。当年苏联被玩死的时候,正因为不是被面对面打死的,也没办法找谁拼命不是?


4、川普并不傻,只是环境造就了它。好歹人家也是个商人。


5、极其赞成作者观点。我国国内确实有一大群二杆子,看着特朗普大统领各种做死着急,各种气愤。看戏掉眼泪,为古人担忧。本国民只需在中美打贸易战时,支持国家,支持华为,支持国货就行了。


6、战忽局北美副局长章家敦同志。


7、只要我们能搞定国内那些香蕉化的文化,文艺,传媒,法律,教育,政治界人物就不怕…………


谢选骏指出:如果红脖子是美国的哥萨克,那么再经过一两个世代,他们可能就会自然消亡了,就像俄国的哥萨克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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