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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2日星期二

谢选骏:马克思魔鬼唯物论带来价值观和认知危机


《唯物论带来价值观和认知危机:看不见何为良善》(古木長青 2024-03-31)报道:


如果唯物论是世界的真相,那么为什么在这个物质比历史上任何年代都丰富的时代,社会却在解体,人们的内心反而史无前例的迷失、空虚、失落?


先贤们的智慧


在2400多年前的古希腊,人们也曾面临一个价值观的危机与迷失。在柏拉图之前,希腊哲学家们一直在寻找世界背后的本原是什么,也就是最高的法则或者万物的共性。


泰勒斯 Thales of Miletus说是水,阿那克西美尼 Anaximenes说是空气,毕达哥拉斯 Pythagoras的徒弟们说是数字等等。


有一位名叫德谟克利特 Democritus的哲学家,提出了原子论的思想。他认为万物的本原是原子和空间。原子是一种不可再分割的物质微粒,每个原子都是毫无空隙的。原子可以在空间活动,空间给原子提供了运动的条件。


他就成了唯物论的鼻祖,他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理论在几千年后的当代,成为了世俗社会的正统。


但在当时,这种原子唯物论并不入流,如今被普遍接受也仅仅是近几百年的事情。柏拉图 Plato并不认可德谟克利特的唯物论,他转述苏格拉底 Socrates的观点认为,在可见的万物背后,是肉眼不可见的永恒的理念。世界由“理念世界”和“现象世界”组成。理念的世界是永恒不变的真实存在,而人类感官所接触到的这个现象的世界,只不过是理念世界的微弱的影子。


而在柏拉图看来,最高意义上的“理念”是“良善” the Good,所有事物存在的意义就是与良善产生关系,依存在良善之中。


在《圣经》的《创世记》中,在上帝创造了世界万物后,是这么记载的:“上帝看着一切所造的都甚好 Very Good。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六日。”(《创世记》1:31)




基督信仰认为一些希腊哲学对良善的理解,与圣经有相通之处,上帝是万物的本原,是终极良善者,他所造的万物也依存于他,被创造的目的就是联结与上帝,与上帝相通。


唯物论的死胡同


今天人们相信的“创世论”是一种基于唯物论的宇宙大爆炸理论,也就是万物都来自一个宇宙大爆炸,所有的物质急速的膨胀,并逐渐冷却形成今天的物质世界。没人能解释大爆炸之前是什么,以及为什么大爆炸会发生。




缺失了物质存在背后的更高法则,将一切还原为原子的机械运动,这样的宇宙观只能不断的在物欲中膨胀,因为没有更高的关怀。人们殚精竭虑在宇宙原材料的基础上不断加工出更复杂、更大量、种类更繁多的物质,并认为这等于从低级演进向高级,等于从缺乏和苦恼升级到富足和幸福。




因此,相信所有物质来自大爆炸的现代人,依照这个模型创造了一个物质极其丰富,商品大爆炸的社会。而没有更多的知识和信息,就不可能制造并操纵出更多更好的物件和原子组合,因此伴随着商品大爆炸的是信息大爆炸,工业革命后,基于信息化技术的电子化虚拟世界就是一个例子。


对于如今世界大部分城镇人口来讲,我们这个时代可谓是在商品选择和信息上比历史上所有已知的年代更丰富。货架上是琳琅满目的商品,电子屏幕上眼花缭乱的各式各样的信息。虽然这不等于现代人之间没有贫富差距和物质缺乏的问题,但是仔细考虑历史的纵深,即使在近几年全球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有哪一代人的物质条件和生活舒适性超过我们?


有哪一代人能像我们一样,在一个掌心大的玻璃面前,几乎可以找到任何想要的信息,即刻联系到以前需要几个月传信的人。


可是,把唯物论的逻辑推导到了极致的现代世界,带给了我们幸福吗?


