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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30日星期六

谢选骏:中国人大声喧哗为的是避免坐牢杀头



《记者来鸿:公共场所 中国人怎么这么大嗓门?》(BBC麦迪文发自北京2017年3月14日)报道:


北京。想安安静静喝个咖啡,很难——


北京。咖啡馆儿内真有不少"高音喇叭",怕人听不见?在中国十几年了,还是很难理解,但为什么却有如鱼得水的感觉?


有些地方,公众场所要尽量避免喧哗,人们也都照规矩行事。还有些地方,是中国。


我喜爱这个国家,她有许多值得喜爱的,但是,安静不是其中之一。


世界各地有不少繁华热闹的大都市,人口数百万、数千万。但是,你要提高嗓门干扰了别人,可能会遭白眼儿:首尔、伦敦、东京……特别是东京。


中国没有这样的城市。


在中国,说哪家餐馆儿非常棒,常用的形容词不是"情调"、"高雅"这一类的,而是"热闹"。归根结底,谁愿意去那些不能带孩子、不能开怀大笑、不能撒了啤酒、挑剔、枯燥的地方去吃饭?


经常还能听到大笑


考虑到我在北京已经生活了12年,你可能会说,有人在公共场所"发声",对我这样一个"硬汉"记者、完全融入中国方式的人来说,应该不算一回事,但是中国总能给人惊奇。


我坐在附近一个咖啡馆,感觉很都市达人:摄入的咖啡因刚刚好;手边有报纸、其他阅读材料;耳边回旋着贝克尔(Chet Baker)忧伤的小号声,音量正合适;我无法不注意到,对面坐着一位聪明、漂亮的女性,正在和朋友说话。突然……


"喂!!!"有人把音量提到最高开始打电话,百分之百的京腔儿。听过北京的哥怎么给家里人打电话吗?就是那样。"哪……儿?不是吧?"


日本咖啡馆儿更像安静的绿洲


正好这时,咖啡馆里走进一位中国农民,举着他刚才在街上兜售的假的和/或偷来的手表。他自带一瓶茶水,根本无意在咖啡馆儿买东西,一屁股坐在风景最好的临窗位置。一旁是他的哥们儿,也无意消费,兴冲冲地向卖表的演示手机上的新游戏。


啪啪!丁丁!当当!这两位开怀大笑、玩儿个不停。


前面说的打电话的那位对话刚开始升温,一位皈依基督教的年轻人坐在我旁边开始祷告,然后开读她每天的新课、日记式的入门书。


人满为患


许多国家都是人满为患


附近又有人打起电话:"喂……!"


游戏,争吵,祷告,聊天,大笑,说话……"看那些星星,看星星怎么发光呢……"


一个嬉皮范儿的中国小伙子打开笔记本电脑,扬声器中传出酷玩乐队响亮的歌声。他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摇头晃脑、扭着身子跟着哼哼。


我环顾咖啡馆儿,嘈杂中,除了我之外谁也没反应,就好像这是完全正常的一样。有人在聊天儿,有人在看书,有人在发短信,但是没人抬眼注意身边的活动。


纽约


纽约的喧闹和中国城市有一比


另外一个我也见过这种现象的地方是纽约。有一次我出去吃饭,餐馆儿是开放式厨房。那是早上的高峰时间,我本来准备边吃边看当天的《纽约时报》,一位厨师开始嘟囔同事,气氛越来越紧张,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然后,被骚扰的那位厨师反攻对方,用挺吓人的口吻说,"是,你接着说啊,就你能!"这时,我开始考虑是不是能用炒菜的铲子当防身武器。


接下来,在门口收款台的餐馆老板扯着嗓子高呼,"嗨,保利,你去楼下拿些xxx草莓来!"


连眨眼的人都…没…有。


大都市


大都市永远都在动


公共场所,音量放到多大才能是可接受的?不同的社会、城市、次文化如何找到各自的水平,个中还真有一些难以理喻的地方。


如果说是超大都市,本身噪音就很扰人,或许你必须放大嗓门才能超越?但是,中国农民在田里干活需要和什么噪音竞争呢?


