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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20日星期六

谢选骏:好男人志在秋瑾三题



《秋瑾“我希望我丈夫强暴一些,强暴地压迫我。”这是什么样的女性心理?》(2014-06-04 爆料)报道:


现在是女汉子充斥的时代,女屌丝常常与女汉子相伴而生,甚至很多人认为女汉子的产生是因为娘炮太多,而激发了女人原始母性的变异心理,对自己心爱的人能挖掘出潜在的心理能量,另一方面同性恋现象的社会默许,导致许多中性个性的人开始受到尊重和重视,于是女汉子越来越多。当然,这个分析是片面的,我们来看看女侠秋瑾的女汉子情节。


秋瑾的婚姻,门当户对。她和王廷钧,一个是湖南湘潭厘金局(税务局)总办的女儿,一个是晚清重臣曾国藩的表侄子(秋瑾丈夫王廷钧的父亲王黻臣与曾国藩是表兄弟,当过曾家的账房,后来在镇压太平天国的战争中发了财),他们的结合,在外人看来,更像是强强联手,齐心协力往富贵的路上奔的。王廷钧相貌不俗,白面皮,很少相,一看就是那种可怜巴巴的、温顺的青年,还腼腆有礼,善良民主。


从世俗意义上看,秋瑾嫁得不可谓不好。王廷钧给秋瑾提供的,是寻常意义的幸福,那幸福有点温柔,有点麻醉,像一口咬到一颗酥糖,粉红色的甜甜蜜蜜。那幸福不是实现理想的幸福,而是富贵太太的幸福,打打麻将,会会朋友,逛逛街市,扯两匹布面,做一身旗袍,吃喝不愁,快快活活。王廷钧给秋瑾提供的,是白流苏期待的幸福。稳固的婚姻关系,长期的饭票,一个女人守着一个男人过下去,就算世界再变,也总容得下一对平凡的夫妻。


  可秋瑾对这种幸福不满意。刚嫁过去的时候,她嫌他不能与她诗词酬唱,不能满足她精神交流的渴望,秋瑾写信抱怨:“妹如佳偶,互相切磋,此七八年岂不能精进学业?名誉当不致如今日,必当出人头地,为我宗父母兄弟光,奈何遇此比匪无益,而反以终日之气恼伤此脑筋。”能怎么办呢?怪只怪自己没才华,没气性,秋瑾丈夫王廷钧哑口无言,却不知“防微杜渐”。秋瑾渐渐地新潮起来,王廷钧却还是旧的。


  他们一个上升,一个下沉,一个要做时代潮头的舞者,一个却要老老实实过安稳的日子。家庭对于愈来愈前驱的秋瑾来说,不是一个温暖的庇护所,而是一阙憋闷的鸟笼,纵然金丝做栏,也是无味。1903年,王廷钧捐户部主事,秋瑾随夫进京,视野随之大阔,社交范围也愈来愈广。秋瑾一生挥洒恣意,北京时期是个起首。她心怀民族国家,小小家庭,已经不能满足她。


  心中的大志愿,像一个不断胀大的气球,使得家庭的小天地与秋瑾之间,愈来愈不搭配。秋瑾奇装异服。“首髻而足靴,青布之袍,略无脂粉,雇乘街车,跨车辕坐,与车夫并,手一卷书”,丝毫不符合官宦女眷典雅庄重,笑不露齿,行不动裙的标准。她还女扮男装携小厮去戏园子看戏,令王廷钧成为京城笑柄。秋瑾不打扫卫生,友人来访,她家里“书架上胡乱地放着书籍和衣服,瓜子皮、果皮撒在屋角里,发出一股异臭,并不很清洁”,不大“主内”。秋瑾不满足家庭稳定,在和友人谈起自己的家庭时,她甚至说:“我的家庭太和睦了,我对这种和睦总觉得有所不满足。”“我希望我丈夫强暴一些,强暴地压迫我,这样我才能鼓起勇气来和男人抗争。”的确,秋瑾总在反抗着些什么。她一度爱穿男装,以此反抗男性的压迫,只是她的方式,不是立足女性本身,而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把自己男性化,她要比男人还要强。秋瑾反抗统治者,同样也用最极端的方式,刺杀。女侠的天空,向来凛冽。最难忘秋瑾的一张相片,画面中,她穿着厚重的衣服,面色端凝,很有种大义凛然,最触目的是她右手握着的尖刀,白白的刀刃,刚烈,不由分说。