从史无前例的心理疾病、焦虑和心灵空虚就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另一个衡量人们的幸福和对世界的盼望的指标就是婚姻和生育率,在物质最丰富的国家和地区,结婚率反而跳水,离婚率飙升,同时生育率坍塌。


如果唯物论反映了世界的本质,是最高的法则,那么遵照唯物主义构建的社会,并且绝大部分默认唯物论是真实的人们,内心应该前所未有的幸福、充实,并且信心满满的遵照生存的规律,两性结合并将最多的孩子们带入世界才对。


可是众多国家的结婚率和生育率反而接连断崖式下跌,与富裕的程度和财富增长趋势呈截然的反比。美国每1000人的的结婚率曾高达16,但近年却低于7。


中国1960年代生育率曾超过7,如今生育率仅为1,可谓是史无前例的大塌方。一谈到生育,许多人的问题竟然是:“世界如此的混乱绝望,为什么要把孩子带入世界受罪?”绝望的心态可见一斑。 



在一个交流通讯空前便捷的时代,人与人之间的理解和信任却逐年下滑,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社会共识都在瓦解,人们的三观差异越来越大,社会的凝聚力丧失,伴随的是更大的矛盾和冲突的可能性。


社会共识的丧失带来的是更大的社会运转和协作的成本。如今因为LGBT变性运动的泛滥,美国已经在为“什么是女人?什么是婚姻?”等最基本和常识性问题争论不休。而在这种全球自由主义文化的影响下,我国也在两性关系、家庭观甚至人是否比动物重要等基本问题上争执不下。大家能够被朴素的价值观团结凝聚在一起的日子似乎一去不复返,碎片化的社会反映的是人们内心的迷失与彷徨。


绝望和碎片化都与失去了与良善 the Good的联结息息相关。失去了对良善的期盼和视野使人陷入绝望,后悔来到世上,更不会想将其他人带入世界。而社会的碎片化是人们忘记了为什么我们团结在一起时良善的,从而各自开始偏行己路。


唯物论的反传统性


唯物主义世俗化的社会底色,带来的种种迷失和矛盾,已经把人们折磨的痛苦不堪。这种唯物论的假设就是,世界是由物质构成的,所以人能够享有越多的物质,越好的物质就越幸福,这种教义已经被证明彻底破产。


而此类假设恰恰是过去上百年以来,源自西方的各种“主义”强加给我们的,而在更早之前,西方早已迷失了自己。所以,无论是资本主义、法西斯主义、还是自由主义都是如此。他们的基本假设都是一个原子唯物论的机械化世界,区别只是在于在社会层面,有的相信要让大家更自由的,作为趋利避害的个体来追求物质,有的相信要有强力的中央集权来领导大家征服自然世界,并创造物质财富。


而这种来自西方的唯物论的认识,是与我国几千年的思想史格格不入的。中国人自古是有超越自然界的敬畏的,华夏文明最早的祖先从黄帝、尧舜,直到到夏商周的许多君王都是敬畏上帝的。而这位“上帝”和《旧约》的至上神惊人相似,以至于我们可以说华夏文明从根源上来讲是敬拜上帝的。


因为担心“忘本”而抵制圣诞的同胞,恐怕不明白何为“本”也不明白何为圣诞


道家的创立者老子,在《道德经》中对无形大道的理解也与《新约》中上帝道成肉身中的“道”非常的相近,区别在于到了《新约》时代,道在耶稣基督身上取了人形,进一步的向人类启示了自己。


可是继承了近代西方思维的唯物论者,强行解读老子与孔子,认为他也是世俗化的唯物主义者。这恐怕只是凸显了自己的无知。比如老子在《道德经》第二十五章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许多唯物论人士会说:“可见老子是一个自然主义者,唯物主义者。因为人要按照大地的法则运行,大地要按照天的法则运行,天的法则要按照道理来运行,而什么是道理呢,遵循自然规律的就是有道理的,也就是自然定理。”


可是他们从根本上误读了老子,这里的“自然”不是大自然的法则,而是“道”自己就是如此的意思,道自己就是这样。也就是说“道”不同于世间万物,他指导一切,却没有事物指导他,道是恒定不变的至高力量。老子用的“然”的意思更接近人们俗语中“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用法,是指“这样”的意思。这不是作者的一家之言,而是哈佛大学访问学者,研究古典哲学的专家杨鹏的观点。


唯物论认识还常引用孔子在《论语》中的话:“敬鬼神而远之”,似乎这说明孔子是纯粹的世俗人伦主义者,不相信任何超自然的力量,或者至少认为这些力量是不重要的。


但是孔子还在《论语》 八佾篇中说:“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犯罪得罪了上天,我们的祈祷也不蒙垂听。孔子显然不是唯物主义者,他主张的克己复礼,这个“礼”很大一部分就是以前中国先祖尧舜的敬天的礼仪。这里的“天”也不是大气层的意思,而是古代中国人相信的至上神。


