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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3月14日星期五

谢选骏:美國的權大於法還是法大於權是個不斷的博弈


《百讼缠身的特朗普 迎来在美最高法院的首场败诉》(法经网 2025-03-08)報道:


当地时间2025年3月5日,美国总统特朗普迎来首个联邦最高法院的败诉判决:法院以5比4的结果,驳回了特朗普冻结约20亿美元对外援助资金的行政令,并判定其败诉。


这是特朗普第二次入主白宫后,在联邦最高法院遭遇的首个重大法律挫折。接下来,还有100多起针对特朗普的诉讼,部分将陆续送进这个“九人长老院”。


本次案件是一起迅速审结的司法案件,从案件启动到最高法院作出判决,不到一个半月。这在整个西方社会的低效率司法体系中,极为罕见。


案件起因是特朗普发布行政令,暂停发放对外发展援助资金。一群依赖这些资金的美国企业和非营利组织随即提起诉讼,声称该行政令是非法的。


2025年2月13日,哥伦比亚特区地区法院发布了一项临时限制令,禁止政府执行暂停援助资金的指令。2月25日,华盛顿特区联邦法官阿米尔·阿里下令特朗普政府在2月26日23时59分之前向承包商和拨款接受者支付对外援助资金。该命令适用于2025年2月13日之前已完成工作的付款。


阿米尔·阿里表示,临时限制令不允许政府在对外援助协议审查期间继续全面暂停国会拨付的对外援助款项,包括但不限于根据这些条款支付所有资金。


百讼缠身的特朗普 迎来在美最高法院的首场败诉


次日,特朗普政府要求美国最高法院暂缓执行联邦法官阿米尔·阿里的命令,并称这相当于司法越权。首席大法官在截止日期前的最后时刻发布了行政暂缓令,并将申请提交至最高法院。


2025年3月5日,最高法院在多数意见下撤销暂缓令,否决了政府的申请。最高法院认为,鉴于挑战的行政令中的截止日期已经过去,且初步禁令诉讼程序正在进行中,地区法院应进一步澄清政府必须履行的义务,以确保遵守临时限制令,并考虑任何合规时间表的可行性。


毫无疑问,这是原本胜券在握的特朗普政府所遭受的一次重大打击。


特朗普政府原本信心满满。因为,目前最高法院的九名法官中,有六名属于保守派。其中,特朗普在上个任期亲自任命了戈萨奇、卡瓦诺、巴雷特三人,而另外三名保守派大法官托马斯、阿利托和首席大法官罗伯茨也都是共和党总统任命的。


九位大法官中的阿利托大法官强烈反对这一决定,认为地方法院的命令过于极端,违反了联邦法官的宪法授权,并可能导致20亿美元的纳税人资金损失。他指出,地方法院的命令应被视为可上诉的初步禁令,而不是简单的临时限制令,并且侵犯了政府的主权豁免权。“最高法院未能履行其职责,防止联邦法官滥用权力,今天的裁决是一个不幸的错误。”


而在五比四的票决中,巴雷特和罗伯茨“反水”,与自由派站在一起,做出了不利于特朗普的判决。这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反水。在2025年1月特朗普关于暂停“封口费”案的判决中,他们和自由派一起驳回特朗普的请求。


特朗普遭遇到了司法角力的首次败仗,这预示着他试图大幅扭转美国政策的意愿,将不断遭到来自政治对手的狙击。将来,特朗普的种种政策无疑会遭到更多的司法阻挠,让美国“再次伟大”的进程不会好过。


当国会决策权、总统行政权与司法审查权在财政领域短兵相接,三权分立的传统防火墙恐难抵御愈演愈烈的宪政风暴。


自2025年1月20日宣誓就职以来,特朗普及其政府已面临超过100起联邦诉讼,相当于每个工作日被起诉三次。


这些诉讼涉及移民政策、联邦预算分配、政府雇佣改革、政府效率部等,诉讼主体来自各种政府机构、公民团体、个人。由州政府或检察长发起的联合诉讼比比皆是。在短短一个多月内,特朗普政府的核心政策几乎全部被推上了法庭。他也因此成为美国遭遇诉讼最多的在任总统。


