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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2日星期二

谢选骏:不可知论与原创力


网文《从诺贝尔奖看一神教与原创力》(薄乐业)报道:


2018年诺贝尔奖第一项公布的奖项——生理学暨医学奖揭晓,美国的 James P. Allison 和日本免疫学家本庶佑,因发现抑制负向免疫调节的“新型癌症疗法”得奖。


这是日本自1949年第一次斩获诺贝尔奖以来第27位诺贝尔奖得主。这27位诺贝尔奖得主之中,仅三分之一是在从1949至2000年的52年间获得的。2001年,日本提出了“50年要拿30个诺贝尔奖”的目标,当时,从日本国内到国际社会,对此争议都不小。可是出人意料的是2001到2018年,日本平均一年拿下一个诺奖,大大超前他们的计划。


如此的获奖频率,必然地引起了诺贝尔奖情结强烈的中国人的热议。热议的结论就是日本人的那种极致认真,能耐寂寞,确定一个目标就执行到底的匠人精神,是日本文化中不容小觑的一个优点,也在他们诺贝尔奖的斩获中起着重要作用。事实也的确如此。比如2016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得者大隅良典,在获奖前长达二十多年的生涯里经历了种种挫折:博士毕业没工作、研究得不到支持、……但他仍坚持缩在实验室里专心致志于自己的研究,熬过枯燥的学术生活。


又如2014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中村修二曾说:“保持孤独,我才能够不被这些东西左右,逼近事物的本质,这让我能产生新的点子。”在他看来,保持孤独,才能从内挖掘能量;专注于自身,才能缩短减少接触到“事物的本质”的时间,几十年如一日的专注,换来的恰恰是灵感迸发的瞬间。这种脚踏实地对细节的严谨执着也正是科学研究中所不可或缺的。 “50年内拿30个诺贝尔奖”这一在当时看似急功近利的目标,恰恰是以日本人此前几十年的踏实付出为准备,此后充足的资金和整个社会对科学家的尊敬做保障的。


本届诺奖公布后,有位华人科学家也走进了公众视野。美籍华裔科学家陈列平在肿瘤免疫治疗的研究中,首先提出了通过抗 PD-1 通路抗癌的思路,但此次却没有拿到诺奖。当一些科学界人士为他鸣不平时,陈列平却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中国人不擅长讲故事,不擅长将复杂的科学变为简单的概念去让人们接受,这一点可能是我们最大的缺陷。”陈列平所没有明说的,不正是由于中国专制政治不断摧残社会的有机活力,才使得整个国家变成了一个丧失灵魂的机器人国度。在一个盛行文字狱的国家当然不能讲故事,因为讲得不好会带来杀身之祸。不敢讲,慢慢就变成了不会讲。 木讷就由此变成了美德。在日本人尊崇科学家的时候,中国人赞许的是一群信奉“沉默是金”的犬儒。


与此同时,我们也应该注意并且更加以深思的是:为什么日本人虽然获奖良多,但其获奖成果却多属技艺方面的突破,而非观念方面的原创呢?我们认为这就必须从日本的宗教方面去找原因了。


日本人迄今所信奉的仍然是原始的多神教,而非高级的一神教。多神教从表面看似乎可以拥有面面俱到的精良,但实质上却无法达到惟精惟一的超越。日本的多神教甚至不如一般的主神教(中国的昊天上帝和以下的各级神官,或希腊的宙斯和诸神),所以在古代,日本只能师从中国。到了近代多神论虽然使得日本获得了一种离世的工匠精神,可以牺牲小我来铸造精美,但它却无论如何也达不到实现大我进行创新。


在全世界纷杂的各种宗教当中,惟有源于神对亚伯拉罕的启示而产生出的基督教,犹太教和伊斯兰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一神教。 而这三者当中也只有基督教才能提供现代科学之花盛开的土壤。因为现代科学研究不但需要一种对先验的肯定,也需要一种自我牺牲的精神,一种因对真理的执著而无所畏惧的精神。


基督教告诉人们神的儿子流血牺牲从而实现了神对人的拯救,成了神人之间的中保。同时又号召人们背上自己的十字架“效法基督”。 这一完整的教义提供了一条在人身上复活神的形象的道路,激活神在造人的时候所吹在人身上的那一口灵气。


犹太教正是由于拒绝了“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架”(哥林多前书2:2)所以,尽管犹太人以高智商闻名,但他们的绝大多数奖项都是在基督教世界所提供的系统里而非他们自己本土的文化氛围中所获得。


再说伊斯兰教虽然是从基督教中派生出来的,也正是因为丢弃了耶稣基督的十字架而陷入宿命论和暴力的漩涡无法自拔。总而言之,虽然犹太教和伊斯兰教属一神教范畴,但是恰恰因为缺少了耶稣基督的拯救和中保,所以无法调动每一个人的活力,并运用在正确的方向上。


