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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25日星期五

谢选骏:醉生梦死的白种人


网文《造成美国五十岁以下人口死亡的第一杀手是什么?》报道:


如果天天看美国的地方新闻,尤其是大城市的新闻,到处都是犯罪,凶杀,美国的犯罪肯定很高吧。每年全美国死于谋杀的人是多少呢?2016年的统计,为一万七千人。


美国男女老幼加起来有三亿人口,却有两亿五千万辆车,交通事故肯定很多吧。那么,每年因交通事故死亡的人数是多少呢?2016年的统计,为三万两千人。


以上两项加起来,约五万人。导致美国五十岁以下人口死亡的第一杀手,2016年夺去了五万九千人的生命,到2017年,六万四千人死亡。有人能猜到是什么吗?吸毒过量!


从今年开始,加利福尼亚州大麻合法化,人们可以到药店公开买毒品了。美国自由派推动毒品合法化多年,奥巴马为此做了很大努力,现在终于看到成果。


美国媒体基本上被自由派占据,对毒品的危害,近年来不断在淡化,鼓吹毒品合法化的言论不断。第一步,先从大麻开始。奥巴马就曾很自豪地说,他以前就吸过大麻,没什么危害嘛。从事医学研究的人员,以前都是站在自由派一边,对于毒品合法化,却不那么认同了。除了个别专业人员出来为政客捧场外,大部分专家都持反对态度。那些为政客捧场的专业人员,也在最后提醒一句,虽然吸大麻没多少危害,但不能过量,否则非常危险。


吸毒者都是从小毒开始,逐步向大毒发展。美国吸食可卡因、海洛因的吸毒人员,都是从更容易得到、价格更便宜的大麻开始。


美国吸毒过量死亡者中,白人占百分之八十二,而贩毒者中,黑人占百分之四十五。另外,墨西哥裔及非法移民也是贩毒的主力。从这组数据对比中,能想象得到为什么美国自由派主张毒品合法化,媒体对毒品的危害故意轻描淡写了吧?受害者主要不是自由派捧上天的少数族裔和非法移民,执法人员打击贩毒的对象却是少数族裔和非法移民。


美国边境执法人员发现来自墨西哥的走私毒品的地道


2012年到2015年,美国边境执法人员查获的毒品为:大麻八百二十万磅,可卡因三万两千磅,海洛因三万四千盎司,冰毒一万七千磅。未查获的数量无法计算,通过遍布全美国的贩毒团伙流通到吸毒者手中。


美国执法人员在靠近墨西哥的海岸巡逻


近些年,美国政治环境改变,对毒品不那么严厉了,通过医生处方得到麻醉药品的机会增加,也是造成当今毒品泛滥的一个原因。甚至美国政府为低收入人员提供的医疗保险,也可以为麻醉药品提供费用。


美国著名歌星迈克尔·杰克逊就是死于麻醉药品过量,他的医生也因此受到处罚。


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起红遍美国的歌星Tom Petty,最近也因为毒品过量死亡。


近几十年,美国产业空心化,大量工作转移到海外,曾经以此为生的美国白人中产阶层,陷入贫困状态。在学习、就业方面不受重视,因为自己是白人深受压抑打击。很多人对前途感到绝望,走上吸毒的路不是少数。这些曾经的民主党支持者,感觉自己被整个美国抛弃了。作为美国主要工业基地的制造业州,成为毒品过量死亡的重灾区,不会让人感到奇怪。


威斯康星州西部小镇La Crosse,最近以一级鲁莽杀人罪判处一名38岁少数族裔女性25年监禁,她给一名26岁的白人男性提供毒品海洛因,导致该男性死亡。


密执根州Hillsdale镇27岁的居民Ashley Walker被发现因毒品过量死亡,警方根据线索追踪到毒贩BrianWatkins,并调查到他有长期贩毒的记录。最近,法庭判处BrianWatkins二十年监禁。


宾夕法尼亚州West Chester市已经当外婆的居民Claudia Palmer在凌晨三点,发现她女儿倒在地板上,怎么都叫不醒,急忙打电话叫救护车。医生发现她女儿已经死亡,检查发现血液中含有过量的海洛因和可卡因。ClaudiaPalmer打着三份临时工,以抚养两个外孙。位于费城郊外的这个小城市,以白人居民为主,现在不仅陷入贫困,也是毒品泛滥的重灾区。


部分毒品过量死亡者


去年,总统川普宣布美国面临毒品问题是公共卫生危机,现在,州长们要求总统和国会拔出更多的钱,以对抗毒品。


谢选骏指出:毒品泛滥其实是失去生存目标的结果——这是一个失败国家、破产社会典型特征。满清奴役之下的中国、欧洲殖民的土人社会,都曾陷入类似的危机。但是不论欧美还是俄罗斯,到处都是醉生梦死的白种人,这是否意味着,历史正在轮回?


《外媒探秘美国海洛因之都:90%的新毒瘾者系白人》(2016-05-17 参考消息网)报道:


美国90%的海洛因新消费人群都是白人,而被逮起来的毒贩大多是黑人!


参考消息网5月17日报道 西班牙《国家报》4月28日发表题为《海洛因冲击美国白人》的报道称,有一天母亲看到了女儿胳膊上的疤痕。“这是什么?”母亲问。“你知道啊。”女儿阿普丽尔回答道。


洛丽·埃里昂曾带女儿去过医院。在那里她发现女儿阿普丽尔竟然已经海洛因成瘾。她只是成千上万受到毒品冲击的人之一,政府说这是“海洛因流行病”。


阿普丽尔的事情发生在4年前。她的母亲埃里昂是一个身材矮小、性格坚强的56岁女人,她是当地社区中出了名的勇敢母亲——只要有人愿意听,她就会反复对人讲述女儿的事情。然而,在俄亥俄州的代顿市,这样的事情并不稀奇。


代顿是美国的海洛因之都。作为美国蒙特马利县县治所在地,代顿是一个拥有50万居民的城市。2010年,蒙特马利县有127人死于吸食毒品过量。2014年,死于吸食毒品过量的人是264人,这也是掌握完全数据的最后一年。