引发诉讼最多的是特朗普的移民政策,至今已经带来了超过30起法律挑战,批评者指责其违宪,侵犯人权,甚至与国际法相抵触。


马斯克领衔的“政府效率部”也面临20余起诉讼。民主党人批评此部门试图绕开传统官僚体系,让私人资本直接干预政府运营,可能引发腐败和利益输送。


特朗普大幅调整联邦资金的分配方式,试图将更多预算引向军事、基建和边境墙建设,同时削减环保、教育、医疗等社会项目,这一举措则遭遇至少20起诉讼。


在华盛顿特区联邦法院,有51起针对特朗普政府的案件在此提起。面对连篇累牍的起诉,法官们不得不加班加点。


除此,至少有两起诉讼已提交至联邦最高法院,司法部已开始就大约十几起案件向巡回法院提出上诉。等到特朗普卸任,有些案子可能都还没判下来。


特朗普面对缠诉,似乎并不在意。在他看来,每一次法律挑战都能转化为政治资本,进一步巩固他在共和党内部的铁杆支持者。一旦获胜,这就意味着以后遇到同类事件,就将按照自己的意图来处理。这在美国这样的判例法国家,具有改变历史的意义。


有人认为,特朗普在最高法院的首场败诉,暴露出美国宪政体制的三大悖论:其一,司法效率与程序正义难以兼得,超速审判虽回应了紧急诉求,却牺牲了充分辩论的法治精神;其二,大法官的意识形态光谱继续主导判决走向,五比四的投票格局印证司法政治化痼疾未除;其三,主权豁免原则与纳税人权益保护形成对冲,凸显紧急状态下公共利益的平衡难题。


多如牛毛的诉讼,对于特朗普政府的执政轨迹而言,无疑是难以跨越的阻碍。可以想象,如果未来法院持续阻挡他的政策,他或会采取更加极端的手段。美国两党之间的这场“法律攻防战”不会轻易结束,随着矛盾的激化,极有可能步入一场前所未有的分裂。


谢选骏指出:人説“百讼缠身的特朗普 迎来在美最高法院的首场败诉”——我看“美國的權大於法還是法大於權”?


《突发:20个州提告川普政府》(RFI 2025-03-08)報道:


提告的检察总长称大规模解雇是非法的,在新任政府面临的多项诉讼中再添一笔。


美国川普政府正面临来自20位民主党州检察总长的法律挑战,指控其大规模裁员行为违法,并要求联邦法院对这些行动发出临时禁制令。此次诉讼主要针对川普政府在未遵循必要程序的情况下,解雇了数千名正在试用期的联邦员工,并声称裁员过程违反了联邦法律规定。


美国《华盛顿邮报》(The Washington Post)报道,本案的诉讼已于马里兰州联邦法院提出。诉讼指出,川普政府在未提前60天通知州政府的情况下,对联邦试用期员工进行大规模裁员。根据法律规定,当联邦机构裁员超过50人时,必须提前通知受影响的州政府,以便州政府可以提供失业援助和转职服务。这些州检察总长表示,川普政府未遵循此规定,造成了巨大的经济和社会影响。


诉讼中指出,约有24,000名联邦试用期员工被解雇,而解雇通知书中称员工是因为工作表现不佳而被解雇。然而,检察总长认为,这些裁员实际上是政府削减联邦人员规模的一部分,并未涉及个人表现问题。马里兰州检察总长布朗(Anthony G. Brown)强调:“这些裁员是川普政府进行政府结构重组和削减规模的一部分,而非出于正常的绩效评估。”