  王廷钧面对这样一个秋瑾,先是忍耐,然后,唯有成全,她不是跟他看细水长流的女人,她有她追求的天地。他们婚姻的破裂,不是简单地像坊间认为的“家庭暴力”,而是两人在思想上渐行渐远。王廷钧愿意做一个普通的温柔的男子,秋瑾却是个刚烈的女子,或许放手,才是最好的结局。据说,当年秋瑾要东渡日本留学,还是王廷钧帮秋瑾求情,才得以应允。此前,王廷钧为了挽回秋瑾的心,陪她逛街、看戏、买字画,但全没用。


  1907年秋瑾回国后,从事革命工作,需要大量资金,也是王家慷慨解囊相助。王家出钱,是希望秋瑾回心转意,跟随丈夫,照顾儿女,可这哪里是秋瑾的志向。一片天空,被秋瑾用尖刀划开,破成两半,互不粘连,从此,你走你的,我走我的。秋瑾爱佩刀,善饮酒,可刀与酒,终究不是女儿家善用之物。秋瑾把自己的名字改为竞雄。她一辈子不愿“雌伏”。王廷钧则是秋瑾高大形象背后一个孤独的影子。1907年,秋瑾英勇就义。据史料记载:秋瑾死后,王廷钧遭大故,奉汤药数月,哀伤过度,体渐消瘦……病延两载,遂不起,年30岁,葬潭邑三都四甲叶子塘巳山亥向。秋瑾和王廷钧一度合葬。后来,秋瑾的遗骨改迁杭州外西湖西泠桥畔。他们生前仳离,死后,也终究没能在一起。


谢选骏指出:好男人志在秋瑾,秋瑾不在,他就不活了。死后没能在一起是他的福气,否则就被来回搬迁甚至炸毁了。


跨性別藝術家曾吳《烈女復刻3 跨性別藝術家》(曾吳:我不標榜酷兒 2016/03/29)报道:


面前裹著貼身黑裙的曾吳,腦勺梳著鬢辮。我們輕輕的握過手,她翹著腳,雙手搭在膝上,娓娓道來駐留香港的經驗。


曾吳,1982年生於美國麻省。父親來自中國重慶,母親則是瑞典裔美國人。成長的小區,只有他一戶是亞裔人,父親也絕少提及家鄉,甚至堅持不教他中文。複合而神秘的文化背景,叫他從小糾結於身份議題。


我是誰?


從芝加哥藝術學院畢業後,曾吳再到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 (ULCA) 修讀電影,初抵洛杉磯,他便感到尋得自己的家──家,在一所拉丁美州裔跨性別人士聚集的酒吧──Silver Platter。他開始在酒吧裡,綁起髮髻,穿上裙子,每周進行各種跨界演出。


我是誰?


從文化種族的糾結,延展至性別身份的認同。是他,也是她,曾吳毫不迴避跨性別的狀態,更以此作為創作題材。首部電影作品 Wildness (2012),則是以 Silver Platter 為藍本,紀錄跨性別酒吧的夜。去年,曾吳來到香港,拍成第二部長片作品《對聯/對練》(Duilian),談秋瑾,說革命,講性別,批判身份和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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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 年,曾吳首次踏足中國,希望了解中國人父親的過去,探索自身文化的背景,她直言「那次體驗改變了我頗多」。「秋瑾」這個名字,也是那個時候傳入她的耳朵,「一名朋友跟我提及秋瑾的故事,還帶我去參觀秋瑾在紹興的故居、博物館,從中發現秋瑾和她的女性友人吳芝瑛的關係」。


Duilian (2016), Wu Tsang. Courtesy of the artist, Spring Workshop, Hong Kong and Galerie Isabella Bortolozzi, Berlin.