代顿只是美国近些年出现的一个趋势的缩影。2002至2013年,全美死于吸食海洛因过量的人增加了4倍,毒品(鸦片类药物、海洛因和其他止痛药物)致死人数超过了交通事故。18岁至25岁的年轻人吸食海洛因的人数翻了一番。


过量吸食毒品在当地已见怪不怪。“上周我们一天内逮捕了14名吸食毒品过量的人,破了纪录。”蒙哥马利县警察局长菲尔·普卢默说。


在县警察局的对面就坐落着县监狱——一栋4层的水泥建筑。普卢默说,监狱每年的维护费用是2000万美元。该监狱关押着850名犯人,其中一半人都与毒品案有关。


普卢默是土生土长的代顿人,他回忆了自己的童年。那时通用汽车等大型企业在当地都有工厂。俄亥俄州处在所谓的“锈带”地区:昔日的美国工业中心,如今已走向没落。70年代以来,面对其他劳动力更加廉价的国家和劳动人工智能化的竞争,加上企业的自我满足,这些工厂相继失去了就业岗位,直至关闭。整个地区都处在半废弃状态。


“我看到了这里是如何改变的。”普卢默说。为了解释代顿为何变成海洛因之都,警长指明了代顿的地理位置:位于由北向南的75号高速公路和由西向东的70号高速公路的交叉位置。从纽约到洛杉矶、从芝加哥到墨西哥都要经过这里。


每天有无数的卡车、公交车、小汽车携带着墨西哥的海洛因在这2条高速上奔驰。很多人会驱车2小时奔波在高速上,到3个县以外的代顿去购买毒品。


副警长郝伯特·桑顿一边在代顿西区的街道上巡逻,一边给我们讲述了这里的情况。独门独户的住宅、公寓、无人照料的花园、几家商店、卖快餐的餐厅:桑顿就像熟悉自家客厅一样熟悉这里的一切。他跟每一位邻居打着招呼。现在是下午3点,半个小时前,他和另外8名蒙面便衣警员刚刚在一栋房子里逮捕了2名毒贩。面无表情的毒贩戴着手铐被推进警车,周围的邻居——大人和小孩都走到大街上来看热闹。


桑顿接着说,“我会关注停在房子前面的汽车。如果看到白人开的汽车就会引起我的怀疑,因为这里是典型的黑人居住区。”


作为警长的桑顿、埃里昂和她的女儿,以及美国90%的海洛因新消费人群都是白人,而被逮起来的毒贩大多是黑人。


在位于代顿城东的安静的布恩绍夫特医学院的办公室里,罗伯特·卡尔森和拉明塔·达纽莱蒂特两位教授详细阐述了一项突破性的研究成果。


3年来,俄亥俄州有383人消费不会成瘾的药用鸦片类药物。其中27人在此期间开始消费海洛因。从购买奥施康定等止痛药物,转而开始购买海洛因,这是造成当地危机的原因之一。很多瘾君子已经从过去肆无忌惮地购买某些处方类药物变成了直接吸食海洛因。


这项研究的另一结论是,虽然调查参与者中有一半人都是黑人或其他少数族裔,但所有刚开始购买海洛因的人都是白人,只有1名西班牙人。


可能的原因是,黑人和白人拥有截然不同的生活圈子,相互之间毫无接触。另一个原因是,美国黑人早在数十年前就已经经历过“海洛因流行病”,现在已经吸取了教训。


“一些参与调查的人解释说,‘我看到过海洛因对我的亲人造成的伤害。对我们来说,海洛因这种毒品如此肮脏,所以我们绝对不会碰’。”达纽莱蒂特说。


“现在已经不是60年代,当时说起海洛因成瘾就会想到贫民窟和那些穷苦的黑人。”卡尔森说:“现在不是了。他们是来自社会各个阶层的白人青年:医生的子女、精神科大夫、居住在富裕郊区的年轻人,以及更低社会经济阶层的白人青年。”


海洛因的主要消费人群变成了白人,这或许能解释为何现在的毒品消费者不再像几十年前的黑人那样被妖魔化,政客们也摈弃了过去的强硬措辞,而开始大提特提预防政策和如何帮助“瘾君子”戒毒。


2013年,在发现女儿吸毒后,埃里昂创办了一个“瘾君子之家”,这是一个把毒品吸食者及其亲友聚在一起、倾听他们的心声的地方。刚刚满22岁的阿普丽尔即将从监狱回家。“她已经10个月没有碰过海洛因了”。


谢选骏指出:为何吸毒者以白人为主?我认为,这是殖民主义的后遗症。因为殖民主义给了白人特权地位,就像入侵中国给了满蒙人特权——一旦他们失去了特权地位,就会陷入了没着没落的颓废状态,成为“醉生梦死的白种人”。


网文《毒品会将美国逼入绝境吗?》报道:


美国三亿人民真的每年像吸尘器一样吸走世界上一半的毒品吗?


场景:美国纽约市布朗克斯区


乞丐:“嘿,小伙子!打扰一下,我今天啥都没吃,快饿死了。能不能麻烦您给我一两刀($) 让我去买点吃的?求求您帮我一下,拜托了!”


我:“好的,那我陪你去买吧。对面那个路口有个披萨店,一片披萨只要一美金,我帮你去买两片吧?”


乞丐:“不用不用,小伙子您太客气了!您不需要陪我去,我可以自己去买。您现在给我两刀就行了,愿上帝保佑您。”


我:“对了,我包里有个火鸡三明治,这个应该可以给你吃吧?”


乞丐:“啊...其实我不能吃肉,因为我患有慢性病...”


我:“那我把肉挑出来,剩下的都给你吃,好不好?”


乞丐:“(沉默中)....我TM不要你的三明治,直接给我钱就行了!!”