郭沫若在《先秦天道观之进展》中说:“由上所论足见殷(商)时代是已经有至上神的观念的,起初称为“帝”,后来称为“上帝”,大约在殷周之际又称为“天”…上帝能够命令,上帝有好恶,一切天时上的风雨晦冥,人事上的凶吉祸福,如年岁的丰啬,战争的胜败,城邑的建筑,官吏的黜陟,都是由天所主宰,这和以色列民族的神是完全一致的。” 


孔子所说的“敬鬼神而远之”,更可能说的是对邪灵和怪力乱神要提防(“鬼”被放在了“神”前面使用,更倾向于贬义)但他对上帝/上天当然是敬畏的态度,不只敬畏,还要竭力克己避免犯罪,才能让自己的祈祷获得垂听。


可见,唯物论使人丧失对信仰和灵界的基本常识和判断力,竟然认为上帝和邪灵是一样的概念,认为神和鬼是一个概念,认为正教和邪教是一个概念,也就是说一切的信仰都是愚昧的甚至是恶的。


凭果子认树,这样的原子化,机械化的宇宙观带来的果子不言自明。不但是在社会的日常生活中,在危机时刻也是如此,在3年的新冠危机中,今世的性命被看为至高无上的事情。毫无彼岸关怀和超越性盼望的大众,被各种耸人听闻的疫情噩耗恐吓得病急乱投医,失去了理性反思的能力,盲目的投入到各种反理性的集体仪式中,轻则浪费时间和资源,重则反而带来危害,最终伤害了更多人的健康和生命。


我当然绝不是说大家的生命不重要,也不是说国家和社会不应该尽力保护生命。但是有彼岸关怀的社会,显然面临任何危机时,都会多一份宁静、理性、自我牺牲的精神,不容易在各种情绪化和盲目的心态下自乱阵脚,也更不容易被虚假、恐吓和煽动性的信息所迷惑左右。


如果上帝是终极的良善,那么所有其他好的事物,无论是公共卫生、经济发展、心理健康、日常生活等等就可以在一个均衡的结构中被合理的认识。而缺失了上帝的认知结构中,容易抓住一个方面,以偏概全的去忽略甚是压制其他方面的合理需要,从而导致社会和个人的灾难。


面对新冠,当唯物论驱使我们只关注安全和控制的时候,我们就无法理性衡量其他重要的因素了,任何质疑神化安全和控制的观点,都会被扣帽成为“异端”,从而无法被理性的审视。


唯物论其实是“唯误论”?


现在也许是时候从心反思我们对世界的基本假设了,走出唯物论的误区,发现还有其他看待世界的方法,也许人们长期以来嗤之以鼻的“唯心论”,也就是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对世界的理解更接近正确一点。而他们仍很有瑕疵的理论,在耶稣基督和后来的教会中被纠正。在本文开头,当一个官员称耶稣是“良善的夫子”时,耶稣质疑他的提问,是想纠正他并帮助他认识到:除非他明白耶稣基督就是上帝成为人的样式,不然不能称他为“良善的”,因为只有上帝是终极的良善。


世界的本原不是物质的原子,而是更加微妙和需要用心灵去体会的,我们的内心其实都更愿意相信世界是由超越性的爱和温暖的力量支撑的,而不是冰冷的机械运动。而道成肉身的上帝,也就是耶稣基督,给我们理由相信,这不是一厢情愿,而是通往更美好世界的大门。


也许他,才是中西方的先贤们一直在寻觅而不得的终极之道与良善。


论到从起初原有的生命之道,就是我们所听见、所看见、亲眼看过、亲手摸过的。《约翰一书》1:1


太初有道,道与上帝同在,道就是上帝。这道太初与上帝同在。万物是藉着他造的;凡被造的,没有一样不是藉着他造的。……道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充充满满地有恩典有真理。我们也见过他的荣光,正是父独生子的荣光。《约翰福音》1:1-3,14


所以,耶稣又对他们说:“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我就是羊的门。凡在我以先来的都是贼,是强盗;羊却不听他们。我就是门;凡从我进来的,必然得救,并且出入得草吃。盗贼来,无非要偷窃,杀害,毁坏;我来了,是要叫羊(或译:人)得生命,并且得的更丰盛。《约翰福音》10:7-10 


谢选骏指出:人说“唯物论带来价值观和认知危机”——我看这与马克思的魔鬼唯物论一脉相承。其价值又与古希腊的魔鬼宗教息息相关,是雅利安人的邪神文化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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