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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3日星期三

谢选骏:共产党的僵尸美学



《神秘、浩瀚、庞大权威感:苏联时代地铁影像档案》(FRANK HERFORT 2021年11月3日)报道:


2014年12月一个寒冷的日子,我正在莫斯科地铁塔甘卡-红普列斯尼亚线上的休金诺车站等地铁。虽然莫斯科的地铁以准时而著称,但我等的这列却迟到了,这让我有了比平时更多的时间来凝视周围的风景。

在这个并不以美见长的实用主义车站里,我注意到沿着轨道的一排统一雕刻的铝板。上面的图案令人着迷。我快速拍了几张照片。

过了一会儿,车到了。大家一起上了车,离开了车站。

我在休金诺车站的经历短暂且看似微不足道,但它让我开始了我多年来一直在考虑的一个项目——这个项目后来占据了我五年多的职业生涯。

从2014年到2020年,我拍摄了所有现存的苏联时代地铁,最终访问了19个城市的770多个车站。我的目标是尽可能地为这些地铁创建一个完整的档案。

激发了我的想象力的不仅是某些地铁站——尽管不可否认,许多地铁站本身就令人惊叹。相反,是整个地下系统,无论是在莫斯科,还是延伸到其他前苏联城市,都启发了我的灵感:神秘、浩瀚、无处不在的庞大权威感。

无数的细节也吸引我将它们记录下来:灯、长凳、瓷砖、装饰品、马赛克、楼梯、电梯和其他手工制作的大理石或木材艺术品。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似乎是个难以想象的艰难计划。车站的数量感觉无穷无尽,每个车站都充满了穿梭的乘客和装饰特色。

仅莫斯科地铁就有200多个车站,跨越数百英里。这个于1935年开通的地铁,成了标榜苏联国力的典范。

然而,车站的美丽和壮观驱使我不断继续——一个又一个地参观。

许多车站的照片里没有乘客,让这些照片充满了永恒的感觉。但拍这样的照片是很难的。这意味着大部分照片必须在早上6点之前或晚上11点之后拍摄。

对摄影的限制曾经在俄罗斯和整个前苏联司空见惯,而现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即使是过去的10年中。(例如,乌兹别克斯坦首都塔什干当局终于在2018年取消了禁止在地铁站拍照的限令。)

然而地铁当局仍然有可能不欢迎我。在许多车站内,我被告知不允许拍照,这种情况发生了50次以上。有一次在塔什干,我被迫交出了相机的存储卡。

通常,这个项目感觉就像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有时我觉得自己像个罪犯,尽管我的唯一目的是捕捉车站的美丽。

有时我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同一个车站,研究它的乘务员或警察午休或换班的时间。

然而也有例外,我有时也会受到欢迎。在莫斯科的发电厂站,一名警察在如何拍摄车站最令人震撼的角度方面给了我一些建议。他还给了我一些地铁工作人员的联系方式,说他们可以帮我调整照明。

拍摄完莫斯科的车站后,我前往圣彼得堡,那里的地铁建设因列宁格勒遭受的残酷围攻而长期推迟,于1955年开通。

从那里我开始去往更远的地方——乌克兰、白俄罗斯、阿塞拜疆、格鲁吉亚、亚美尼亚、乌兹别克斯坦。最后,我还参观了一些城市,它们的地铁系统虽然没有正式归属于苏联,但建造于苏联时代或在那个时期做出重大修改,甚至部分由苏联建筑师和工程师建造。其中包括布加勒斯特、布达佩斯和布拉格的地铁站。

在我访问过的几乎每个城市,人们都会问我同样的问题:“你为什么在这里拍照?”

许多人不明白,一个以这种公共空间为中心的看似乏味的项目,居然会有人感兴趣。毕竟,这些车站是大多数通勤者每天经过的地方——他们必须坐地铁,没别的选择。

但有时,路人看到我在观察他们已经看过一千次的车站,会重新注意到一些东西——我用相机对准的东西:美丽的天花板、带有雕刻的扶手、装饰华丽的灯。然后我就知道,他们明白了。

(Frank Herfort驻莫斯科和柏林,是纪录片和建筑摄影师。他的作品《CCCP Underground》将在未来几个月出版。你可以在Instagram上关注他的作品。翻译:明斋)


谢选骏指出:犹太人是一个化石民族,所以特别喜欢僵尸美学——从马克思主义到列宁墓、中山陵、毛狗堂,都是这种僵尸美学的产物,苏联的地铁也不例外,难怪建成不久,苏联鬼子的炮楼就砰然倒塌了。即使如此,苏联解体30年以后,现在还有化石报纸《纽约时报》为之鼓噪,犹太人真有恋尸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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