这是几个月前我和一个纽约乞丐的对话。纽约市约有八万流浪汉,其中确实有一部分人不能填饱肚子,但还有一部分人纯粹是不可救药的瘾君子。这些人已经烂到不去工作了,只能通过骗人或者进行毒品交易维持生活。


作为美国人,我觉得近代的毒品危机是我国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因为毒品在各个社会阶层里面都泛滥,不管是在贫穷的农村白人地区、城市的黑人贫民窟、靠近墨西哥边境的小镇,还是在富人郊区、名校、华尔街等。吸毒者在美国并不是个边缘化的小部分,毒品反而渗透了美国的主流文化。美国的毒品危机每年带来约1.2千亿美元的经济损失。


根据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调查报告,有10%的美国成年人承认自己曾对大麻或违法毒品有瘾,还有4%承认自己目前仍有毒瘾。违法毒品包括可卡因、冰毒、海洛因、摇头丸等等。然而,上面的数据还不包括那些承认自己滥用处方药的人(6%)。这些人即使没有生病,也会服用过量的药品让自己嗨,让自己产生幻觉。不承认自己曾经有过毒瘾的人有多少呢?没有成瘾但还会经常吸毒的人有多少呢?这些我们都无法统计或估算出来,但大部分的国际调查都认为美国是全世界人均毒品用量最高的国家之一...也是毒品过量导致的人均死亡率最高的国家...实际上,毒品过量导致的死亡率近几年依然在持续不断地上升。


总体来说,美国在毒品这方面已经濒临绝境了。但更可怕的是美国政客在公开场合很少提出任何解决方案,可能是因为他们自己曾经也是吸毒者,或者是因为他们为了连任还需要美国吸毒者的支持吧。


网民哀嚎之一:


美国药物滥用最憨批的一点是,开药的时候随随便便,等你病好了想要戒瘾了,对不起,请自己想办法吧!Travis Rieder就是药物滥用受害者,他在车祸恢复期一直服用大剂量阿片类止痛药,然而美国疼痛医生只负责开止痛药,不负责戒断。于是Rieder——一个完全没有医疗知识的人,只能硬着头皮往上莽,凭着直觉胡乱减药。结果因为减药过快引起急性戒断反应,痛不欲生。


Rieder和老婆四处求助,问遍了,然而他们得到的回答永远都是:“如果戒断反应太严重,就按原来的剂量服用吧!”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戒毒难受,那就别戒了。这算啥?掩耳盗铃吗?


就连戒毒机构也不负责戒毒,他们只是让瘾君子们转而依赖温和一点的毒品。最终Rieder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扛过漫长剧烈的戒断反应,成功戒除了毒瘾。这当然值得庆祝,但他的成功是可以复制的吗?


我国戒毒所的工作人员说过,戒毒成功再不复吸的十中无一,这还是建立在严打贩毒、强制戒毒、整个社会环境都视毒品为洪水猛兽的基础上。


美国药物成瘾者不但没有专业机构帮助戒毒,而且所有人都在劝他们,磕吧磕吧,别戒了!这能戒毒成功就见鬼了吧!

(2019-12-05)


网民哀嚎之二:


坐标美国,曾是一名学生新闻记者,以下我要讲的事情都是基于我自己的切身体验,没有半句夸张。


我在美国呆了好几年,很多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甚至是在这里的留学生看到的恐怕都不是一个全面的美国。要知道,这个国家不仅仅是纽约、洛杉矶等大城市,美国还有广阔的中部农村,而midwest一个人尽皆知的问题你们猜是什么?毒品,尤其是meth. 美国的meth lab通常不在大城市,而是成堆的在中西部,像密苏里这样的州,根据数据,大约有1500个工厂。


印象很深的是有一次去到了一个典型的鸟不拉屎的中西部小镇做调查报道,镇子规模不大,除了住房就是教堂、加油站、餐厅、学校,医院都要开车出去才有的那种。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来就和一起去的一个老美找居民搭讪,企图挖出故事。结果挖了半天,每一个人第一个冒出来的词就是毒品,这也不是什么新闻,nothing surprising. 后来我们做的那个故事,主角是一个中年女人,她妹妹孕期成瘾,生下个男孩,孩子也先天成瘾,她之后就整个人消失了,她姐姐只好承担起了抚养的义务,问题是小镇附近还没有相应的治疗儿童先天成瘾的医疗机构,他们每周要驱车四五个小时去治疗,度过了一段很困难的日子。


我想说的是他们并不是个例。而通过和后面采访到的专家的聊天和美国政府提供的数据。我发现其实美国现在比毒品问题更严重的是阿片类药物成瘾,你可以经常在媒体新闻里看到的opioid crisis就是在说这个,这个东西和毒品泛滥也有直接的联系。一方面,医生给病人开了阿片类处方药,不知不觉病人上瘾了,但是长期吃的话开销是一个问题,再次得到处方也是一个问题;另一方面,在美国社会,海洛因的价格远低于阿片类药物,所以很多悲剧就此诞生了——人们把目光转向了毒品。


政府发布的从2000年到2017年过量注射/吸食死亡的数据,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阿片类药物成瘾死亡甚至比海洛因的情况更加严重,现在这个是困扰整个美国社会的大问题,媒体、学术界、医疗界、立法者…讨论不断。


再说说大麻吧,美国大学生很多都吸大麻真的不是一件稀罕的事情,更别说现在好多州都在呼吁合法化,隔壁加拿大全国都合法了。我好几堂课的同学结课的庆祝方式就是约上一起飞叶子。在周末或者final考试周,公寓走廊也经常都能闻到大麻味。闻多了导致我现在对这个味道非常敏感,我后来去了很多别的地方旅游,也经常都能闻到这味道。我曾经刚来美国的时候认识了一个跟我特别好的白人女孩,是个性格特别好的学霸,得了重度抑郁症,大麻是影响因素之一,她辍学了一年接受治疗,才重返校园。这件事告诉我们,真的不是坏孩子才飞叶子,almost everyone does it. 曾经我也有美国朋友约我,但我太怂了没去,有的事情可能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尝试,毕竟我不敢用自己的自制力打保票。


说了这么多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总之我真的很感谢国内对于毒品的管控(也是真的很感谢国家禁枪),有时候,完全的自由不代表就是最好的选择。出国以前我常常羡慕国外这样那样,但真的在外面待久了以后,我才能够以一个客观的心态来评价某些事情。


这世界上没有一个完美的国家,没有一个完美的制度,自由也一定是相对的。


网民哀嚎之三:


毒品已经是美国的国家危机。去年特朗普已经宣布阿片类药物是国家危机。芬太尼是美国的药厂以止痛药和毒品替代物的理由,通过各种献金和回扣方式,让美国的政界和医生都对芬太尼大开绿灯,本来是绝症的最后止痛剂,泛滥到普通胃痛都给开两个,而且通常是超剂量开处方,剩下的到街上就可以卖掉。美国死在芬太尼等阿片药物的现在每年有7万人,造成经济损失750亿美元以上,使用者在1700万,其中成瘾比例超过20%。更严重的是芬太尼效果太好,有超过70%的海洛因可卡因等都掺了芬太尼提高“效果”,很多人以为自己吸的是普通毒品,造成吸食过量直接就死了。美国这么一折腾,最倒霉的是加拿大,所有数据按人口比例现在和美国一样,也已经比列为国家危机了。


欧洲在芬太尼的情况比较好,但是欧洲的传统毒品有过之而无不及。药物检测(Drug Checking)是欧洲在1993年荷兰开始实行的,后来欧洲国家之间都开始采用,而美国到2008年在开始。药物检测的出现基础是,国家级别承认戒毒失败,承认吸毒者吸毒的事实,检测的目的是让吸毒者别吸错了,比如以为自己吸的海洛因结果吸了芬太尼,以此让吸毒者降低损害,注意,目的早已经不是不让吸。


看见这个问题立刻就来了,就发生在自己身边不久的事。


妹妹是美籍华裔,她今年2月回国和我聊天时问我,你们大学考试前会有人吃东西吗,我说是吃巧克力还是红牛吗,她笑了下,然后说是吃哪种类似兴奋剂的药物,吃了很有精神,后来我问了下具体的药物效果和成分,心里面差不多就有底了。


诸如美国大学一个班级近乎三分之一的人考前有食用类似“药物”,中国难道会差不多吗,我在大学生活过的人,对我自己大学的情况几乎了如指掌,这受众人群没有可比性吧,这类似药物的传播性和扩散性在美国就是无法想象的。


网民哀嚎之四:


美国毒品问题确实很严重,不过至少在短期内,毒品问题或许还不足以成为把美国逼入绝境的心腹大患。至少在人家美国人眼里毒品还没有电子烟可怕呢。但是从目前来看,毒品问题对于美国(可能也包括加拿大)而言已经成为了一个无法通过执法手段解决的疥癣之疾了。因为美国的毒品问题说到底是体制问题。都知道美国毒品泛滥,那么为什么美国毒品会泛滥呢?因为隔壁挨着墨西哥。


那墨西哥为什么会成为全世界闻名的毒品生产加工和集散地呢?因为您美国不给人家墨西哥留其他活路啊。都知道美国有最尖端的科学技术和最强大的武装力量,可是别忘了美国还是全世界第一农业大国。因为全世界只有您美国同时坐拥超大面积的国土(当然也包括耕地)以及高度发达的工业化农业生产体系。


墨西哥区区一个发展中国家,人口没您多,耕地面积没您大,气候没您好,技术没您发达,面对您的农业倾销,怎么可能有还手之力呢?所以从墨西哥被拉进NAFTA的那天起,就意味着墨西哥的农业完蛋了。


那人家墨西哥(乃至其他那些农业被您美国农产品和美国资本啃噬殆尽的拉美国家)农民也要恰饭的啊。


本来毒品作物相比一般农作物而言就有着诸多优势,现在因为您美国导致种植正常农作物的前景雪上加霜,那人家接过毒贩伸出的蜘蛛丝往上爬不是顺理成章的吗?


你说替代种植?当然不存在啦。你让墨西哥农民搞替代种植,那不是相当于让美国农业破财吗?这多不MAGA啊?当川皇一口一个MAGA,隔三岔五就逼墨西哥们开放市场农产品零关税的时候,再喊多少禁毒口号都没有用了。


既然您逼的人家别国农民只能种毒品,那就只能麻烦您把这些毒品照单全收了。


这么大的毒品供应量,加上您美国人自身的客观需要(比如医疗体系高成本导致中低收入者因为看不起病所以滥用止疼药麻醉药,自由派和嬉皮士为了追求自由主义和感官刺激尝试毒品等等),才造就了美国世界第一大毒品消费国的现状。


话说回来,美国的毒品泛滥和当年旧中国的毒品泛滥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如果说中国当年是因为腐朽积弱而被大炮轰开国门被迫成为毒品倾销地的话,那您美国就是因为恃强凌弱把墨西哥乃至很多其他拉美国家弄得除了毒品作物以外寸草不生,最后反噬自身。


非要说绝路,那也不是毒品把您美国逼上绝路,而是您美国自己给自己挖出来一条绝路。


网民哀嚎之五:


合法毒品快了。听说过阿片类药物吗?治疗癌症的,病患痛苦的时候使用,一样是罂粟提取物,能给患者减缓疼痛。然后,给你介绍一家美国公司,普渡制药。这家药企最著名的药物就是奥施康定。原料是羟考酮。就是阿片类药物。


效用比吗啡还要猛至少50%。然而这家公司不止卖给癌症患者,人家一开始就盯上了大众市场,什么背痛、神经痛、牙痛都成了潜在消费者。而且人家还买通了很多官员,获得了联邦的各种反成瘾认证,虽然负责认证的不少人不久之后都辞职被聘回了普渡制药成为了管理层。同时赞助各种医学会议鼓吹自己,据说你只要说15分钟的好话,就能报销五星酒店和交通费。所以卖得很好。销售额早早在03年左右破亿。


美国现在每年有20万人因阿片类药物过量摄取而死。


最夸张的是,曾经看美媒的一篇报道,上面这样写道:部分人因为没钱购买正版药,只能用廉价的海洛因替代。要知道,45届总统大学,共和党的特朗普和民主党的希拉里两个极端的人,都在竞选纲领里明确的写着要对无良药企和阿片类药物动手。你就知道这个“合法毒品”对美国造成的危害了。然而普渡制药还好好的。


哦,对了。普渡制药创始人还是咱中国人民的老朋友。捐了座北京大学的博物馆还是个亚洲迷。还自费还了我们圆明园的文物。咱们可查的文件对他的定论是:一位受人尊敬的科学家、慈善家。