科学家,尤其是从事前沿研究的科学家,他们的研究目的不能是功利的,必须是为科学而科学,为了解上帝的思路而研究。这种类似于中国人曾经有过却失落已久的“朝闻道,夕死可也”的态度的背后,是一种“十字架精神”在做支撑。现代日本人仅仅因为受到了这种精神的感染就已经能在科学应用的研究上做出令人羡慕的成就,可见真理具有何等的力量。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如果中国人能够摒弃一切的偏见和虚假的荣耀(比如“我的祖宗如何如何”),能在独一的真神面前谦卑下来,接受祂的启示,接受“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架”所成就的救恩,那么我们必然能享受到神的眷顾和恩典。到那时神在我们中国人当中的荣耀和赐给中国人的成就,也必将超过今天的日本人和犹太人。


谢选骏指出:上文只看到了“一神教与原创力”的关系,没有看到“不可知论与原创力”,所以它只能期许“中国人的成就超过今天的日本人和犹太人”,而无法想想“中国人的成就超过今天的欧洲人和美国人”。在我看来,犹太人虽有一神教,却无法独立于科学与艺术,就是因为犹太人不解不可知论的奥秘,所以无从发展实验科学。而基督徒由于认识到“基督的奥秘”是人类的理性无法穷尽的,所以放弃了推理科学,而转向了实验科学。原创力需要一神教的带领,也需要不可知论的谦卑——这是犹太人所不具备的,所以他们至今未能从杀害基督的原罪中解脱出来。所以犹太人没有原创力,只能跟在基督教后面拣点便宜。


《反对犹太人对华的教育洗脑——揭开犹太人在教育和科技上的霸权》(谁是谁非任评说  2020-12-15)报道:


针对社会上各种犹太人怎么素质教育的鸡汤,在中国崛起与犹太人即将激烈竞争和冲突大背景下……针对社会上各种犹太人怎么素质教育的鸡汤,在中国崛起与犹太人即将激烈竞争和冲突的大背景下,特写此文!


中国的教育需要深化改革,需要突破犹太人的教育和科技霸权,首先就是提高认识,反对带路鸡汤的渗透和洗脑。


我们总看到说聪明的犹太人怎么教育孩子的文章,很多都是所谓的“素质”鸡汤,通过教育分层的,而犹太人,其实就是全球教育资源顶层的垄断者。


对犹太人控制世界的手段,我们总看见资本、金融层面,其实犹太人在教育和金融层面才是更关键的。犹太人当初是考试才接受入教的,仅仅要高技术人员。后来就是在西方社会崛起的过程当中,犹太科学家也是在世界的顶端,犹太人统治世界,就是到处散布宽松不学的鸡汤,让西方的贵族是四肢发达,而普通人是快乐不学,但犹太人是最重视教育的民族。中国人认不清鸡汤,要吃大亏的。


犹太人对中国人崛起的限制,你看一下美国名校入学的族裔细分,他们会细分犹太人么?犹太人入学是什么样的比例呢?在教育上限制华人,限制中华文明。包括在教育的评价体系上,我们总关注诺贝尔奖,其实这个奖项与犹太人的关系也很紧密,不给中国人得奖是政治正确。所以得不得奖中国不必太在意的。


中国真的应该在意的,是犹太人对科学是有信仰的,是有信仰的族群。犹太教对科学的支持非常大,所以有大群犹太人为了信仰和真理去研究,而且他们的研究是得到族群和教会内的支持的,而且受人尊敬这个精神支持比物质支持重要。中国则是做不了冷板凳长期研究高深问题,而且会被妖魔化为“陈景润”式的书呆子,还编排了各种段子进行嘲笑,差距是巨大的。


犹太人占据全球教育顶端,比如同样的华裔和犹太人都只占美国人口的2%,但在哈佛大学,犹太学生的比例达25%左右。在如今的常青藤盟校,犹太学生的比例达23%,比其在美国人口中的比例高出十几倍。犹太人其实也是淘汰其他“白人”的,比如在宾夕法尼亚大学,三分之一的学生是犹太人,而非犹太白人成了最大的受害者。他们在入学时和犹太人同属于“白人”,名额本来已经受到控制,又因读书远不及犹太人而被大量淘汰。这个比例简单估算,就是对美国人和华裔是高一个数量级的,对大陆孩子上名校,是高两个数量级的。为何不如亚裔细分一样,把美国白人的族裔也细分一下,保障一下最早到达美国的“红脖子”呢?这背后就是犹太人的力量。


谢选骏指出:犹太人获得上述优势,也不过就是二战以后的事情,是对其遭受日耳曼人大屠杀的某种补偿。但犹太人无论怎样使力,都还是在欧美社会里寄生,无法获得真正的独立。甚至连以色列国家的存在,还是靠着基督教的怜悯。而且这种情况也只是特例,无法期待持久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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