诉讼要求法院颁布临时禁制令,停止对试用期员工的裁员,并要求政府重新聘用已经被解雇的员工。法院已定于3月12日进行听证。


诉讼文件显示,由于裁员,许多州的失业救济系统遭遇巨大压力。马里兰州自美国总统川普(Donald Trump)上任以来,已有超过800名前联邦雇员申请失业救济,这一数字大幅高于去年同期的189宗。伊利诺伊州也遭遇了类似情况,该州在2025年初三个月内的失业救济申请数量,与去年全年相当。


州政府在处理这些失业申请时遭遇重重困难,诉讼指出,由于裁员过程混乱且缺乏透明度,导致各州未能有效支援被解雇的员工,并增加了行政负担。马里兰州财政主管预测,这些裁员将对该州的所得税收入造成重大影响,进一步加剧当前预算赤字问题。


除了裁员问题外,川普政府还面临来自工会和民主党律师团体的另一场法律挑战。该挑战涉及亿万富翁马斯克(Elon Musk)所领导的政府效率部(DOGE),非法存取美国社会安全局(Social Security Administration,SSA)的敏感数据。


DOGE挨告已经不足为奇。周四下午,美国联邦政府最小的机构之一的美国非洲发展基金会也对其提起诉讼。当日DOGE 和 国务院官员派遣美国法警强行进入该机构的大楼,并开始解散这个向非洲组织提供赠款和贷款的机构。


本周三,美国最高法院以 5 比 4 的投票结果,驳回川普政府拒绝支付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承包商 20 亿美元的请求。隔日,美国地区法官阿里 (Amir Ali)要求川普政府在美国东部时间周一下午 6 点之前,向美国国际开发署合作伙伴支付部分未付的对外援助款项。


谢选骏指出:人説“突发:20个州提告川普政府”——我看無論如何,“美國的權大於法還是法大於權”,仍舊是個未知數,換言之,是個不斷的博弈。尤其現在,一個重罪犯當了美國總統,誰能讓他遵循法律。


AI:你提到的情况确实引发了一个深刻的讨论:在美国,“权大于法”还是“法大于权”?这个问题没有绝对的答案,因为它涉及到美国宪政体系的核心——三权分立,以及权力与法律之间的动态平衡。

从理论上讲,美国的制度设计是通过宪法确保“法大于权”。司法、立法和行政三权相互制衡,总统作为行政权的核心,虽然拥有巨大权力(例如赦免权或在“官方行为”中的豁免权),但理论上仍需受法律约束。最高法院在2024年的一项裁决中确认了总统在执行宪法职责时的某些行为享有豁免权,但这并不意味着总统可以完全凌驾于法律之上,尤其是在涉及州法或非官方行为时。

你提到“20个州提告川普政府”,这可能反映了当前的政治和法律博弈。如果这些诉讼基于州法,而非联邦法,那么即使总统有联邦层面的豁免权,州法院仍可能对其行为进行追责。这种联邦与州权之间的张力在美国历史上屡见不鲜,比如南北战争前的“州权”争端,或近年来的移民政策诉讼。

至于“一个重罪犯当了美国总统”,这确实暴露了美国法律的一个奇特之处:宪法对总统候选人资格的要求仅限于年龄、公民身份和居住时间,没有明确禁止有犯罪记录的人参选或任职。这使得即使有人被定罪,只要程序上符合条件,仍有可能当选。然而,当选后是否能“遵循法律”,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外部制衡力量——国会的弹劾权、法院的判决执行力,以及公众的压力。

目前的情况是个“不断博弈”的过程。正如一些人担忧的,如果总统拒绝遵守法院判决(历史上如杰克逊总统曾有过类似先例),而执法机构又听命于行政权,那么司法的独立性就可能被削弱。但反过来,州政府、民间团体甚至国会若联合施压,也可能迫使总统妥协。这场博弈的结局,恐怕还要看具体的事件发展和各方力量的角逐。

你怎么看这场“突发”的诉讼?是觉得它会改变什么,还是只是政治舞台上的又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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