美移移民攻略:这位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差点把美国社会逼到崩溃边缘。


接诊了一位美国外宾。美国外宾一脸傻白甜的要求医生开我国管制类精神药品给他止痛,理由是“妈妈从小就跟我说:肌肉疼,吃曲马多。骨头疼吃羟考酮。磕磕碰碰千万别叫救护车。”这两种药物在我国有严格的管理要求,通常是癌症晚期病人使用的止痛药,因为癌症晚期病人不怕成瘾……


除了节约医疗开支导致的止痛药使用,劳损导致的慢性疼痛也是民众使用止痛药的主要原因。在美国,资本主义拥有许多充分获得劳动者劳动力的手段,类似智能手表喊“加油”,但是更加行之有效。美国的管理水平使得美国的服务行业劳动生产率比只知道“马桶刷五遍”的日本服务行业高一倍,日本制造业曾经使用了全世界过半的工业机器人,然而日本目前的制造业劳动生产率仅为美国的70%。当然,就像挨踢业虽然“996”但是时薪仍然很高一样,美国人民虽然劳动强度大,但是工资和生活水平也高啊!在美国,由于劳动者的劳动强度大,很多人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慢性疼痛,不用止痛药就无法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大批美国民众由于高劳动强度导致劳损引发的慢性疼痛和使用止痛药物“小病拖”导致了——美国内芬太尼类物质滥用问题,其自身原因是主要因素。一是传统影响。美国内普遍存在滥用处方止痛药的传统,占世界人口总数5%的美国人消费了全球80%的阿片类药物。二是利益驱动。大型药企为维持可观的经济利益,资助专家有倾向性地研究得出阿片类药物无害的结论,药店大力兜售、医师滥开处方,形成完整的利益链条。三是监管不力。处方药管制不力,滥用者跨州开药和医生重复开药无从监管,医疗渠道流弊突出。四是文化导向。对毒品危害宣传不够,一些人将吸毒与“自由”“个性”“解放”等标签挂钩,现半数以上的州又实行了“大麻合法化”。这些因素综合起来,造成了美国发生大规模滥用芬太尼类物质问题。国新办举行芬太尼类物质管制进展及下步工作情况发布会。所以,把美国逼入绝境的根本不是毒品。类似的情况我国也有,重体力劳动者喜欢喝酒就是出于类似的原因。虽然布洛芬没有成瘾性,但是我国也出现了慢性劳损只能靠止痛药缓解的人群了。


网民哀嚎之六:


美国人跟毒品从一开始就很熟,因为美洲大陆本来就是毒品的故乡,世界三大“毒三角”,其中一个就在南美。比如大家熟知的可卡因,就是美洲特产,南美到现在也“嚼叶子”,博主之前去巴西的时候见过那玩意,据说嚼的时候得往嘴里加石灰,需要碱性环境才能把可卡因从叶子里提取出来,是一种非常高级的玩法,因为纵使我发挥野兽般的想象力,也没法想象往嘴里放石灰这个操作的可行性。


当初还没美国这个国家的时候,美洲殖民地就大规模使用这玩意,主要是当止疼药,当时有什么病,大家全靠可卡因撑着,毕竟就连华盛顿得了病,最好的治疗手段也就一直放血,放死算,华盛顿最后真被放血放死了。


通过这事,大家就知道当时的医疗水平,可卡因也就成了重要的补充治疗手段,这个倒是也正常,止疼这事在东西方一直都是个大问题,很多病都是控制住症状,就算不吃药,再过一段时间自己也就好了。


多说一句,当时还没有冰毒和海洛因,这两样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德国科学家搞出来的技术创新,代表了德意志工业的最新成就,毒品不再从植物里提取,而是用廉价工业原料合成,价格更低纯度更高,瘾君子的最爱,开启了人类制毒贩毒新篇章,不过美国人民需要等一百来年才能用得上。


整体而言,那时候大家对鸦片的危害还比较有争议,而且由于交通和通信不便利,很多由鸦片引起的恶性事件都被当成了孤例,大家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对毒品的危害形成共识,比如林则徐给皇帝进言,他认为禁毒的主要理由也是财政方面的考虑。


医生们普遍滥用鸦片,很简单嘛,你能给病人减轻痛苦,病人们自然下一次还来找你,而且少量服用鸦片在短时间内是看不出危害的,所以当时最喜欢鸦片的就是医生们,大家知道弗洛伊德吧,他长期玩毒品,还推荐给家人朋友,在弗洛伊德看来,可卡因是居家旅行馈赠亲友之佳品。那个铁血宰相俾斯麦,由于长期痛风无法缓解,也是个毒品爱好者,靠着可卡因缓解痛苦。


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芬太尼”,也是个镇痛药,镇痛效果是海洛因的25~40倍,是吗啡的100倍。一开始也是医院当做镇痛药给病人用,后来瘾君子们发现这玩意效果和毒品差不多,开始当毒品玩。但这药劲太大,0.02克就可以杀死一个成年人,美国现在每年玩这个药要死2.9万人,前段时间特朗普指责是中国卖给美国的,网友调侃说“中国在搞全球化,美国在打鸦片战争”。


在早期也一样,医生们发现病人长期服用止疼药越来越依赖,后来干脆离不开这玩意了,离开之后天天只想着这件事,为了得到毒品啥都干。这就不是简单的医学问题,成了社会问题。也就是说,最早推动毒品泛滥的,主要是把这玩意当成止疼药来使,美国一直对禁毒这事犹犹豫豫,主要是因为当时医生们喜欢这玩意,一直到现在,前几天还有美国学者写文章抨击说美国医生离开止疼药不会开展工作。


医生的这种对毒品的痴迷,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政府的判断。直到1915年,眼看全国登记的严重依赖毒品人数超过25万,联邦才推出来一个法案,叫哈里森法案,准备限制使用毒品。也就是说,直到1914年,我们今天熟知的鸦片,吗啡,海洛因,可卡因什么的,在美国还是合法药,有人说“可以象今天的阿司匹林一样容易得到”。