秋瑾,在我們的普遍印象中,是推翻滿清的女中豪傑,是個革命家。早年已婚的秋瑾,育有兩女,但無礙追尋理想。受革命思潮影響,她不理家人反對,隻身赴日留學。吳芝瑛為她籌募旅費,二人更結義金蘭。秋瑾留下女性衣飾送贈盟姐,以一身男裝飄洋就學。


「在中國是男子強,女子弱,女子受壓迫。我要成為男人一樣的強者,所以我要先從外貌上像個男人,再從心理上也成為男人。」 ──秋瑾


秋瑾半生爭取男女平權,回國支持革命,最終卻被處決的經歷,在曾吳腦海烙下深刻印象。處決而死的秋瑾,屍體遭家人遺棄,由吳芝瑛親手下葬。隨著革命成功,秋瑾奉為女權先鋒,社會對她的評價轉而正面,後人又再次供奉秋瑾為祖先。如是者,遺駭反覆下葬竟達九次之多,紀念碑也是拆完又起。從一開始家人唾棄,到現在為後人擁戴,曾吳感嘆這反映著歷史不斷重寫。


去年三月來港駐留,曾吳著手進行這項埋藏心底十年的「秋瑾」計劃。秋謹離世已逾百年,但曾吳認為這個人物置於今日香港,仍然有其啟發性。


留港期間,她觀察到現時香港與中國大陸的互動關係。在香港人對於身份的執著和堅持下,「我估計愈來愈多人敢於挑戰管治」。曾吳指,秋謹當年想法不同於主流,對政府的態度非常批判,這正是秋謹被處決的原因。「她非常有創意,而且非常堅強,相信當時她經歷了很多痛苦時光」。反映在百年之後的香港,曾吳直言秋瑾不是以武力謀略見稱,而是她對一些議題的表態和支持,對社會產生影響。曾吳通過電影和裝置重提這個歷史人物,「希望可以勾起人們的興趣,甚至信念,鼓勵大家活出自我,參與更多。」


Production still from Duilian by Wu Tsang. Courtesy of the artist, Spring Workshop, Hong Kong and Galerie Isabella Bortolozzi, Berlin. Photo: Ringo 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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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吳認為,人們無法清晰了解過去,酷兒社群更是「經常要依靠想像,甚至創作自己的歷史」,而這些歷史,許多又是官方論述以外的說法。雖然歷史文獻上沒有說明,喜愛作男性打扮的秋瑾,是否一名同性戀者;她與吳芝瑛「金蘭姊妹」的關係,也未見涉及情欲成份,但曾吳認為,比起追尋一個真實的秋瑾,她更感興趣人們怎樣詮釋這個人物。透過重讀秋瑾的經歷及其書寫,曾吳嘗試找出人物慣常形象以外的可能。


「我在想,那時『金蘭姊妹』會否就是同性愛的一個代號?所以我嘗試不去標榜這個人物,說:唏!來看看,這就是『酷兒』(queer) 啦!而是拿自己的酷兒經驗,與秋瑾的人生來一場對讀。」


Production still from Duilian by Wu Tsang. Courtesy of the artist, Spring Workshop, Hong Kong and Galerie Isabella Bortolozzi, Berlin. Photo: Ringo Tang.


礙於語言的限制,曾吳直言閱讀秋瑾困難重重,「很多資料都是中文,就算有英文都好表面。」她接觸本地的酷兒社群,邀請他們翻譯秋瑾詩作,強調「不是一對一、追求準確的對釋,而是「誤詮釋」(mis-intrepretation),讓社群透過翻譯重新發現自己。


展廳內,播放電影的屏幕後,一副猶如棺木的霓虹燈裝置,流露曾吳對秋瑾一生的詮釋。光管置於裝滿鏡子的長木盒子,粉紅與泛白的文字寫著──「一身不自保」,正是吳芝瑛親手為秋瑾所提的一對挽聯起首。鏡子,明明是反照自身的工具,卻因著霓虹強光而無法看到自己。