也许人太多,必须放大嗓门才能被听到?但是,最近这些年,大多数中国人都是在没有兄弟姐妹的家庭中长大的,对话的只有父母。


再说我的咖啡馆儿。酷玩先生收起了电脑,游戏男孩儿也走了,只有第一个女人还在打电话,不过现在她声音小了许多:她在哭。


她的这通电话显然比我预想的要更重要。我心想,"我也曾经这样呀。"


酷玩


酷玩固然好听,但是公共场所放大音量听?


我还记得,许多年前在伦敦背包旅游的时候得到消息,我在悉尼的一个好朋友——年轻优秀的医生——去世了。我不知道该干什么,所以我去一间咖啡馆儿,给她写了一封告别信。


公共场合,我在流泪哭泣,人们看着我,但没有不满的意思。他们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当我告诉一位BBC同事我准备写这篇文章时,她笑了,"啊?你——澳大利亚人要说别人嗓门儿大?"


或许我们真是高音喇叭?我从来没想过这问题。或许这就是我在中国如鱼得水的原因?


谢选骏指出:中国人为何喜欢“热闹”的地方?因为那里人多,比较安全,不容易无缘无故地失踪、被绑架或被自杀。中国人为何喜欢大声喧哗?为的是公开自己的所有言谈话语,免得被怀疑甚至栽赃污蔑为秘密结社、反动言论,结果等待他她们的就是坐牢、杀头了。可是英国鬼子不懂这些,还要不懂装懂,于是就妄加揣测,胡乱解释了。


《中国人为什么喜欢大声喧哗》(2020-06-23)报道:


台北故宫博物院现在多了一景。每个展厅都有一个工作人员手举一牌,上面写着几个大字:请轻声细语。毫无疑问,这是应对大陆游客的无奈之举,因为几年前尚没有这一幕,那时大陆游客还不多。说是无奈,是因为在博物馆里让人举着一个牌子,而且是叫人说话小点声,确实大煞风景。


曾经与周围的人讨论过为什么中国人到了哪里都喜欢大声喧哗,即便许多受过很好教育的人也常常如此。有人把它归结于文化现象,说是中国脱胎于农业社会,农民在田间劳作只有大声讲话才能相互听到,现在从农业社会转移过来不久,语言说话的文化传承不会很快改变。这种解释看上去似乎很有道理,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大站得住脚。台湾也是从农业社会转型而来,台湾人也是中国人啊,为什么他们说话轻声细语?我还去过一些目前仍处于农业社会的国家,似乎未见他们的国民说话声音比我们还大。


我以为,中国人喜欢大声讲话,主要是源于制度和社会因素。中国人历来讲究斗争,包括与人斗(“与人斗其乐无穷”是一句经典的语录),官府与百姓之间是一个管制和抗争的关系。为官者,大声说话体现官威;为民者,说话大声为的是壮胆。我不知100年前的百姓说话是不是就是声音很大,但我知道我这一代以及上下20年的人们认识世界的时候,所闻所见皆是游行、喊口号、批斗会、群众集会等,这个时代过来的人声音小不了的,可能还会传给下一代。


温良恭俭让,本来是君子的风度,但在很长时间里却成了讨伐的对象。人们故意要学的粗俗一些,说话声音大不会被人嘲笑,只有说话声音小才容易被人轻视。当国家的最高领导把“不须放屁”四字写入诗中的时候,国民自然不会把声音的分贝降下来。


时过境迁,现在的环境已和过去大为不同。但社会的一些制度因素犹存,尚未全部消失。当解决事端不是靠法律而是靠人言时,人们的说话声音是不会小的。现在政府提倡文明出境旅游,很好,但这绝不是靠喊口号可以解决的。一是要靠教育,二是要靠制度演化。


中国人大声说话已经成了习惯,似乎从娘胎里就带出来了(据说有研究表明不同民族婴儿的啼哭声有大小之差)。改变这种习惯,首先从减少人言的法力开始。


谢选骏指出:上文以为中国人大声喧哗只是一种习惯,非也!尤其到了台湾,如果大陆游客没有大声吼叫,同行监视的特务或以为他在进行秘密接头,那还得了吗?所以大声是避免坐牢杀头的保命之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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