随后一直到1956年达到巅峰,那些年美国也在打仗,战争期间法律比较严苛,美国国内的“反毒品”日趋严厉,甚至一度规定,谁要是把毒品卖给未成年人,就会被判死刑。这个过程中,美国毒品一度几乎销声匿迹。


60年代毒品归来——很快到了60年代,事情突然起了变化。60年代主要是发生了两件事:一是冷战背景下,不少人有种得过且过的感觉,天天都觉得今天是最后一天,可能明天核弹就会从天而降。既然过一天算一天,不少人开始对未来充满迷茫,也就不去想将来的事,只想及时行乐。“just do it”这观念就是那时候兴起的,每天喝点小酒,吸点大麻,做个小爱等等。而且那时候还出现一个咱们国内基本没有的小众群体,叫末日生存狂,热爱挖地下堡垒,囤积食物工具和枪械,随时准备末日到来。二是越战升级。越战主要是美国国内一部分鹰派人物臆想病犯了,美国老百姓普遍对越战反感至极,到现在都说,对美国伤害最大的就是越战,差点撕裂了国家。美国国内示威游行以及各种民权运动那些年达到了巅峰,比如黑叔叔们走上街头,抗议不平等待遇。


这种超大规模结社,基本无例外都伴随着乱搞和性狂欢,这一点在全世界都差不多。而且当时还有一个背景,当时越战打的正high,美军在越南狂发兴奋剂,再加上驻越美军又离毒品老窝“金三角”特别近,金三角我们之前聊过,蒋委员长的队伍在那里贩毒,驻越美军不少都染上了毒瘾,所以那时候大量的毒品和吸毒习惯从越南带回了美国,美国国内又有吸毒的潜力,一拍即合。


这里有个问题,美军在越南玩兴奋剂是咋回事?这个在我们这篇里讲过,《毒品往事 本来研发出来治感冒,却被人民群众当毒品》,冰毒是德意志工业的骄傲,德国科学家硬是把价格较高的苯丙胺研究成了白菜价,谁都可以来一粒,精神饱满工作一整天。


在战争中这玩意是个神器,我们以前讲过,打仗不是单纯趴在战壕里射击,往往是连续好几天的超高压折腾,比如先部署到一个地方,然后在那里挖工事,敌人进攻,如果对方退下去就得重新修工事,搬弹药,准备下一轮,如果顶不住就得后撤,可能又得狂奔一天一夜,这谁受得了,嗑药属于常规操作。


在越战中也一样,美军,尤其是飞行员,都面临超高的工作压力,开着飞机在越南来回穿梭,48小时不睡觉属于常规操作,为了防止他们打盹把飞机给搞坏了,美军长期向部队发放安非他命,安非他命就是冰毒代谢产物,有时候也叫冰毒,效果跟冰毒几乎一模一样。而且越战对美国造成最大的伤害是,美国当时的老百姓不再信任政府,不少人专门以跟政府作对,反对权威为乐,政府不让干啥他们故意干啥,反正好几万人在一起闹腾,又是吸毒又是性狂欢,这些在那个电影《阿甘正传》里有反映,阿甘他老婆就是这样一个人,吸毒滥交啥都干,后来年纪轻轻就死了。而且由于前期美国毒品几乎销声匿迹,美国政府对待毒品的态度也非常放松,连个专门缉毒的部门都没,甚至警察都不觉得吸毒这事抓回去有啥必要。慢慢的,就出事了。


美国毒品产业几乎是一夜之间起来的,毒品跟着游行队伍迅速席卷全国,而且从越南回来的大兵们到处在说毒品有多爽,年轻人把这玩意看成是又酷又叛逆的东西,很快就开始有燎原之势。大家看美剧就能感觉的到,在越战相关电影的题材里有大量的吸毒镜头,在那之前非常少。这时候,就该墨西哥和南美上场了。


网民哀嚎之七:


晚清的鸦片都够泛滥了,但美国现在的吸毒人口占比,比晚清还高5.5个百分点。根据《慕雅德的晚清中国》的数据,在1880年最高峰时期,吸鸦片人口达到了800万,当时总人口3.64亿,占比2.2%。但目前为止,美国吸毒人数已经达到了2500万,占总人口比重7.7%!光17年一年,就有7万多人因为毒品过量死亡。现在的美国,是全世界最大的毒品消费国,吸掉了全世界将近60%的毒品!更可怕的是,由吸毒过量导致的死亡人数,已经超过了车祸、枪击、艾滋病死亡的峰值。虽然医疗水平越来越高,不差钱的美国人花了巨额美元在医疗费用上,但美国的人均寿命在过去的三年里,下降了两次!连美国大学生都已经被毒品侵染了, Monitering the Future研究报告公布的数据:


1、41%的学生使用过非法药物。

2、38%的学生尝试过大麻。

3、4.6%的学生经常性吸大麻。

4、三分之二的大学生相信吸大麻不危险。

去年9月份,耶鲁大学门口就有70多人因为吸食过量毒品被送到医院,其中很多都是耶鲁大学的在校学生。美国北密歇根大学还曾宣布说,要开设一门新专业——大麻专业,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除了学校,美国的一些小城市也成了毒品的重灾区。

去年,PBS的节目《落后的美国》说,戴顿医院里,每10个新生儿里,就有一个儿童来自吸毒妈妈。光俄亥俄州一个小城,一年死于吸毒的人就有上万,当地的验尸官称:一遍遍重复的故事,不分种族不分背景。死者有的时候太多,尸体在停尸房已经放满。法医不得不把2个备用设备拿出来,每个设备能多装18具尸体。还有一些老板们抱怨招人太难,求职者很多都过不了毒品测试。有些求职者听说有尿检后,干脆面试都不来了。毒品如此泛滥,美国政府并不是不知道,也很重视,还专门设立了禁毒局。但美国各州的法律不一样,对吸毒者处理方式也不相同(某些州大麻是合法的),导致毒品消费不但得不到控制,反而禁毒工作的投入越来越大了。吸毒,从来都不只是影响吸毒者个人,回头看看一百年前衰败的晚清就知道了。这些美国街头吸毒吸到不省人事的年轻人们,是不是很眼熟?