清晰與模糊之間,社會與個人之間,國族與性別身份之間,曾吳既活躍於美國的跨性別社群,同時也避免落入當地 LGBTQ 的主流。她強調自己並不抗拒身份,但認為身份不是二元對立,非黑即白。身為藝術家,她反而希望把這些概念弄得複雜一點,「我關心的是,背後權力操作及其社會影響,而不是便宜地將標籤貼在人們身上。」


Lost title (2015), Wu Tsang. Courtesy of the art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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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吳 (Wu Tsang) 作品《對聯/對練》


展期:即日起至 2016 年 5 月 22 日

地點:Spring 工作室文/grace


谢选骏指出:好男人志在秋瑾——因为透过秋瑾看见了自己。


网文《吴芝瑛》报道:


吴芝瑛(1867年2月20日-1933年3月1日),字紫英,别号万柳夫人,安徽省桐城县人。父吴康之曾任山东甯阳、禹城知县。堂叔吴汝纶乃桐城派名家。


生平

1885年(光绪十一年),与无锡人廉泉结婚。1894年廉泉中举人,翌年会试于京,与康有为等“公车上书”。1896年始任户部主事,次年荐升户部郎中,与湘潭王廷钧同官,王廷钧即秋瑾的丈夫。1898年,芝瑛赴京会夫,居北京南城绳匠胡同。


1900年八国联军入京,翌年订《辛丑条约》偿白银四亿五千万两,清廷为此而广征税收。芝瑛上书提“国民捐”,议“产多则多捐,产少则少捐,无产则不捐。”


1903年,侠女秋瑾重返北京,与廉家为邻,两人情投意合,结为姐妹。秋瑾赴日留学,赖芝瑛资助多。第二年廉泉辞职南归,与吴芝瑛移居沪上。翌年购地筑园,于上海曹家渡营别墅,名小万柳堂,芝瑛始号万柳夫人。


1907年秋瑾遇害后,吴芝瑛与徐自华葬秋瑾于杭州西泠桥畔,芝瑛书自华撰写之墓表,勒文于碑。


1911年武昌起义,次年中华民国成立。一月中旬孙中山下达北伐令。吴淞军政府领导下有“女子光复军”,司令陈也月。芝瑛慷慨疏财,以助粮饷,并于《民立报》写致陈司令书,公开请缨,继而写《从军乐》六章,传诵一时。后南北议和,宣统退位之后,北伐乃罢。


袁世凯复辟帝制时,芝瑛上书名为《万柳夫人上容庵(袁世凯)先生书》。声讨其假共和而行专制,规劝袁早日下野,以谢国人。


1933年吴芝瑛于无锡去世,享年66岁。


吴芝瑛悼秋瑾诗


《哀山阴》(二首) “爰书滴滴冤民血,能达君门死亦恩。今日盖棺论未定,轩亭谁与赋招魂?” “天地苍茫百感身,为君收骨泪沾巾。秋风秋雨山阴道,太息难为后死人。”


《简寄尘(徐自华)》 “昔日同游地,今朝来哭君。百年谁不死,三尺此孤坟。时事那堪道,英灵自有群。行人痛冤狱,掩泪话殷勤。” “碧血千年事,悠悠那足论。此心天可白,一死我何言。玄酒空山奠,孤亭落日昏。旧交三两在,谁与诉烦冤?”


《西泠吊鉴湖》 “大樽放饮尔如何?回首江亭老泪多。今日西泠拼一恸,不堪重唱宝刀歌。” “忍忆麻衣话别时,天涯游子泪如丝。独看落日下孤冢,别有伤心人未知。” “独荐寒泉证旧盟,可堪生死论交情。罪名莫更王涯问,党祸中原尚未平。” “不幸传奇演碧血,居然埋骨有青山。南湖新筑悲秋阁,风雨英灵倘一还。”


题秦岐农《西泠悲秋图》 “风雪渡江去复还,故乡归骨为兄难。挑灯漫纪山阴狱,恐有冤魂诉笔端。” “杜鹃啼血土花新,海内争传法外仁。莫向西泠桥上望,更无风雨亦愁人。”


谢选骏指出:吴芝瑛虽然不是男人,却比男人还要男人了,因此她算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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