现在,毒品泛滥俨然应成了美国最棘手的问题,川普去年还宣布美国进入全国公共卫生紧急状态。但美国毒品问题由来已久,牵扯到很多人的利益,哪里是一招两式就能解决的呢?就拿医生来说吧,美国大多数海洛因的吸食者,都是因为生病后服用了医生开的处方镇痛药,才染上毒瘾的。而医生之所以敢这么大胆、不负责任地乱开处方镇痛药,是因为背后大型医药公司的利益鼓励。怎么去彻底解决毒品问题呢?我们只能拭目以待了。


网民哀嚎之八:


美国有一个“止痛协会”,一直在反对各种针对阿片类药物的使用限制,其角色大概相当于同样在美国知名的“全国步枪协会”,这个协会每年会从药企那儿获取大量的捐助,很多药企高管也是这个协会的成员。在他们的艰苦奋斗之下,美国成了全球唯一两个,允许制药公司直接向消费者推销处方药(DTC)的国家之一。经年累月,便导致了美国人止痛类成瘾药物的滥用。“美国每天有142人死于药物滥用,就像是每3周发生一次911事件。”总统打击药物成瘾委员会如是说。看到这里很多人可能会想,果然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大企业谋财害命,难道就没人管管?我开始也这么觉得,但是看了大量的资料之后,我意识到:药企、止痛协会这样的利益集团,只是表面,美国药物滥用,是更深层面的文化心态问题。


这些大集团,还达不到韩国那样的财阀的水平,美国有很多所谓的“左岸城市”,比如西雅图,那里的风气一直比较民粹,在那里的大企业,比如微软、波音、亚马逊,经常被“盘剥”,要求向群众提供这样那样的福利。药企的能量大,但没人想的那么大。


什么文化心态问题呢?其一,是很多美国人内心深处的“原教旨自由主义”,想干嘛就干嘛,想嗑药就嗑药,而政府对药物滥用的管制,确实也非常宽松;其二,是美国比大多数国家,提早很久就进入了“体验经济”的发展阶段,非常注重消费带来的各种体验,比如说有病了,不能疼,很多人也根本忍不住疼,所以他们天然就比较接受止痛药,因此,改变药物滥用,从心态上就很困难。所有的体验,归根结底都是体验快乐,在美国,你猜体验快乐的成本最低的消费方式是啥?其三,还有一个最深层的原因,就是美国作为一个宗教国家,很多人在心态上,天然带着一种“狂欢感”,特别追求各种能带来“狂欢”的体验,所以对于毒品,他们天然就比较接受。从文化学的角度来讲,这属于一种“宗教的异变”,是非常接近宗教内核的东西。


从历史上看,很多原始宗教(比如非洲那一块的),在举行盛大仪式时,都喜欢弄一些本地的致幻药物,从而在精神上产生“神灵附体”的感受,因此,药物与宗教文化,往往是相关的。很多人可能觉得觉得美国很现代,不知道它的政治、文化里带着很强的基督教特征,可以看一本小书了解一下——张宇燕的《美国行为的根源》,书里面的数据更多。所以,综合来看,毒品,特别是阿片类药物问题,在消费主义与宗教结合的今天,对于美国,可能是一个本质上的问题,解决起来不是那么容易。


当然,很多人说毒品消耗的是美国的底层,刚好给了美国人一次物理社达,但请注意,那些街头的流浪汉,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喔。


网民哀嚎之九:


从数据上看清政府GDP、人均GDP、人均税负均优于日本。


自1840年的鸦片战争起到1908年慈禧嗝屁,大清朝的经济数据很是喜人啊。在慈禧的英明领导下1887年致1908年,国民生产总值,人均GDP都是高速增长。这么好的慈禧你们为什要把亡国的帽子戴在她头上呢。你们这样做是歧视女性,知道吗?老佛爷再内忧外患的情况不依靠横征暴敛达到清政府财税收入翻了近五翻牛不牛逼,人家奢侈点怎么了?乾隆在位六十年也只翻了一翻,和老佛爷比就是个鸡知道吗。


这一切的源头离不开李鸿章。


1874年,李鸿章与总理衙门首次向清廷提出“种烟驰禁”的主张。由于解禁鸦片洋烟被土烟彻底赶出中国市场,中国的GDP和政府财税开始进入了高增长通道。以云南为例,清末的鸦片税收达到总税收的80%以上。


晚清政府可不是什么积贫积弱,人家是戴大金链子毒品帝国。


毒品是否会把美国逼如绝境我不知道,不过大清朝是抽大烟抽死这个是没有什么异议了。


毒品之危害不是白银外流,而是执政集团和人民脱节。经济数据一片欣欣向荣,而民力国力却迅速衰落。所以在中国毒品是一条非常红的红线。


网民哀嚎之十:


在枫叶国全民一路“high歌”的时候,欧洲人还好吗?


今年6月,据欧洲毒品和吸毒者观察所(OEDT)发表的数据,烈性毒品已席卷欧洲大陆。15岁-34岁的欧洲人中,有1720万人吸食过大麻。


在英国,吸毒率位居欧洲榜首,几乎每5个大学生中就有2个人吸毒。


在法国,每年的毒品交易金额为27亿欧,其中大麻10亿,可卡因8亿。


在荷兰,咖啡店就可以购买大麻,被誉为“大麻的天堂”。


在葡萄牙,早在2001年就通过毒品非罪化法。法律规定,以个人消费为目的吸食、持有、获取少量麻醉性和致幻性药品,都不再被当作犯罪处理。


在德国,1997年便开始“大麻游行”,不断促成大麻合法化。


在欧洲,大麻是人们喜欢“光顾”的对象,毒品是金钱汇聚的地方。人们对“毒品”的执着与热情,早早就用行动代替的语言。


当我们惊叹于外国人是不是疯了时,也有中国人在鼓吹:为什么我们不能大麻合法化。有一位叫李雪作家,在网上公开“反对禁毒、呼吁毒品合法化”!她还说,“禁毒战争不会减少成瘾者,只会把成瘾者推向家破人亡和犯罪的深渊。”


对于她曾经的言论,小编不知说些什么。也许她真的不知道,也许她假装不知道,也许是她选择性忽略,但是即便便整个西方都在为毒品狂欢,中国人也不能忘记,曾经有一个地方,它允许鸦片买卖,向毒贩征税,甚至鼓励人们吸毒;它让整个国家充满毒品和瘾君子,它让中国人被称世人称为“东亚病夫”,让中国没有御敌之兵,让中国惨遭欺凌。那就是178年前的清政府。中国做不到对毒品宽容,是因为我们忘不了178年前的鸦片战争。178年前,无数的西方人带着对东方的好奇,来到中国。他们带来自己的商品,却没能换回想要的丝绸和茶叶。但是,他们发现不知道世界是方还是圆的中国人,对他们手中的商品不感兴趣,只对白银和鸦片非常渴望。于是他们欣喜若狂。在印度,他们将商品“变成”鸦片,再把鸦片卖到中国。因此,来换取想要的丝绸、瓷器和茶叶。中国鸦片的大门就此打开。


曾有据数据表示:鸦片自17世纪传入中国后,吸食人数呈几何速度增长。19世纪后期,大约有400万以上的中国人吸食(也有人估计超过1000万人)。


当时的清朝人对吸毒的态度,就像是如今的西方。吸毒只是个人行为,或许它有违道德,但你家事还是你家事,吸了就是吸了。做个不恰当的比喻,当时的鸦片馆,好像现在加拿大的大麻店,门庭若市,好不热闹。或许,人们也曾在林则徐身影中,看到过希望;在虎门销会的237万斤鸦片中看到过希望;在林则徐写下的诗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中看到过希望;但中国的命运,并没有因此而改变。


为了抵御外来鸦片,有昏聩官员提出自己种植。于是,全民种植鸦片的热潮来到了。


种的多了,吸的也就多了。那时的中国好像被鸦片控制了一般,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都成为了鸦片的俘虏。


男子瘦如柴,女子被随意践踏。整个中国人都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毒瘾当中。


在这场以贸易开头,以炮火结束的战争中,获胜的是欧洲人,被列强铁蹄、被鸦片碾碎的是中国人。这样的国恨,中国人忘不了。据数据显示,截至2017年底,中国约有吸毒人员255.3万名。而数字背后,却不只是255.3万个家庭的支离破碎。在知乎上有一则提问:中国禁毒力度大吗?


问题下面的有2,750条回答,几乎每一条答案都超过上万点赞。其中很多都来源于曾经或现在缉毒工作者的亲身经历。他们用一次又一次平常但又不平凡的行动,诉说着禁毒之路的艰难,和他们从不认输的精神。


这些回答很多都是匿名的,甚至上传的照片必须模糊五官,也必须隐去会暴露位置的路标。因为缉毒的工作是危险的。据说,每一个毒枭手上几乎都有一份缉毒警察的黑名单。一不小心,缉毒警们就会有暴露身份的危险,招来杀身之祸。


据不完全统计,2016年以来,在禁毒工作中牺牲、负伤、意外和过劳死亡的禁毒民警多达600余人,其中因公牺牲16人。为了避免毒贩的报复,他们当中很多人死后没有墓碑,亲属不能在清明节时前去祭拜,就连报导中的遗照也要打上马赛克。正是这样,没有人会在中国向“毒品合法化”让步。1990年,政府成立了禁毒委员会;1998年,公安部成立的禁毒局。对外,禁毒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对内,禁毒是全社会的共同责任。


一位网友将中国对毒品的态度概括为:“刑法严厉,司法残酷”。根据《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规定: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海洛烟(白粉)或者甲基苯丙胺(冰毒)五十克以上的或者其他毒品数量大的,处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没收财产。五十克是多少?大概是一个鸡蛋的重量。


只要携带五十克以上的毒品,就有可能会考虑执行死刑。据数据显示,在我国“毒品犯罪”是适用死刑最高的罪名之一。


这种严厉、残酷的惩罚,就是为了让所有人在毒品面前停下脚步。


有人说:“你之所以看不到黑暗,是因为有人把它挡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从来就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在毒品的黑暗里,替你我负重前行的,是这些缉毒警察们。


在吸毒过量而致死人数不断攀升的数据中;在全球无数缉毒警察倒下的身影中;加拿大于2018年10月17日,全国的休闲大麻合法化,成为第一个大麻合法的发达国家;美国已有9个州和华盛顿娱乐大麻合法化;越来越多的地区,让大麻合法成为一种趋势,让毒品的大门轻而易举的被叩开。


而我国之所以能从毒品的魔爪下幸免于难,正是由于我们一直以来对毒品和贩毒行为的零容忍。对吸毒和贩毒行为的宽容,就是对我们所有人和下一代的残酷。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对毒品严打,对吸毒的明星零容忍全网封杀。反观欧美一些国家,一边对入门毒品持放任姿态,一边又要求中国不要出口“毒品”给他们,真是有种精神分裂的状态。


谁会想到,从1840年过去178年之后,竟然是欧美列强还在打“鸦片战争”,而且打得很狼狈。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自律使人自由,对于国家也是一样适用。奉劝一些国家还是管好自己国内的毒品吧。呵呵。


前阵子就回答过关于加拿大变成“加麻大”的问题,可以看一下——加拿大“大麻合法化”后,会对在加拿大留学的中国学生们产生怎样直接或者间接的影响?

免费供应毒品的成本比禁毒低多了,还能杜绝贩毒之类的暴力犯罪,还可以借机甩掉一批无可救药的家伙以减轻社会负担,由此造成的劳动力缺口可以由拉美移民来填补。资本主义就是这样,只要你不把人当成人那就没什么难办的。(2019-03-03)


谢选骏指出:上述文字都是2020年武汉肺炎横扫世界之前留下的。综观这次疫情发展,有个现象比吸毒问题更能体现“醉生梦死的白种人”,那就是欧美各国人民竟然不顾疫情泛滥,“舞照跳、马照跑”,酒吧餐馆生意兴隆,简直一派“今朝有酒今朝醉”,仿佛到了南宋末年——真可谓“战国晚期”的穷途末路也。现在世界欠缺的,就是秦国和蒙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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